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传?成公四年》:‘史佚之《志》有之,曰: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楚虽大,非吾族也,其肯字我乎?”吴澄是大宋有数的大才子,说话自然一套接着一套:“草原民族生活与我汉人有所不同,他们不事生产,靠天吃饭,若遇天灾,他们就活不下去。”
“若遇天灾,草原民族便会南下,这已成为他们的惯性、成为他们的思想,仿佛认为我们南方,只不过是他们豢养的另一群牛羊,只需有所需,就用屠刀去取。汉人之恨,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完?”
“再说,蒙古人残暴、凶狠、好斗、茹毛饮血甚比野兽,蒙古人既然不曾把咱们汉人当成族类,我等为何非要抱着这仁义之心呢?”
“老夫也不是这个意思。”李庭芝说完,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注释,李庭芝到底也是大宋的文人,儒者,仁义的想法早已深入他的脑髓,如今能够低头反省,也算得上是异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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