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死活的杀手猎人还真的以为华莱士是一个疯子,但是三十招之内就被疯子华莱士蹲在了胯下。然后便屈辱的死在了那股恶心的恶臭之下。
第四辆穿上的两个人很安静,闭着眼睛也不说话,任凭开船人控制着船的方向和速度,似乎他们已经睡着了,似乎今天他们今天来船上就是为了睡觉似的……
当这四辆船都停靠在岸边的时候。谢飞泽他们七个人已经完全的进入了全力警备之中,小棠随时都会抽出他的月光,冷滇的一双手都操在口袋里面,不停的玩弄着口袋里硬币。白玥的手指之间也闪烁着星星寒光了。小九安静的站在谢飞泽的身后,一言不发……苏绮阴沉这脸,往前走了一步,清风紧紧站在苏绮的身边。
【因为18号要考试了,所以,一更五千字大章节。谢谢理解】
……
“哦!这里的风景真不错!”第一个踩上海岛沙滩上的人是剪刀手爱丽丝,她千姿百媚的眼神儿会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为她精尽人亡的:“帅哥们,你们不介意我以后长期来这里渡假了吧?”
“爱丽丝。你太天真了,不要以为你泛泛骚就能让这些可爱的孩子们喜欢上你。”豺狼大胡子是第二个走下船的:“今天是来办正事儿的。所以你最好收收心。”
当这一个个只看特征就能认出来的家伙全部踩在海岛的沙滩上之后,谢飞泽身后的疯狗已经开始嗡鸣颤抖了,反映很强烈,很强烈。谢飞泽知道,疯狗不仅仅是意识到了危险,还感觉到了刺激。
刺激感觉,不止是疯狗喜欢,谢飞泽也喜欢。但是这是在他们的海岛上,所以,谢飞泽一点都不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因为他们无路可退。
杀狂比卢比捧着手里颤抖的月牙,脸上的笑容就像是花儿一样:“哦!快看啊!它是多么的激动啊!真看不出来这群家伙们这么的有拼劲儿!哈哈哈,难道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们还想反抗吗?”
那个站在人群最后的奶油人皮卡斯剥了一个棒棒糖,塞进了嘴里,看着谢飞泽道:“小气的先生,谢谢你那天的美金,我又有好多天有糖吃了。”
多么嚣张的一群人!
谢飞泽很清楚,在这个世界上,绝对武力和实力是不能单纯的用天榜去评定的,有很多家伙都没有参加过天榜的任何事情。甚至是他们都看不起天榜这种东西。
毕竟,那里的比武是完全光明正大的,而真正的战斗,真正的玩儿命,两个实力即便是有些差距的人,也并非能确定鹿死谁手。就像是谢飞泽和冷滇两个人,如果真正的战斗中,阴险狡诈偷袭,任何事情都可以利用的时候,会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或许死的都有可能是谢飞泽。
和这群人战斗,根本不能用绝对的实力去认定什么。
“呵呵。”谢飞泽淡淡的笑了笑,现在他第一个想杀掉的人,便是这个小孩。这个该死的小孩。世界上有一个永远长不大的杀手,便是奶油人皮卡斯,谢飞泽听老爷子说过,但是他从未想到过自己会碰上。
这一切都是他的失误,他明明知道奶油人是在大老板雷蒙?帕特里阿尔卡手下做事,那天在码头碰到这个卖报纸的小男孩,他依然没有去多想。或许,奶油人皮卡斯的这张脸蛋实在是让人联想不到杀手两个字吧。
这个家伙……
谢飞泽心里冷笑了一声,继续道:“小朋友,我想你这个时候应该在你妈妈的怀里闹着吃奶吧?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做什么,快回家吧。回家,或许可以留下一条命……”
这种话里藏刀的语言让对方的人很惊讶,都这种时候了,这个家伙还可以这么淡定?不过想来,能和苏绮在一起的人,也都不会是简单的人,即便是实力并不高的清风也有她的厉害之处。
所以,敌人在面对谢飞泽他们的时候,内心和表面表漏出来的东西也绝对不一样。表面上要轻敌,而实际上是绝对不可以有半分轻敌的内心想法。这就是在战斗中必须要具有的素质。
“哦,我好怕啊!卡西娜姐姐,抱抱我嘛。”奶油人皮卡斯说着就依偎像了卡西娜。
别说奶油人皮卡斯已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了,即便他是真的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黑寡妇卡西娜都不会有半分怜爱或者半分母爱的伟大。她们这种女人已经不是女人了。根本不会有什么是爱心的这种概念。
“滚开。”黑寡妇卡西娜冷冷道:“不要用你抓过糖的手碰到我。”黑寡妇卡西娜对甜味这种东西特别恶心,不知道为什么。相比起甜味的糖果或者任何饮料果汁。她宁愿去吃大老板雷蒙?帕特里阿尔卡下面流出来的白色液体。黑寡妇卡西娜并非只是大老板雷蒙?帕特里阿尔卡的贴身保镖,还是她贴身的玩具。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并不是说黑寡妇卡西娜有多么的风骚,如果是另外一个男人,她会毫不留情撕裂他的喉咙。她只忠于大老板雷蒙?帕特里阿尔卡,她的眼里,也只有大老板雷蒙?帕特里阿尔卡能是可以驯服她的唯一男人。
“真没劲儿,就不能演一场戏给他们看?”奶油人皮卡斯无聊的揉了蹂鼻子。
疯子华莱士看了看黄发恶魔布鲁布苏夫斯基,轻声问道:“我们还要等多久,如果要很久,那我就先躺一会儿,我正在想,我是怎么来到的这个世界上。这个问题已经纠结了我很长时间了。我能不能先去想一想,如果想不明白,我整的不知道我要怎么办了。”
杀狂比卢比拍了拍疯子华莱士的肩膀:“疯子,这种问题不要想。这种问题要问你爸爸和你妈妈。如果你爸爸和你妈妈用那两分钟来散步的话,或许就没有现在的你了。是不是,我的疯朋友。”
“为什么?”疯子华莱士很疑惑的看着杀狂比卢比:“为什么我爸爸和我妈妈用那两分钟用来散步的话,为什么就没有我了?如果他们用那两分钟来跑步呢,会不会有我?”
“没有,他们用那两分钟游泳也不会有你的。”杀狂比卢比笑着道:“但是你的爸爸用那两分钟做了俯卧撑,你的妈妈用那两分钟做了仰卧起坐,所以才有了你。”
疯子华莱士越来越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的了。
“比卢比,我看你的嘴巴是应该缝起来了。”剪刀手爱丽丝用食指转动着剪刀:“或者,我把你的舌头剪断,让你变成一个说话只能‘阿坝阿坝’的哑巴。一个只会唧唧歪歪惹人烦,却没有人能听明白他意思的哑巴。”
或许一切都在平静中,但是只因为剪刀手爱丽丝的一句话,就能打破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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