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就不说了,都是应该的。这些年啊,地方上雪灾水灾,筑路修渠。抓捕要犯,我们武警也都是顶风冒雨冲锋在前的啊,地位还不如野战军,我们武警,说JC却按照军队要求,说是军队吧,军方老大哥们还不拿正眼瞧我们。待遇上不去,转业安置没没个着落,一想到我们的小伙子们退伍以后只能给人家看大门当保安,我这心里就难受,却还是使不上劲儿。真对不住这帮子小伙子们”。
江风心说果不其然,正是转业安置的事儿啊,江风马上表示赞同道:“同志们也都付出过,也都把青春年华贡献给了国家,应该得到一定的补偿”。
一听江风如此说,廖参座马上开始大吐苦水:“话是这么说。可是,江老弟啊,我不是说地方上的同志如何如何。虽然地方上也有自己的难处,可总得给我们留点剩菜吧,算是可怜也好还是江湖救急也罢,求求各位土地爷了啊”。
江风捧着茶杯,点点头苦笑道:“那个、、、我们新城是双拥模范城市,想必安置政策还是能落实的”。
廖参座马上顺杆往上爬。深吸一口气喃喃的道:“新城是咱们省的排头城市,虽然比不得省会江水。可也是省会之外一等一的好去处了,就怕都让老大哥占了,没我们的份儿啊”。
江风马上把大致框架扔过去了:“老大哥也好,小兄弟也罢,都得面子上过得去嘛,不是有政策的嘛,一切按照户籍走,要么就走地方家属的路子,超出这两条线,谁也没办法”。
这样一来,人数就不可能太多了,也算是提前封口了。
廖参座眼前一亮,马上接茬问道:“江老弟,如果我们就在这两条线以内呢?”。
江风竖起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低头道:“多了我也不敢应承”。
一直没说话的方尚武俯身过来,伸出大手把江风的食指和中指按回去了,又把江风的大拇指掰出来,目光灼灼的看着江风道:“老弟,拜托了”。
江风的意思是二十个名额,方尚武的意思是要一百个。
这个数字可是把江风吓坏了,连忙道:“老哥你太看得起我了,不瞒你们说,我身上的职务虽然不少,但省厅我不熟悉,那边进人的标准太高,没有三等功臣怕是不成,第二,油田那边户籍要求太严,不好进人,再者我初来乍到,不好大肆安插人手啊,我只能在市局这边使劲儿。一百个实在是太高了,我扛不住,包局长也扛不住,无论是省厅政治部还是市人武部都不会答应”。
廖参座马上在边上敲边鼓嘿嘿笑道:“老弟别着急啊,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嘛,你缓缓,总队这边也松一松,不就妥了吗?”。
“两位老哥的酒菜是真白吃不得啊”江风苦笑了一句道:“三十个如何”。
“老弟,咱都是知根知底儿的故旧,老哥也不难为你,翻一翻吧,地方系统安置。至于保卫处那边,我们也有不少战士是具有管理局户籍的,这一部分希望你能给接收了,虽然我知道那边是有户籍就有工作,但是他们不是每年都招人,没有路子只能待业,这一待业就不知道是哪年,再者说我的兵能进保卫处,那才是本行工作啊,那边我也不熟悉,说不上话,全靠老弟帮衬着,还有省厅必须给我安置五个,老弟你甭说你熟不熟,你不熟不要紧,露露姑娘不是熟悉的很嘛”。
“老哥你这是要我的命啊”。江风苦笑道:“每年军转不是你一家军转啊,全国现役部队和武警等部队都有转业兵,我们新城每年的专业兵数以千计,您让我这么大肆的往里塞人,我这不是成了公敌了嘛”。
方尚武摇摇头道:“老弟,我不是单指你一家单位,我知道你老弟在新城的实力,想必这点事儿不在话下吧?”。
江风嘟囔着道:“要说有实力的话,凝姐比我有实力多了。为什么不找她呢?让英才去哭穷不就好了嘛”。
方尚武撇撇嘴苦笑道:“咱一老爷们呢,也拉不下来这个脸啊”。
江风极其不满的道:“那我到处求爷爷告奶奶的,也得拉下来脸面啊”。
方尚武抿着嘴唇儿微微停顿片刻,直接道:“这样吧,老弟。我知道你是要干大事业的,而且油田那边闹的很凶,这样吧,我把新城支队的支队长聂安介绍给你,紧急时刻也能搭把手。老哥在这边也给你吹吹风,只要别闹得太大,都算我的,你看如何?”。
江风闷声道:“老哥,绕过第一政委直接联系武警部队,干系不小”。
方尚武直接道:“没有我点头,第一政委说话也未必好使。只要不把天捅破就好”。
地方系统联系武警,必须报总队批示,这是规矩,军中的规矩,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江风在试探他的底线 。方尚武倒是光棍,直接应承下来了。江风发现好像条件还是低了,喃喃的道:“可我怎么觉得还是亏了呢?”。
江风的意思很明显,我有老赵家做后盾,即便干出来点出格的事儿,不用你方总队兜着。也掉不到地上。
方尚武沉默着道:“那这样吧,我手下有一好姑娘,今年二十二岁的上尉。貌美如花,正在院校进修呢,介绍给你,怎么样?”。
江风大惊失色的一欠身道:“您可别坑我,还是您自个儿留着吧”。
“其实没有,我吓唬你呢”方尚武扑哧一笑道:“老哥知道你什么都不缺。在松江这地界儿,凡是我能给的。你都不缺,算老哥欠你一份情,你看如何?”。
官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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