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独轮前行,我还惦记着马面,大叫道:“马面还在恶鬼里面!”
此言被马面听到,只见他嘴角一扬,飞身跳到神隐公园的出口,说道:“我可不需要你的担心,你还是闭上嘴小心咬到舌头好了。”
牛头驾驶着摩托,我们便急速的从马面身边飞过,一边撞着各种尸鬼,一边急速前行。而只身一人呆在众鬼中的马面,毫无惧意。我紧紧抱着白无常的细腰,无暇顾及马面的状况,只听得身后战斗之声不绝于耳,心中的大石落了一块,又起了一块。
摩托车终于平稳行驶了,我们绕开了尸鬼们行进的大道,走了一条稍微绕远,但是十分安全的小胡同。白无常抽空解释道:“别担心了,马面不会有事的,他和我们不同。”
我心想起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同为鬼差,而白无常在众鬼面前也略显吃力,可白无常和牛头的脸上却没有半点担心的神色,于是便出口问道:“你们不都是鬼差?有什么不同呢?”
牛头懒洋洋的回答道:“执照不同。”
这种回答只能让我更加郁闷,还是白无常细心的为我解释道:“我们是解职人员,不具备战斗执照。所以不能解放神力,和恶鬼战斗。而马面本身就是好斗的战斗型人员,再加上带着战斗执照。纵使在那群恶鬼之间,也不会有半点损伤。”
牛头不满白无常的解释,又补充说明了一点:“他就是个打架狂,这事交给他最合适不过了。”
离大槐树的距离不远了,牛头将驾驶权交给白无常,商议由白无常开着摩托车把残余的恶鬼引开,而我和牛头趁机爬上山丘,去帮酒鼠到大槐树下挖酒樽。
听着引擎和喧哗之声逐渐变小,我和牛头才开始动身。我们悄无声息的爬到山丘上,大槐树上正站着李广。借助月光,我看到李广的表情有些异样,似乎是一种莫名的哀伤,牛头见没有危险,便走了出去,李广发现了我们,立刻收拾了刚才的面容。然而牛头似乎并非去看酒鼠挖的如何了,而是只冲着李广而去,站在树下,对李广说道:“这酒樽其实是你埋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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