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管他叫一声哥,那是心情好尊敬他年长,冉之信是断断不敢称呼江风“老弟”,那是作死呢。
江风笑道:“已经起来了,早饭吃了没呢,一会儿一起去吃点?”。
“没吃呢,好像也没机会吃了,刚才下边人给我打电话,说不少职工涌过来了,都在打听咱们那个考试方案的事儿呢,处长,这么多人聚集,一个闹不好,怕是容易出事儿啊,你拿个章程吧”。
“实话实说,罪不在我保卫处,咱们是极力推动的,是有人不想让广大职工得实惠,此人是谁,四十万管理局职工人尽皆知。注意一点,虽然撕破脸了,但不要点名,不能让人捏住话柄”。
冉之信答道:“我明白,我一定谨慎用词,小心处断。咱们这回要好好的出口气,搞垮那个老东西”。
交代完方略以后,江风回到前,看着老百姓比以前又多了不少,心情是大悦。
话说按照江风的考试方案,通过体能测试不用笔试就可以定编的毕竟是少数的,未必能落到大伙儿头上,何以老百姓们能这么关心,这么急迫呢?。
答案很简单,主要是两点,第一体能考试不及格,笔试不作数!。第二,管理局的笔试对于这帮待业子弟来说太难了,对于出题老师们来说,题目也太难了。
学生们难在脑袋里啥都没有,笔试啥都不会,要说体能测试嘛,大家吃得好,睡的香,身体也不错,不就是跑吗?要是连跑都不行,干啥还能行啊?来吧,跑吧,谁怕谁啊?要是能跑出一个前程来,那才是值得骄傲的事儿呢。
老师们的难处在于题目不能再简单了,否则会被耻笑的,出题即要体现出老师们的水平,但是还不能把学生们弄的急头白脸的,这事儿不好办啊!。
国人办事儿的时候,首先想到的不是办这个事儿都要啥,而是认不认识熟人,能不能拉关系。
有不考试就定编的捷径,谁能错过了?。再者说,只要今年这么考了,明年也得这么办,要是今年夭折了,明年就不用想了。
必须把这个事儿定下来,今年没跑赢,没关系,好好锻炼,明年再跑,自家的孩子让他学习他不学,要是跑步都不跑的话,抽不死他。
江风其实也知道,这么做的话,短时间内,保卫处的整体文化水平还会被拉低一个层次,但是保卫部门的特殊姓质决定了这个单位对体魄的高要求。
要建设一支善战的队伍,脑力劳动者和体力劳动者要均衡分配,文武要兼备。都是脑力劳动者的话,那是机关,不是半纪律部队,能打过谁?冰天雪地的,敢拉出去和形形色色的恶势力团体短兵相接吗?,所以必须吸纳一批体力强健者。
至于脑力劳动者,这个好办,每年报考保卫处的子弟们不再少数,根据笔试则其优秀的就好了。不管考试简单也好,难也罢,只要人多的考试,想拔得头筹都不容易。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江风大开门,发现赵大迷糊和林红妆站在门外。
赵大迷糊手里还端着饭盒,笑道:“处座,吃饭了,给你在食堂打了两屉肉馅小笼包,一碗小米粥和咸菜茶叶蛋,你应酬多,喝点小米粥养胃”。
“江处长倒是心大,都这个时候了,还能吃得下?”。林红妆面表情的来了一句。
今天林大姑娘披挂整齐,上身天蓝色西服领对襟盘边铜纽扣的厚呢子制服,内衬白衬衫,藏蓝色领带,腰扎黑色宽边武装带,腰上挎着黑色枪套。
蛮腰盈盈一握,左胸处是镶银边的胸卡,右边资历章,袖口处开边四颗铜纽扣,整个上衣很长,直到膝盖上边缘十公分左右。
下身同样天蓝色的宽边马裤,锃亮的黑色高腰小牛皮靴,外罩同样颜色的呢子大衣,一头乌黑秀发披散在脑后,英姿煞爽,锐气逼人。
虽然名字叫红妆,人却是不爱红装爱武装。
大家瞧着倒是挺美的,但是很少人知道这身制服是上任的那个对服装设计有特殊癖好的副处长仿照普鲁士[***]服设计的。
林红妆一进来,江风的眼睛就直了,心下慨叹,此等美人不让万里江山!。
江风傻了吧唧的看直了眼,林红妆心里美不兹兹的,脸上却是板着的,娇叱道:“咳咳咳,傻看什么啊,吃你的得了”。
江风老脸一红,扭头看着赵大迷糊骂道:“说你呢,傻看什么啊?没看见林处长来了吗?还不给林处长准备一份儿?”。
赵大迷糊心里那个冤枉啊,擦的,林处长何等人物啊,是我能瞎看的吗?咱心里早就有数啊,咱也没看啊,是处长你看的啊,结果却是咱挨骂了,找谁说理去啊?。心里腹诽不已,但是嘴上却是老老实实:“嗯,嗯,这就去”。
等赵大迷糊一走,江风马上拉着林红妆的小手,假模假式的虚寒问暖:“你怎么来了?一会儿抓紧回去歇着,看这小手凉的”。
“可算了吧你,嘴上说的好听,我才不信你呢”。林红妆甩开江风的大手,自顾自的坐在江风的大班椅上,悠悠的转着,宽腿马裤裤线笔直,大腿圆润,小腿笔直修长。当过兵的女人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上身笔直,仿元帅服穿在身上,胸前鼓鼓涨涨的煞是好看。
江风讪讪笑道:“这话说的,我这不是忙呢嘛,等过了这几天,请林处长批准,一定要给标下一个表现的机会”。
林红妆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我说你的心咋这么大呢,外边聚集这么多人,万一出现一差二错的,你这个处长的帽子还戴得住吗?”。
“众怒虽因我而起,却非我之罪,怒火亦非对我而来,我有何怕?”。江风冷笑着道:“请林处长安坐,冉处长已经下去了,方略已经布置了,用不多少时间就能散尽。现在还不是我上场的时候,我倒是要看看某些人能撑到什么时候?”。
“你就装吧,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林红妆不屑的撇撇嘴,往外看了看,果然,楼下人虽然多,但是却没有什么怒目而视,破口大骂的序现象,相反,虽然纷纷扰扰,却还算很克制。
冉之信也全套披挂,头顶警帽,站在台阶上,台阶两侧放着两个大功率音响,冉之信抬起手正了正警帽,轻咳两声,从身边工作人员手里接过话筒,中气十足的道:“大家静一静,都静一静,我是保卫处副处长冉之信,受我们江处长的委托接待大家,大家是什么来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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