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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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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二章 蒹葭到来心无端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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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隆基见张小宝说无法修通向吐蕃的铁路时态度坚决,王鹃也附和,显得很遗憾。^http://www.beijingaishu.com^(请记住我们的网址wwW.dukankan.com)

    他其实想把铁路修得以长安为中心,向整个大唐延伸,到时既可平时运货,战时运兵,他也能够到各处溜达,主要是方便,他相信,随着技术的展,火车可以跑得更快。

    然后他出一趟门就跟去一次芙蓉园一样,如与有敌寇边,从长安排兵,到岭南,最快时间说不定用仅十天,甚至八天。

    想到高兴处,李隆基又不由得惦记起那个张小宝和王鹃躲藏起来的师傅说的另一个国家的问题。

    “小宝,据传,你也知道,有个国家很厉害,那个国家除了能从陆州把炮弹打到京城,出兵度几何,五天可与陆州而至?”

    “五天?”张小宝愕然看向王鹃。

    王鹃回了张小宝一个‘李隆基已经很敢想’的表情,帮张小宝回答:“陛下,据说是一天,包括得到消息,下令出兵,整装武器,后勤补给,到达地点,阵线布开,并完成第一波压制性攻击。”

    “难不成是飞来?”李隆基忽觉欣喜顿去,压力扑面而来。

    “飞?飞哪用得上一天,臣也只是有个大概猜测。”王鹃可不敢告诉李隆基,她和小宝那时的部队快反应度达到什么程度,一天?一天够轰炸机炸地球另一面的国家两个来回了。

    李隆基使劲喘息几下,逐渐放松下来,他琢磨过味儿来了,还能怎地?光害怕解决不了问题,加快展才是硬道理。

    到时军事真的跟不上,无法抗衡,先称臣总可以。

    小贝也悄悄跟小远说话:“真有厉害的国家?”

    “或许。”小远不敢确定,接着说出一句非常有哲理的话:“当我们用小棍把一块小石子拨开,去看藏在后面的蚂蚁的时候,或许有人正想着拨开地球,观察在他们眼中如萤的太阳。”

    “那月亮怎么办?”小贝开始忧虑。

    张小宝见李隆基暂时没别的事了,出声道:“陛下,天已晚,陛下早早歇息,技术部正在研究一种比蒸汽机更好用的东西,并想办法提炼石油,到那时,我军战力更进一步。”

    “啊,好,好啊,朕明日一早,命大理寺、御史台和刑部提审罪官,秋闱到了,近几日你与鹃鹃好好休息。”

    李隆基被刺激的已经不困了,又想不出有什么要说,挥挥手,命人把张小宝一行送出宫外。

    张小宝兴致不错,还做了几样小吃,如干煸鱿鱼,铁板羊肉等等可以当成磨牙的零食来吃的玩意,带弟弟妹妹吃一顿夜宵,梳洗一番才各自睡去。

    离秋闱还有三天,张小宝与王鹃回京的消息不胫而走。

    有参加秋闱的举人高兴,也有失望者。

    高兴的人想一展自己的才华,哪怕状元已经被预定,也可以争夺下第二,秋闱的第二,因张小宝参加,或许会成为别人心中的状元。

    失望的人很好理解,他们没打算今次考上功名,只是来熟悉下考试气氛,免费吃住一个月,似乎不够尽兴,长安物价贵呀。

    更有举人竟然掐着时间,到外面游山玩水去了,属于家中殷实之人,不在乎省下免费吃住的钱。

    第三天下午,近傍晚,长安附近,有组织的院也把学生送到京城。

    眼见华灯将燃,于长安城南水道上,由西向动驶来一艘大船,船上旗幡招展,迎着落日的余辉,可见上有‘蒹葭’二字,登时间,码头处吵杂之声顿消。

    学子们不出声,是想看看传说中蒹葭院的人长相几何,平日里,夫子与师傅没少提蒹葭之事,使人心中不服,且欲一较高下。

    三水县明明有水路直通京城,眼见蒹葭院不走小路,而非走大道,不知怎般打算。

    码头处的工人沉寂是因为第一次看到水上的大船,已往更大的船见的也不少,然,无论见过的船多少,都不比得眼前驶来的船。

    以前看到的船,或行商走货,其上缆绳无数,多有磨损,或官富行在,色艳如春,或乘军列伍,漆黑似铁。

    一点点欲靠岸的船,给人一种特殊的感觉,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具体不同。

    “色染秋实,如叶如枝,风吹微荡,霞耀温栀。其柔而不软,其刚而不满,其端而不壮,其簇而不紧。未舞心有动,无波自潺涌,恍惚天应远,定眸身侧葱。给人的感觉就像,就像……。”

    一个学子帮码头的帮工们分析着来船的不同之处,说到后面,又不知该怎样形容,旁边有一个孩子,手拿枯黄的狗尾草蹦跳着过去,接着此学子的话。

    “就像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对,对,是这般,是这般,船上阁楼的布局怎么安排的?颜色又是怎么涂的?竟然能给人一种春华秋实的感觉,似乎走过了四季,又不曾把冷暖忘记,这便是蒹葭了。”

    学子摇头叹息,他面对的不是锋芒,而是深邃,船水相和,说久远,又近前。

    蒹葭院的船就在一片寂静,和期待的目光中缓缓靠岸,停泊于码头,直到船上有人招呼,码头帮工才清醒过来,忙着抛索、撑帮。

    待船停稳,一架楼梯顺下来,从船上开始往岸上走人。

    蒹葭院的学子们排成两行,一步一步,稳稳当当朝下来,眼神不偏不倚,目光清澈,不见趾高气昂,也未曾故作姿态,正如刚才看到的船一般,平和又坦然。

    岸上的人眼睛盯着看,只见蒹葭院的人脚踩棕色矮帮鞋,身穿亮灰色长袍,走路时能看到浅黑的裤子,头上的纶巾把头束的松而不散,在每个人的胸口位置绣有浅绿的‘蒹葭’二字。

    等蒹葭院的学子们全下了船,又分队乘上前来接人的马车,在嗒嗒声中远去。

    “这便是名声显赫的蒹葭院了。”一个学子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接蒹葭院的人马车朝城门处行去,逐渐变成小点后,羡慕地说道。

    “对。”另一个学子出声道:“我等还在为能否考上犯愁时,人家已经知道如何当官了,七年了,蒹葭院凡来试科者,从未有一人落榜,也从未听说有一人辞官,唯一离开官位的一个是五年前大雪,渭水河畔,指挥百姓自救的县令,因操劳而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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