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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权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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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层层阻击(1)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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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老头皱了皱眉头,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向芦苇深处潜游过去。     海老头刚离开,几个黑衣人出现在水中,只见黑衣人分别拿出几样工具,不一会儿船上传出一阵惊呼,想必黑衣人干的是凿船的把戏。     既然已经被发现,黑衣人干脆用力凿了起来,又有几个人拉了船往水中深处走去,船身很快就受不住了,船上那个小头领说道:“兄弟们,跟他们拼了,还可以赚点功劳。”     “噗通”几声,海老头看到大概有十个人从船上跳下来,海老头不禁为黑衣人担心,要知道他们在水中已潜游了很长时间。     只见黑衣人水性不错,身上传的衣服更加奇怪,在水中仿佛就像一条鱼,看到船上的人跳下水,分别向他们潜游过去,只见他们不约而同掏出一把短刀,海老头不禁点了点头,因为水中有阻力,短刀反而要比大刀要好很多。     只见黑衣人在水中矫健的转了一下,身体已来到了鞑子身后,手中短刀毫不客气的割向鞑子的喉咙。     “啊……”水中的声音混杂不清,海老头只听到一声声闷响,他在水中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但也感到全身不舒服。     “咦?”海老头虽然惊讶黑衣人的手段,但是自身感觉还是非常敏感,发现竟然有漏网之鱼向自己藏身之处潜游过来。     “好家伙。”海老头咬咬牙,等对方来到自己身边,海老头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双脚往芦苇中一转,把身体死死的固定在水中。     来人被海老头突然袭击,惊慌失措,在水中挣扎起来,如此一来水迅速抖动起来,海老头在水中潜游了很长时间,对方挣扎的力气又非常大,好几次海老头都差点被对方逃脱,然而他却死死的抱住鞑子,就算是死也不愿意放开。     海老头从来也不觉得自己在水中竟然会如此辛苦,大口大口的江水往嘴里灌的时候,海老头隐约看到一个黑衣人来到身边,手中的短刀毫不客气的割向鞑子的喉咙,一股热血喷涌出来,瞬间把江水染红。     海老头闻到一股腥味,实在是忍不住,竟然昏迷过去,他在水中潜游的时间已很长,体内的力气又被消耗得差不多。     等海老头醒过来,天还是朦胧胧亮,他发现自己躺在岸边,身边竟然围了不少人,其中有一个年轻人的笑容看起来特别真切。     “老人家,你醒了。”张贵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他率领亲兵袭击了从安庆出来的探子,想不到对方狡猾,差点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张贵把海老头扶起,海老头还有一点昏昏顿顿,狠狠的摇了摇头,拱手道:“多谢恩人的救命之恩,要不是恩人出手相助,老头早就喂水鬼了。”     海老头看他们身上的穿着,知道对方就是刚才水中的那批黑衣人,衣服很奇怪,穿着很贴身,而且是连在一起,海老头有些体会,这衣服的做法应该跟鱼是一个道理。     “在下张贵,蒙江湖人不弃,叫我一声矮张,恩人这两个字可万万说不得,若不是老人家出手,差点让这漏网之鱼逃走了。”     “老人家可是为咱们大宋立了大功。”     海老头知道他说笑,不过张贵这个名字倒是有几分熟悉,海老头沉思了片刻,他毕竟是在水中混日子的人,很快就想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张贵,低声道:“你、你就是矮张?”     张贵连忙点头,这两三年自己的声誉提高很快,一个人有了名声办事也方便很多,至少这句话他就经常听到,拱手道:“不知老爷子怎样称呼?”     张贵看他气度不凡,而且知道自己以前的名气,想必不会是简单人,于是从老人家变成了老爷子,说到底张贵也是一个无利不早起的家伙啊。     海老头苦笑,摇头道:“老头姓海,池州人士。”     “海老爷子莫非就是十三年前孤身一人,赴山东,杀鞑子十七人的海平江海老爷子……”张贵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普通的老头,他前不久就听说海平江隐居在池州,有这个本事,又有这个气质,张贵一下子就想到了海平江这个人。     杜浒是江湖人士,他担任奎祀军头领以后,一直有心收集沿江城池的江湖人物,这种人对均州军的帮助甚至比朝廷要大很多,均州军之所以能够发展至此,均州义勇军起到了奠基的作用,后来又有各地的义勇前来参加均州军,给均州军的发展提供了很大的助力。     得知海平江就隐居在池州时,杜浒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传给了张贵,之所以如此重视,只因为海平江的名气太大了,十三年前,海平江孤身一人前往已落入鞑子手中的山东,亲手割了鞑子十七个人头回到南方,当时造成的动静可想而知。     海平江还有些谨慎,但看到张贵,苦笑道:“张大人如今是神通广大,想不到海某一个小老头在池州十三年也没人发现。”     “今日却是落在你手中了。”     张贵不由有几分得意,杜浒的本领可不是吹的,不过他到底没有忘掉正事,连忙问道:“老爷子恐怕不是恰逢其会吧?不知我等前来之前,鞑子有没有说什么话。”     “还真让你说对了。”海平江苦笑道:“池州的张统领暗中投靠鞑子,鞑子随时可能南下。”     海平江把事情细细给张贵说了一遍,张贵却没有动容,甚至连过激的反应也没有,海平江不由有几分失望,奇怪问道:“大人难道就不觉愤怒吗?”     想不到张贵苦笑,道:“张某早就知道了这事,愤怒究竟是不值什么钱。”     “我们杀了鞑子的探子,鞑子又不是没有能人,早说鞑子的计划一早就已经制定,恐怕明天一早就会南下。”     “以防梦长夜多,若是张某也会这样。”     “那、那该如何是好。”海平江到底是一介布衣,无论以前他做出了什么惊人的事,说到底他还是一介布衣,有点惊慌问道。     张贵摇头,道:“**是铁了心要投靠鞑子,恐怕是早已做好了准备,早说**此人曾是汪立信的亲信,汪立信以前对他颇为倚重,对他根本没有任何疑心。”     “而且**经营池州多年,池州城内早已是他亲信把守,我们也没有办法潜入池州,就算是能够潜入池州,也没有任何办法。”     “难道就眼睁睁看着鞑子南下?”海平江怒道:“老头受不了这个气,就算是死,老头也不怕。”     张贵看着眼前头发花白的老头,有点心酸:“这数十万大军对决,岂是我们几个人可以影响得了,还不如静观其变再做准备。”     “不去做,又怎么知道行不行。”海平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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