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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权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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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长途奔袭(7)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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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坐车的读者一路顺风。     aaa     此时,山寨脚下。     梁顾悠闲自在的昂着头看着浓墨般的天空,仿佛要从看出花儿来。     李成看着奇怪,不由自主昂着头,顺着梁顾的视线看了好长时间,终于忍不住问道:“副指挥使,你是在看什么?”     梁顾奇怪的看了李成一眼,很认真道:“老子什么也没看。”     “你没看,你昂着头干嘛?”李成不乐意了,这不是折腾我吗?     “我乐意啊。”梁顾还是昂着头,有滋有味的看着天空,仿佛天空上真有花儿。     李成郁闷,看了一眼一声不吭的吕武,用手捅了捅他的腰间,问道:“老吕,老大说的是什么来着?”     吕武怒他骚扰自己的美梦,天凉好过秋的道理他怎么就不懂呢,也不看他一眼,道:“你不是记得很清楚吗?”     “是很清楚,可是这不等了半夜,也不见老大出现,我怕老大会不会出什么事情来不及通知我们?”李成担忧道。     梁顾不屑,道:“老大那是什么人,没看到老大忽悠那几个鞑子的情况吗?老子看了都想笑。”     “为什么好事都让老大抢了。”李成愤愤不平:“虽然老大能做出一手好厨艺,老子都以为老大是厨子出身,可是我李成也不是省油的灯。”     “呃”的一声,吕武平白无故打了一个“嗝”,表示了他对李成这句话的极度怀疑。     李成涨着红脸,道:“不服气吗?不服气吗?”     “得了,”吕武终于忍不住,道:“我说小李子,你那手艺就别糟蹋了,那天我看了你拷的羊肉,几乎几天没吃过饭。”     “你,你,”李成有点愤怒:“那天不是失手吗?而且,而且老大烤得是比我的好一点点,但你也不用这样打击我啊。”     “哦,”吕武也认真道:“是好一点点。”     “别说话,说不定老大正想办法通知我们呢。”6秀宗突然低声喝道,6秀宗不但是魁字营的都头,大哥又是均州知府,况且张贵对他的重视在魁字营也是路人皆知,听他这么一说,也就不吭声了。     几天前张贵夜探峰贴峡寨,得到鲁铁木女儿的指示,得知蒙古鞑子自从他父亲鲁铁木逃走后一直对外人防范很严,军营到了夜里更不允许出入,就连饮食,也是自己的伙夫。     不过马监的提领吉日格楞倒是一个好吃之人,这倒让张贵有了灵感,前世的张贵是个标准的宅男,除了工作之外就喜欢宅在家里弄点吃的,对饮食多少也有点研究,虽然达不到大师级,但做出来至少不会吓坏人,总之比现在的好吃得多。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租的地方楼下就有一家烤肉店,久而久之也跟着朋友学了几手。于是,张贵再次出马,扮成一个厨艺高的傻小子,果然让他混进了军营,今年的奥斯卡金像奖非张贵说得。     此时的他,正故作摇晃的提着一壶烈酒向峰贴峡寨寨门走去。     “大人,酒,好酒。”张贵那是轻车熟路。     “是你,傻小子。”被迫看守城门的两个蒙古士卒,显然对这傻小子比较熟悉,谁让张贵扮演的角色实在是太得人心了。     肉一串,酒一杯。     “大人,好酒,好酒,父亲说好酒要换银子,不要宝钞。”张贵看电视看得多了,表演也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傻小子,你怎么还在?”其那个年纪较大的叫巴雅尔,巴雅尔从军时间较长,但为人比较谨慎,胆子较小,赚的钱也不多,最后更是被打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在临时举行的篝火晚会被赶到这里看守城门,自然是一肚子怨气。     “烤羊腿,迟了,大人不让走。”张贵见那小子比较谨慎,也不敢大意。     “巴雅尔叔叔,”另外一个年纪较轻的是巴雅尔的侄儿白音,父亲希望他富足才帮他起了这个名字,想不到跟他叔叔巴雅尔一个样子,钱也没捞到:“估计是傻小子动作慢,叔叔你身上有几个银子不,这夜里冷咱们换点酒喝。”     太感动了,张贵对白音这样积极的帮他找借口,简直就要颁一个特别奖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白音是张贵安排在敌人的间谍呢?     “就会花老子的钱,”巴雅尔囔囔道,却不敢抢,毕竟傻小子最近跟百户混得还不错,除非自己不想在革命队伍里混了,要不还是老老实实为好:“你小子的钱都跑哪里去了。     “嘿嘿。”白音笑了笑,一个是男人都明白的表情。     “一壶酒,一两银子,便宜,便宜。”张贵也不想狮子开大口,这些钱还是顺便赚点就行了。     “真贵,真贵。”巴雅尔咕噜了半天,最终还是从怀里掏出一个闪亮的银子,张贵装作欢喜接过来,还装模作样咬了咬。     倒是白音年轻人有点心急,一把抢过酒壶就往嘴巴里灌:“好酒,好酒,好酒。”     巴雅尔有点不乐意了,老子掏的钱,你还跟老子抢,于是抢过酒瓶,咕噜就往嘴巴里倒,一条火辣的线条沿着喉咙往下流,仿佛身上所有的神经都受到刺激一般,一股暖意从心里开始扩散,大脑也仿佛受到了麻木的信号,一种懒洋洋的情绪渐渐扩散。     “好酒,果然是好酒啊。”巴雅尔忍不住呻吟。     张贵暗得瑟了一番,添加了毒品羊踯躅的烈酒,不喝死你也要把你喝到爬下去:“大人,喝,喝。”     羊踯躅为著名的有毒植物之一,是一种常见的草药,在医学上常作为麻醉、镇痛剂使用,也是麻沸散的主要配方之一,上次张贵与朱天昌搞的史上最复杂的毒药认识了它。     白音见巴雅尔抢走了自己的酒瓶,有点不乐意,只是钱是他老人家出,老人家身份又高,只好瞪着眼睛眼巴巴的看着酒瓶的酒越来越少。     这时,张贵装作酒醉一般,囔囔嚷道:“好酒,好酒,好酒。”     说着,就倒在了地上,手那瓶酒自然而然也摆在了地上,这是一个高难度的动作,张贵暗为自己喝彩,倒下去之后酒竟然一点也没洒出,都比得上国跳水队了。     白音刚才只喝了一口,但引起了馋虫,见张贵已经倒在地上不知人事,手又还有一瓶刚开的酒,哪里还忍得住,捡起酒瓶也跟着巴雅尔一起往嘴里倒。     “巴雅尔叔叔,”年轻的白音,嘴里满是酒气:“你说我们为什么没有酒喝?”     巴雅尔一瓶酒喝下去,早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他原以为这酒也就他蒙古的奶酒差不多,想不到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白音,我们没有酒喝,是因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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