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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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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智取邬堡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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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道河是大兴城外五里的一条干涸的河沟,这条只剩下黄土的大沟早年间也是一条几丈宽,一丈深的大河。宇文恺在兴建大兴城时,为了保证城内用水,将城外好几条河流改道引入城中,二道河便是其中之一。     自从河水改道以来,这道河床平缓的小沟便成了大兴城内泼皮破落户的集会场所,很多在城内不方便解决的纠纷也会改在这个离城不远又十分僻静的地方进行,也可以算是一条远近闻名的“黑沟”了。     此时天近黄昏,这条臭名昭著的黑沟里,来自大兴各街各坊的泼皮无赖充斥其间,一个个勾肩搭背,吊眉斜眼,和站在岸堤之上军纪严明的胡姬营形成鲜明的对比。     “胡兄弟,你看我的这些手下如何?”伍天锡拍了拍站在他身边的斛律云,又指了指沟内歪七竖八的聚成一堆的泼皮无赖,得意的问道。     “额,还好,还好。”斛律云强笑着点了点头,言不由衷的说道。他看了看下面那些散漫自游的泼皮,又瞅瞅身后的胡姬营,突然有一种弃了这些人独自行动的冲动。     伍天锡哈哈一笑,将两只短把镗交到一个手里抗在肩上道:“你莫要诓我,我知道你心中是怎么想的,泼皮无赖,说出去确实是不太好听,不过嘛...”他伸手指指后面的胡姬营,又指指下面的泼皮众,自豪道:“你的这些人,适合打仗,而我的这些人,适合干点儿见不得光的事情。鸡鸣狗盗之徒,也未必不能成事。”     他说罢,朝下面连击三章,大声道:“弟兄们,今晚大伙儿好好表现表现,别给老爷们儿丢人,听见没?”下面传来众泼皮嘻嘻哈哈的应和声,一点气势都无。     斛律云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只临时制作的简陋孔明灯出来,递给边上的燕飞嘱咐道:“阿飞,你们进去以后万事小心,待成事之后,便找个僻静的所在将这孔明灯放起,我们得了信号立刻会赚开堡门攻进去,到时候里面就全靠你们了。”     燕飞接过孔明灯背在身后,拍着胸口保证道:“胡哥儿,你放心,我们但有一口气在,绝不会让咱自家的妹子吃半点儿亏。”     “那好,你们路上小心!”斛律云神色一肃,拍了拍燕飞的肩膀。     “好咧,老鼠,狗蛋,走了!”燕飞矮身紧了紧裤脚的绑腿,起身朝狗蛋和他身边的一个小个子招呼一声,跨上一匹骏马。三人骑在马上朝斛律云他们一抱拳:“保重!”说完打马扬鞭,带着一阵烟尘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     斛律云手搭凉棚目送他们行的远了,这才回转身来,冲身边的伍天锡和雄阔海道:“好了,他们走了,咱们也该合计合计咱们的事儿了。”说完将远处的白面书生也叫道身边,四人蹲在地上一阵的窃窃私语。     ……………………………………………………………………………………     夜,深了。天上没有月亮,三条黑影从刘家邬堡外的一处山坡下钻了出来,趁着堡墙上举着火把的家兵换岗的间隙,闪电般冲动到城下视线的死角中。一身灰蓝色劲装的燕飞朝老鼠和狗蛋比了比手指,猫着腰贴着墙根朝前行去。     三人绕着堡墙转了一圈儿,终于在西边的位置发现了一个仅容人趴着通过的狗洞。所谓狗洞,就是古代大族在修建住宅的时候,专门给驯养的家犬留出的一条出外方便的通道。听清楚,是让狗方便的通道,要是谁敢像电视剧里那样直接钻进去,面对的绝对是不下五只的恶犬,不死也得脱层皮。     燕飞矮着身子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探手从身后的一个皮囊里掏出一块儿沾了蒙汗药的猪肥肉,边上的狗蛋以前也是惯贼出身,知道这驯养过的家犬根本不吃来历不明的食物,赶忙冲他摆手示意。     燕飞嘻嘻一笑,冲他挥了挥手,伸手又摘下一个皮囊来,捏着鼻子将里面有些腥臊的液体洒了点在猪肉上,这才将拴着绳子的肥肉顺着狗洞丢了进去。不大会儿就将里面所有的恶犬都药翻了。     各位看官一定要问了,他洒在肉上的,到底是什么,威力为何如此之大?其实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事,就是点儿发情母狗的狗尿。     那些大户人家在挑选忠犬看家护院的时候,一般都是挑一些威猛好斗的公狗,母狗是绝对没有的。这些公狗虽然被训练到不吃来历不明的食物,却一个个早就被憋成了活太监,此时一闻到这异性魅惑的气息,还不个个想上去试试情况,舔一口,倒一个,直接被包了饺子。到后来,因为这种技巧被贼利用的太过频繁,一些地方改用阉割过的真太监狗看家,不过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三人药翻了守家犬,大大方方的钻了进去,然后借着黑暗和廊柱树丛的阻挡,悄悄向后宅摸去。     与此同时,刘家后宅的一处偏院的厢房内,四个活色生香的美女和衣被一字儿的排开摆在炕上,炕下站着一个年过三旬,却仍然风韵尤存的妇人,她的手中拿着一个缀满银针的香包,在四个女孩的身边走来走去,眼中全是不怀好意之色。     刘?这个人好色,非常好色。他为了满足自己的**,不光从流民、城里的良家妇女中虏获美人,还专门从?寨中请来调教那些雏儿的女官,靠着特有的手段把这些他看上的女人一个个从贞洁烈妇调教成听话的玉女**。     “哎呦,姑娘们,你们进了这个儿门儿,就别想着再过回原来的生活,还是听奴家一句劝,好好的伺候好我们老爷,也好少受点儿苦,若是被老爷收入房中,那可就一步登天啦!”那个风韵犹存的少妇一边儿说着话,一边儿用手中的银针不断的在任青伶他们几个身上刺来刺去,每刺一下,还要用长了长指甲的指尖捻一捻,嘴角挂着快意变态的笑容。     这个女人是被刘?高价请来的熟手,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银针刺穴功夫。据说再贞洁的女子都无法在她的手上熬过一整套银针,在她或深或浅的银针穿刺之下,任青伶她们只感觉自己身上忽冷忽热,一会儿像是有万千只蚂蚁在嗜咬,一会儿又感觉像被无数猫爪轻挠。     几个女孩开始还咬着牙强忍着,后来刘忆柔先忍不住了,檀口一张怒声大骂。别看她长得甜美无比,一张小嘴骂起人来却比毒蛇还毒,身上每挨一针,必有十数句绝不重样儿的并州方言出口。     “小娘皮,你就骂吧,老娘知道,你这骂起来啊,就是快受不了了...”恶妇嘿嘿一笑,手上下针越发急促,嘴里念念叨叨的说道:“要不是老爷要你们的处子之身,老娘哪用这么麻烦,找几十个大汉进来,不出三天,你们就得乖乖跪在老爷的脚下舔他的脚趾,还装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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