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局的概念,我的理解就是利用符咒制造一种不同的空间,用来封闭某些事物,比如塔里的那些妖怪。而猫爷说到局之后,我才能明白,所谓的镇妖塔本身就只是一座建筑物罢了。真正镇妖的是以塔为主所建立的寺庙所布成的局,通过这个局来封住塔里的妖怪。
猫爷对于方丈的行为有些气愤,毕竟自己手下的猫兵都消失不见了,而寺庙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却没有透露出半点风声。他想要现在就去找方丈理论,我立刻劝住他,让他稍安勿躁。猫爷反问我道:“文先生,您不是挺爱关闲事的吗?怎么这几天这么多事情发生,您却丝毫没有动静呢?”
我惭愧的一笑,说道:“以前管闲事,都有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帮忙,而现在,这寺庙里的和尚都被这些事情吓坏了,一个个天天除了求菩萨佛祖保佑,没有一个能帮上忙的。而且最要命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晚上都困的很厉害,而且越睡越早,睡的时间也越长。”
猫爷说道:“那老朽陪你今晚打探一番,如何?与其听那老和尚的推诿之词,不如和你眼见为实一次。”我一听此言,心中一喜。这正是我想要的,立刻答应了下来,和猫爷定下了约定。
当夜色降临,我本来激动的心情,便被强烈的困意所压制,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就是特别困。可是还是摆脱了法浩,偷偷来到和猫爷约定好的厨房。为什么选择厨房呢?因为这正是第一个古怪事件的发生地。此时的厨房已经很少人了,僧人们都是三三两两,不敢独行。我蹲在米缸和面缸之后,等候着猫爷的到来。
然而来的,却是那可疑的脚步声。猫走路是没有声音的,所以我知道,这脚步声一定是属于那灵异的鬼。都说鬼是没有脚的,可是这把木板踩得嘎吱嘎吱之响的,除了一个很胖的人在走路,我实在想不到其他的。而当脚步声到达门口的时候,门也就随之打开了。我透过缝隙看去,依旧是空无一人,而顷刻之间,门又关上了,脚步声又一次响起,渐渐的走远了。我心想这猫爷怎么还不来的时候,却看见厨房的窗户上,一个盒子在悄然移动。我定睛一看,那盒子下露出的是四只猫腿。
我连忙对着盒子发出一声猫叫。盒子停了下来,猫爷从里面钻了出来。他的身上背着一个瓶子,对着我说道:“没事了,你过来吧。”
我慢慢的走了过去,猫爷把身上的瓶子递给了我,说道:“喝吧,这可是上好的鬼酒。喝了你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接过酒瓶一饮而尽,这三个星期没有喝酒了,此刻的一杯不但壮胆,也让我的困意退下了几分。我喝了酒后,同猫爷站在了门口。那脚步声再一次响起了,越走越近,直到走到了厨房的门口。“砰”的一声打开了门。一个胖呼呼的和尚站在了门口,他耷拉着脑袋,眼神空洞,对着我说道:“给师傅的饭好了吗?”
我此刻一惊,心想这和尚我从没见过。而猫爷说道:“这是定魂咒,他的灵魂被定在了这里。这寺庙里竟然用僧人的灵魂做活祭进行镇妖,实在是太狠毒了。”我听猫爷这么一说,也觉得这方丈老不死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坑骗人家猫兵不说,还用自己的僧人做活祭。这和尚灰色的僧袍,摆明是这寺庙里的僧人。他到底是谁呢?我出口便问道:“大师法号是?”那僧人依旧像个幽魂,低着脑袋,似乎没有多想什么便幽幽的说道:“贫僧法号心诚。”我一听,竟然是心字辈儿的,那便是方丈的徒弟。我忙继续问道:“可是心远大师的师兄弟?”那心诚一听心远的名字,立刻惊呼一声,消失不见了。
猫爷看到此景也是一愣,对我说道:“看来心诚的死和那心远一定有关系。”此时,我也解开了一个谜团,那就是为什么心远师傅来此的时候,心诚总是不敢出现。看来十有**,这心诚的死和心远有直接关系。猫爷走到走廊外,突然停了脚步,盯着屋檐一阵看。突然前腿一伸,后腿一弓,嗖的一下,便窜上了屋檐。他在屋檐上对我说道:“这设局的符咒上怎么这么多油污啊。看来是有人破了局,想以此打开这镇妖塔。”听猫爷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了那日吃鸡腿的时候,似乎在屋檐上的黄纸上蹭了两下,心中暗叫不好。难道是我打开了这镇妖塔?
随着夜晚的临近,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晚归的僧人们开始从后门进入这寺内。估计这寺庙的大门又不知道去了哪里。我连忙问猫爷道:“现在怎么办?”猫爷答道:“等午夜,看看我的猫兵还是否都在。”我问道:“那不去寺门看看?”猫爷冷笑了一下,说道:“那寺门可去不得,我闻的出那里有妖怪的味道。”
我和猫爷回了后舍,一起等待午夜的到来,而法浩却不知道哪里去了。我刚坐到床上,睡意便席卷而来。我强打着精神对猫爷说道:“奇怪了,我怎么这么困啊。”猫爷看了看我说道:“去弄点凉水擦擦身,肯定就不困了。”
我听了猫爷的话,立即打了盆冷水,脱了上衣,拿起毛巾在身上搓了起来。猫爷看着我,说道:“你们人也不好好爱惜身体,非要弄什么纹身。”我听了此言,本想笑猫爷不懂我们人类的艺术,突然转念一想,我哪里有什么纹身啊。连忙问道:“我背上有什么吗?”
猫爷用爪子按着我背上的纹路在空中描绘着,说道:“这鬼画符的东西,我也认不得。我一只猫,哪里懂得你们人类的艺术呢。”看到猫爷的描绘我倍感疑惑,我可是从来没有纹过什么东西的,这背上有什么,我又看不见,这下心里是一阵难受。
就在我想要猫爷帮我用手机把背上的图案拍下来时,屋外响起了猫叫声,猫爷一个箭步奔了出去,我也立刻披上外衣跟了出去。飞檐走壁的群猫向庙门口聚集,我也跟着走了出去,此时只见寺门紧闭,心远大师在门口拿着禅杖加护。而猫咪们则都翻过院墙,去了寺外。我和猫爷追到庙门口,只见心远大师拿起法杖,横在门口。猫爷质问道:“心远,这是怎么回事?”
心远师傅说道:“这都是方丈的意思,今天心衡要回来了。”心衡,难道也是方丈的徒弟?我心中暗想。
猫爷说道:“他不是你的小师弟吗?师弟回寺来需要我几百只猫兵这么大的排场迎接吗?”
心远没有继续猫爷的话题,反而对我说道:“方丈师傅让我今天已经嘱咐下去了,众僧都不得立刻舍房,文记者还是赶紧回房去吧。”
我说道:“身为记者,我可是要站在第一线的,这么大的事件不让我记下来可不行。”心远听后叹了一口气道:“要记下来也要有命啊,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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