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刻到了,给老子跑起来。”
“魁字营,冲锋。”闪亮的马刀,在阳光耀眼得很。
吕武咬了咬牙,策马跟上去。
“嘟、嘟、嘟”,响亮而急促的号角声吹响,把刘整从唤醒,刘整的大儿子,古城堡千户刘垣走进来,迟疑道:“父亲大人,外面来了一队宋军骑兵,指名要见父亲大人?”
刘整疑惑的看了一眼刘恒:“对方是谁??”
刘垣摇头,道:“父亲大人,儿子不知道。”
“怎么会知道我在古城堡?”刘整更加疑惑,但很快又醒了过来,刘垣骁勇,曾经和自己一起在通泉把昝万寿打得落花流水,但为人憨厚,不善思考。不若埏,管军万户;均,榷茶提举;就连孙子刘克仁,也已经当了知州。
果然,刘垣很抱歉摇头,道:“父亲大人,儿子不知道。”
“好,不管他是谁,咱们父子两去会一会他。”刘整站起来,道:“憨儿,你去准备一下。”
刘垣很高兴离开,他知道父亲痛爱刘垓,但由于自己纳言,却一直不知道怎么劝说,现在看到父亲提起精神,自己也非常高兴。
张贵吩咐李成仔细警戒,然后才不安的看着古城堡,万一出来的人多了,自己赶紧撤走,亮他们也追不上,无论什么时候,还是保住性命要紧,人啊,还是不能冲动啊,暗地给自己提醒。
刘整不用张贵等,很快,古城堡大门咯吱一声打开,里面孤零零的一个人策马出来。
“好胆。”纵使张贵认为自己胆子不小,但和刘整这一比较,反而落了下风。
张贵连忙迎上去,在马背上拱手道:“后学末进张贵张至诚,见过武仲先生。”
张贵之所以不唤其名,直接称他字号,不过是想唤起某人的回忆罢了,想必这老头在大元朝也郁闷坏了吧,被人直接换来换去当狗溜?
果然,刘整愣了一下,有点不敢相信问道:“你就是均州矮张?”
不怪张贵形象和江湖传言相差太大,怪的就是张贵这人名声太响了,袭击工场,诱击水师,突进襄樊,有哪件事是大宋的将领这几年能做出来的呢?
“你就是邓州穰城刘整。”张贵也不客气,反正就已抱定心思过来惹他生气,何必跟他善意?
“好,你果然是均州张贵。”没想到刘整大笑,仿佛是听到一件非常开心的事,邓州穰城,这是多少年没有听过的笑话。
“自然,老子行得正走得正,堂堂正正的大宋百姓,正儿八经的汉家儿郎。”张贵大声道:“不像某人,三姓家奴。”
刘整却仿佛没有听到后面一句话,慢条斯理道:“你冒险出城,不会是专程来找老夫麻烦吧?”
“你说的对了,老子就是专门找你麻烦。”不过这话只能私下说,表面还是要做功夫才行。
“闻武仲先生年老丧子,后学于心不忍常凄凄。”张贵看着已白苍苍的刘整,哪里还有赛存孝的威风,突然觉得内心不忍。
旁边李成见状,大声道:“老头,我们大人是给你送礼来的了。”
李成说完,就把手的汗衫抛了过去,张贵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拱手道:“此乃张某之心意,还望武仲先生见谅。”
见刘整疑惑的打开汗衫,脸色刷的一下变青,张贵看着对方脸色不同,连忙道:“武仲先生既然不打算挽留,张某先走一步了,后会有期啊。”
“噗嗤”,刘整喉咙一甜,一股热血喷涌而出:“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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