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怒,自然有一股声势,马姓汉子竟然慌张的抛下了手中的棍子:“给老子双手抱头,蹲下去。”
此时,梁顾和大旗也冲了过来,他们两人手执大盾,哪里有一合之众,不是给他们撞倒地上,就是给他们踹倒地上,不一会儿,两人竟然硬生生的在人群中开了一条道。
“***,是不是还没打够,老子说了,都他**的放下兵器。”张贵威风凛凛的站在人群中央:“***,都是一伙好兵,力气足的都跟老子打鞑子去,自己人打自己人,真他**的为你们感到羞耻。”
吴族长目瞪口呆的看着人群之中的三人,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6老爷子,这人,这人究竟是谁。”
“荆湖置大使、均州军都指挥使、均州节度使张大人。”6老爷子怒他们不给自己面子,懒得跟他们说话。
马族长低声问道:“就是江陵新的主人吗?”
“不是他还有谁,不是老哥说两位,张大人连鞑子也杀了不少,你们这些人还不够他塞牙缝啊。”
张贵如暴怒的狮子,在人群中不停走到:“***,老子就要来江陵了,你们这帮家伙,怎么就不能给老子长点志气,给老子留一分脸。”
“大人,不是我们想打斗,只是,只是这水不够分,大伙活不下去啊。”马良铁鼓起勇气,大声道:“大伙活不下去了,大人教我们应该怎样。”
“***,谁说你们活不下去了。”张贵大声道:“老子看你们都是三大五粗的,有力气就有饭吃。”
“看你们这份出息,莫非认为天下就只有你们马家寨这个屁大的地方,这个屁大的地方还要养活你们这么多人,难受不难受啊。”
“你看你,”张贵指着马良铁,怒道:“就那个出息,衣服也没几块好地方,就这个出息吗?”
“有力气的跟老子走,想打仗的参加均州军,不想打仗的,到江陵转一圈,保管有人请帮工,有力气的扛包,挑砖头,打铁,挖坑,有技术的砌砖,逢衣服,***,老子到处找不到人,你们这帮家伙倒好,就守着这小地方挨穷,他**的真丢脸。”
“大、大人,”还是那个马良铁忐忑问道:“能,能养活家吗?”
“看你小子力气还不错,去跳砖头,还有三两银子一个月,还包你小子吃饭。”张贵懒洋洋说道:“你小子要养多少个婆娘。”
“一、一个。”马良铁不好意思说道,一个月三两银子,可以买一石粮食,自己跟婆娘还有三个孩子,一个月最多不会过五斗米,而且自己还管吃饭,这样就更少了,还多出来的一两多银子,存起来也够用了。心里这么一想,手中的棍子自然也放了下来。
“不怕死的跟老子打鞑子,一个月拿六两银子,你小子若是牺牲了,老子给你立碑,每个月给你们家里小孩婆娘同样六两银子。”张贵继续诱惑:“不过得通过测试。”
“真够丢脸了。”张贵带着梁顾和大旗走到两位老族长身边,怒道:“你们两人,跟老子回一趟官府,纵容百姓私下斗殴,还有兵器的来历,都给老子好好交待。”
“大人,你不能带走我们的族长。”人群中显然有两位老族长的亲信,鼓起勇气喊道。
“是吗?谁说的,给老子站出来。”张贵一副老恶人的样子。
马良铁迟疑了片刻,还是站出来,道:“大人,其实也不关老族长的事,都是我们活不下去了,才要求打斗,这不关老族长的事。”
“哼,以命相博就能解决问题,鼠目寸光。”张贵环视看了一眼,道:“放心,老子虽然脾气不好,不过不会为难老人家的。”
“都给老子想好了,有志气的都给老子出去闯闯,一个月后老子就到江陵了,你们若找不到活,过去找老子,老子给你们活干。”
“现在老子定了,这水五五平分,谁也不能多要一分。”
马良铁鼓起勇气,问道:“大人,请问您怎样称呼。”
“老子张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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