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露娜,应该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时候。
但是秋琳的问题却让露娜失落了脸色,“恐怕他不愿意,”交往了五年,米修从未向露娜表示要娶她,
秋琳也明白自己说错了话,有丽莲娜和萨苏拉血统。米修的婚姻恐怕他不能自己做主,
切瑞不了解米修道奇,不好发表意见,
房间里气氛变得有些低落,夏伊却在这时兴奋的叫秋琳,“妈妈,你看,”他一手拿着一只小鹿头,像在邀功,希望得到母亲的肯定,
秋琳摸着他的头笑道,“做得很好,”
心理获得满足,夏伊像小泥鳅似的,从秋琳的膝盖溜到了地上,又啪啪的跑回他的玩具世界,
秋琳被坐麻的腿放松下来,她活动着脚和膝盖,看着前面在翻玩具的孩子,她觉得夏伊有时很懂事,就像刚才他肯定顾及她的身体不能承力,
秋琳不懂亚瑟文到底是如何教导的她的儿子,让他时而天真的惹人爱,时而阴沉的让人怕,
帕尼到的时候,动静很大,医院门口一下子停了四五辆车,
切瑞掀开窗帘看了一眼,“是帕尼杰斐逊到了,”同为法国人,切瑞当然认识帕尼,不过帕尼应该不认识她,
帕尼的父亲早已卸任,而帕尼去年年末当选纳依市市长,以三十一岁的年纪,成为法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市长,纳依又是巴黎市郊最富有的市镇,有预言说,这是帕尼杰斐逊接替他父亲后最重要的一步,也许再过十年二十年,秋琳会在法国最高宫殿见到帕尼的身影,
在百忙之中,帕尼却空出了三天的时间,专程来看望秋琳,以及参加她和他最好朋友的婚礼,
小时候帕尼最爱与诺南还有裴西勾肩搭背,但秋琳望着始终与诺南隔着一小段距离的帕尼,她觉得帕尼越来越有他父亲的风范,
他依然非常英俊,也更成熟了,黑色的正装西服,步伐沉稳,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大额头被室内光线反射的像在发光,哪怕在与诺南交谈,他脸上的笑容也是张弛有度的,
秋琳还记得她上一次见帕尼,帕尼因为诺南把她怒骂一顿,再见面却是这样情景,秋琳感到稍许尴尬,
她还是从椅子上站起来,走上前,还未说话就被帕尼拥抱住,“怎么见到我,你好像很不情不愿?”还是秋琳熟悉的调调,帕尼最喜欢的调侃,秋琳顿时放下了心,
她抬起双手也拥抱了他,笑着说,“太久不见,我有些紧张,”帕尼身上的香水味都没有变,和秋琳曾经去爱丽舍宫时闻到的一样,
露娜吃惊,她问切瑞,“那是你们国家前总统的儿子吧,”
“是的,”秋琳订婚的时候,切瑞就见过帕尼,那时他还是第一公子,不过当时切瑞见到的大人物太多,已经麻木了,
“秋和他的关系居然这么好,”露娜惊叹也疑惑,礼节性的拥抱点到而止,可是他们的时间有点长,露娜看见诺南肯特的脸色变得怪怪的,
还有那个跟在最后面的女人,她一直在盯着秋琳,
帕尼终于松开了秋琳,“本来想跟你贴面礼,不过旁边堵了一桶大醋坛子,我不敢,形象现在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万一破相就不好了,”帕尼边说边对秋琳眨眨眼,
严肃正经和嬉笑俏皮不过一瞬间的改变,
逗得秋琳忍不住大笑。还是这样的帕尼令她感到亲近,要还是刚才只可远观的样子,她真不知该如何与他相处,
帕尼望着秋琳的笑颜。这次她是真心接受诺南,应该可以幸福了吧,他的视线又落在秋琳的腹部。
当初他嘲笑诺南栽倒在一个小女孩身上,如今来看,秋琳何尝没有被诺南困住,
帕尼在回忆,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太专注,引起诺南不悦,也让面对他的切瑞和露娜感到怪异。露娜在想难道法国人都是这样看朋友的么,而切瑞却在注意最后面一直站在门口的女人,
没想到她抬眼也看向她,还对她礼节性的笑了笑,然后往外面退了一步。隐去了身影,
这头,秋琳与帕尼还在聊天,诺南招呼他们坐下,
“你额头怎么回事,‘亮闪闪’的,看起来要谢顶了,”话一说,屋子里其他人都在忍笑。尤其是诺南,不掩饰的,直接偏过头笑,
不是秋琳说话不知礼,和帕尼认识这么久,她习惯了对他随意。
帕尼倒是大方的微微低下头,让秋琳可以看清楚他的的头发,“你看我还这么年轻,头发多茂密,千万不要诅咒我谢顶,”
其实帕尼的父亲不到四十岁就秃了,帕尼这一年来压力很大,头发掉得厉害,这让注重外表的他情何以堪,秋琳正戳在他的郁闷处,
但他从来都不会对秋琳表现出任何负面情绪,只除了上一次,秋琳对诺南的狠心,让他一个局外人都看不下去,实在没有办法才对秋琳发了火,
“不信你可以摸我的头发,再对比诺南的,诺南肯定比我的还薄,”帕尼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嬉笑的语气,而他良好的风度,也一览无遗,
露娜看在眼里,果然是诺南肯特的好朋友,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
头发问题最终以秋琳承认诺南的头发比帕尼更少而告终,帕尼得意,而诺南在一旁无奈的笑,
而帕尼最关心的还是秋琳的身体,“不愧是双胞胎,比你上回怀孕还要明显,”帕尼当然指的是秋琳的肚子,秋琳衣着宽松,看不出来不同,不过方才帕尼与她拥抱接触的时候,他感觉到秋琳腹部的凸起,
诺南听了心里不是滋味,礼节归礼节,但换成他的女人与朋友有‘亲密’的肢体接触,他有些吃味,
这点情绪变化怎么会逃得过与他从小玩到大帕尼的眼睛,帕尼心里对诺南好一番取笑,
秋琳倒是没感觉,见到帕尼让她的心情相当好,“现在还不算明显,才三个月,估计再过两三个月,我就要被压着走不动路了,”
“让诺南抱着你走,”帕尼对着诺南揶揄道,“他种下的因,难道不负责收成果,”
诺南怒瞪了帕尼一眼,而后者哈哈大笑,
帕尼比诺南大,小时候他最爱这样逗诺南,诺南总被帕尼呛得说不出来话,脸颊气鼓鼓的,
就像,…就像这个孩子…咦,…
帕尼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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