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崇国公与舒国公向来不合,而你们以前是舒国公的人,现在要改庭异帜,至少要做点什么吧?”
“你是指,投名状?”
“不错,吕布投董卓,杀义父丁原将其头献上,便是以此为晋身之资。”
王渊听了大惊,晃着脑袋道:“不成,不成不成,那舒国公乃是当朝一品大员,我们又不嫌命长,哪里敢打他的主意。”
任昱呵呵笑着道:“你放心,我又不让你杀那刘?,只是做一件事情,让你们与他彻底决裂,给崇国公争个面子,仅此而已。”
王渊听了沉吟片刻,低声道:“那,你说说看。”
任昱将王渊眼前的酒盏盛满,笑道:“舒国公产业众多,多由其家人亲信打理。据我所知,他在城北三十余里有一处别庄,由其一个老家人管理,里面并无多少守卫之人...”
王渊皱着眉头道:“那里我知道,乃是一酿酒的酒坊,自从皇上禁酒以来,那里比起以前确实冷清了许多,只有几十个下人看守。可是我们若是那样做,就等于得罪了舒国公,这...”
“只要你们做的隐秘一些,又有谁知道是你们做的呢?你放心,只要你们好好替崇国公做事,此事便永远不会大白天下。”
他看王渊他们还是有些犹豫,又道:“这样吧,也不能让你们白辛苦,若是毁了那处别庄,里面的所有财物都归你们所有,你看如何?”
富贵险中求,王渊想想这些日子以来所过的那种日子,实在是提不起勇气来拒绝,他看了看自己的几个手下,苦着脸点头道:“那好,此事我们应下来了,不过丑化说在前面,若是哪日你们想卸磨杀驴,我们也会将此事供出来,到时候大不了鱼死网破,咱们谁都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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