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严实早就把自己买了。
张贵倒没有半分遗憾或可惜,说到底这都是**咎由自取,说得好听一点自己就是替天行道,说得不好听一点,自己就是为大宋清理门户。
“如今天下之大,恐怕没有老夫的葬身之地了。”
张贵沉思了片刻,**这人所做一切,只不过是知识分子的通病而已,这样同时也赤1uo1uo证明了大宋两百多年的教育都是失败,至少大部分是失败。
“如今均州、江陵倒是安静,老子好人做到底,送你一程吧。”张贵说到底还是心软,取下随身携带的笔墨,写了几行字,递给**,道:“老子想了半天,也就只有江陵象山大学可以安置你。”
“你带老子的字到江陵,找谢枋得老先生,让他帮忙安排一下。”
“不过老子丑话说到底了,江陵不比大宋其他地方,江陵有奎祀军,若是让他们现你有任何不利于朝廷、不利于江陵的行为,他们可以随时做出处置而不用经过任何人同意。”
“老子能够做到的就只有这些了,希望你好自为之,竟然出来了,老子就劝你一句,鞑子那里就不要想着回去了。”
“大、大人,我……”**不知所措。
张贵挥了挥手,道:“走吧,老子也没有什么话可说,老子做到这个样子,也算是仁尽义绝了,日后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就随你自己选择了。”
等**缓缓离开,海平江突然问道:“大人,就这样放他走?”
“不放他走,难道还想杀了他不成?”张贵微笑看着海平江,道:“老爷子莫非跟他有仇?”
海平江摇了摇头,道:“那倒没有?”
“难道**治池州时,做出民愤之事?”张贵继续问道。
海平江迟疑了片刻,道:“**虽是胆xiao,但倒没有做出什么出格之事,他治理池州,虽说不上最好,但至少百姓也能勉强活下去。”
“那不就行了。”张贵笑了笑,道:“他虽选择了投降,那是他对鞑子力量的敬畏,我们要做的事,不是杀死他们。”
“而是让他们改变信仰,当某一天,我们的力量足以轻易战胜鞑子,驱除鞑子,收复江山之时,他们就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大人,你心软了,这可不是什么好意头。”黑帆突然瓮声说道。
“是吗?”张贵一愣,回想起这两天的经历,好像还真有这么一件事,或许是经历太多杀戮,对对杀戮产生了敬畏?
“那是老子参透了禅机。”张贵笑了笑,问道:“老爷子,如今鞑子南下已成定局,不知老爷子可有什么打算?”
“这个?”海平江摇了摇头,道:“若大人不嫌弃老头年纪大了,还请大人收留。”
“啊?”张贵看着海平江,直到他认真的点了点头,才高兴道:“老爷子能够委身,乃均州军之荣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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