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他们就跟上。”
“是啊,”郑大世郁闷说道:“你说这帮人打的是什么主意呢?还有益都府,也不打也不骂,就是不能让咱们进他们的地盘。”
“莫非是益都府有董士选想收拾的人。”李冰说道:“听说张邦直和董文炳关系不好,现在张宏和董士选的关系估计也好不了哪里去。”
“那咱们想办法混进益都府不是更好?”朱老三奇怪说道:“反正咱们也不想跟他们打,就想他们闹一个不愉快而已。”
“怎么进去。”黄毛鼠有点丧气,道:“弟兄们不是说了吗?这益都府就像一个鸡蛋壳,想挤也挤不进去。”
“要不,咱们走营州?”李冰建议道:“营州是邸浃的老窝,邸浃在山东算是比较弱了,再说火药也放在营州。”
“这个。”唐全有点迟疑,说道:“临阵退缩未免有点胆怯了,怕是日后会让弟兄们看不起咱们?”
“非也,非也。”张爽连忙为他们找借口,道:“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舍益都府而营州,乃兵家诡道之道,不能算是临阵退缩。”
有李冰和秀才的两个借口,王大超耳朵也软了,只好说道:“那好吧,就听诸位兄弟,咱们该走营州。”
若干年之后,当王大超以军事学院最优秀的成绩毕业,张贵亲自给他颁奖,问道:“你小子,可知道当年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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