“……………,呵呵呵,有什么不明的?加强户籍管理,难道还有什么不好吗?”杨改革笑问道,这个问题,已经和孙承宗讨论清楚了,现在就是如何执行了,而毕自严显然是执行人之一,也是半个知情人。
“……………,呃,回禀陛下,加强户籍管理,这……,似乎也……”毕自严没料到皇帝会忽然跟他谈户籍的事,这变化也实在是太大了吧?
“呵呵呵,卿家说说,如果天下户籍都清清楚楚的,是好事还是坏事?”杨改革说道。
“……………,自然是好事……啊!陛下是说,厘清天下户籍?””毕自严差点跳起来,皇帝的想法可真的有点疯狂了,如今谁不知道天下实际人口比在册人口多得多,其中隐冒之事多如牛毛,说厘清户籍,实再也就是在以前的户籍上抄一遍,和真正的厘清户籍,那可是两码事,而看如今皇帝的意思,大概是要动真格要厘清户籍了,毕自严可真的是吓了一大跳。
“嘘”杨改革嘘了一声,和毕自严谈话,没有清场,杨改革做了一个轻声的动作。
“……………”毕自严差点噎着。
“卿家也知道,厘清了天下户籍的重要xìng,那自然是不反对厘清户籍了?”杨改革笑着说道,尽量的轻声。
“…陛下,可,可这,这臣,实在是”毕自严自然知道厘清了户籍的好处,可厘得清吗?要是那么好办,也就不会大明朝承平二百年了还只有那点人口。
“呵呵呵,既然卿家也明白厘清户籍的重要xìng,那自然也就能理解朕的意思了,此事虽然难,但也并不是没有办法的,这也是朕今日召卿家来的实际用意”杨改革轻声的说道。
王承恩见皇帝说到核心事件,给皇帝打了个眼sè,得了皇帝首肯,又悄悄的退出去了,他要悄悄的清下场,不说完全清,也别让人听了墙角了。
“…臣”毕自严那可真的是在风中凌乱了。这事和刚才那事也相差得太远了吧?
“……………,卿家可是担心无法办到此事?”杨改革看着在风中凌乱的毕自严,说道。
“回禀陛下,此事要做真,实在太难了,要作假,则十分简单,但做真和作假的效用完全不一样,如陛下能把此事做真,实乃是我朝之大幸,可臣觉得,只怕要做真,真的很难”毕自严如实的相告了自己心中的担心,户籍做真和作假自然是指实际户籍资料和照抄以前的户籍资料,搞一份假的户籍资料很简单,但假的根本没什么用。
“呵呵,正是因为难,朕才决定要解决这件事,寻常事,朕倒是难得打理呢,做事,总得有些压力,有些难度才好,不是吗?”杨改革如今倒是笑着和毕自严说的,当初和孙承宗说这个的时候,可不是这样,那心情,是格外的郁闷,格外的沉重,几乎都要把杨改革压垮了。
“呃……,陛下!这……”毕自严更加的风中凌乱了,貌似这个话,也就如今这位陛下能说得出口,是啊!如今还有什么事能难倒陛下?不找点有难度的事做,陛下确实太寂寞了……,
想到此,毕自严更是风中凌乱。
“呵呵呵,卿家担心的事,朕知道,此事确实有些难度,朕也没打算一下子弄好,也没准备走寻常路,朕的打算,不过是逐步逐步的加强这户籍的管理,待几步走过,卿家就会发现,我朝的〖真〗实户籍会自己浮出水面的,朕也说过,如今是个好时机,正是给加强户籍管理开口子的好机会,错过了这个机会,日后只怕没这么好的机会了……”杨改革笑道。
“…呃,陛下,臣,厘清户籍固然是好的,臣也赞同,可…,敢问陛下,到底有几步啊?”毕自严风中凌乱了一回,心里又痒痒的,问皇帝到底怎么办。
“这不过是第一步罢了,先把规矩逐立起来,开个头,把口子打开,日后逐渐的加强,缩紧,到最后,自然就水到渠成了”杨改革道。
“回禀陛下,臣明白了,如今这做工的不同户籍不同的待遇,大概就是陛下说得第一步吧?”毕自严说道,貌似是明白了。
“是的!加强户籍管理,是一个总的说法,如今,正是要给加强户籍管理开个头,等这个头开好了,就逐步的在这上面加码,逐渐的缩紧这件事,等到了一定程度,天下人会自己去上户口了”对于自己帝党的心腹,杨改革多说了几句。
“……………,回禀陛下,臣明白了。
”毕自严脑子一片浆糊,回答着自己明白了,他实在不知道皇帝到底有哪些手段,能加那些码,当然,毕自严也承认,真的能把大明朝的〖真〗实户籍资料搞到,无疑是一件大好事,当然,这无疑比登天还难…登天很难吗?貌似如今上天也不是不可以啊,毕自严脑子一片浆糊,更加的风中凌乱了。
“呵呵呵,此事,朕自有分寸,卿家知道就好了,此事,万万不可对外人说起,户籍之事,卿家能说的就是如今大批百姓进京,有必要加强户籍管理,以避免混乱,方便朝缝管理只说这个就是了”杨改革吩咐道,这算是给自己的帝党交代事情了。韩焙得了大批工程,户籍这件事上,韩焙是不会反对的,刚好可以给加强户籍管理这件事开个口子,等这个口子一开,日后的种种手段也就好办了。
“臣遵旨!”毕自严到现在,脑子依旧是一片混乱,但是依旧是答应了皇帝的话。
杨改革交代好了自己的帝党心腹事情,就等着下次演戏了,凡事都讲究一个舍得,有舍才有得,杨改革舍弃了很多工程给韩焙做,得到的自然会更多,亏本的买卖可万万做不得。
毕自严带着满肚子的狐疑走了。
“陛下,没人听墙角。”王承恩禀报道。
“嗯,大伴做得好,朕大意了”杨改革有些自责了。向来都很注意这方面的杨改革今日大意了。
“陛下,国丈田乒遇到了,驸马齐赞元也到了,可是要见?”王承恩见皇帝自责,找了个话头打断了皇帝的自责,皇帝自责,他可不知道拿什么话接口。
改革道。应对这个冬天的事,如今还才交代了就业和吃的问题,还有暖的问题没解决。
“陛下,是分开见还是”起见?”王承恩又问道。
“一起见吧。”杨改革想了想,说道。
“奴婢遵旨!”王承恩答应道。
国丈田弘遇和驸马齐赞元进了暖阁,有些狐疑,他们在外面等了更久的时间。
“臣参见陛下!”两个人行礼道。
“免礼”杨改革道了声。说实在的,如今的杨改革处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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