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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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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难题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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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柱之上绑着的刺客不是别人,正是燕飞。     屋内的嘈杂声有些大,昏迷之中的燕飞身子微微一动,缓缓睁开双眼。     主公?燕飞看着身前一脸惊讶之色的斛律云,心里一沉,嘴唇哆嗦了两下,猛地将脸拧到一边,故作不识。     “燕飞!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去于都斤山找寻雏鹰了吗?怎么会被他们当作刺客抓起来?”     斛律云忽的转身,严肃的看着边上的沙钵略道:“沙钵略可汗,你所说的这位刺客,是我的人,他不可能会去刺杀阿史那禹硕,这一定是个误会。”     “不,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燕飞,我叫张三,和你素不相识!”被绑在柱子上,心若死灰的燕飞猛地抬起头,对一脸焦急的斛律云吼道。     斛律云愣了片刻,马上反应了过来。燕飞这是在让自己丢车保帅,不管他有没有去刺杀阿史那禹硕,反正现在是被人家抓了起来,若是此时和自己相认,沙钵略正好可以将刺杀的主谋推到自己身上。     理由么,当然也很充分,为情杀人,冲冠一怒为红颜,多现成的理由,要是这顶大帽子扣在自己头上,那个短命的阿史那禹硕恰巧再一命呜呼,那阿波没准就会联合达头和沙钵略跟大隋开战,到时候北方就会再度烽烟四起,生灵涂炭…     舍一人,保千万人?还是保一人,舍千万人?     面对这二选一的答案,斛律云很想问一问,有没有隐藏结局,比如说保一人,也能保千万人这个选项。     可惜命运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无情的,尽善尽美的答案只有在电视剧中才能出现,而人们在现世生活中,却往往只能面对其他选项,而且这些选项之中,绝对没有让你满意的答案…     斛律云的嘴抿了起来,身边的沙钵略一脸的惊喜,似乎他再做出任何一点出格的举动就会把“刺杀主使”这个巨大的痰盂扣到自己的头上。身后的齐国远一言不发,可是斛律云却知道,他在看着自己,等着自己的答案。     “呼~”     斛律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拍着边上一脸紧张的沙钵略:“大汗,这是个误会,哈哈,绝对是个误会!”     沙钵略失望的看了看斛律云,知道自己遇上了狠人,只好皮笑肉不笑的道:“大人可是得看仔细了。”     斛律云使劲儿的点点头:“没问题,我看得很仔细,绝不会错。”     燕飞的脑袋低垂着,虽然早已猜到这一定是最终的结局,也是最好的结局,可他还是有些不甘心,都说丢车保帅、壮士断腕是壮举,可是,有谁关心过车的想法?     齐国远将抽出一半的横刀又插了回去,突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这就是自己不远万里来到草原要追随的人?他居然觉得自己身上的这身戎装有些紧,紧得让人透不过气。     沙钵略点点头道:“那咱们走吧,我的人还要想办法撬开他的嘴,相信大人也不希望看到鲜血四溅的场面吧。”说罢单手一挥,边上的草原汉子将皮鞭在盐水桶里沾了沾,上前就要继续用刑。     “齐国远?你是不是我的侍卫?”斛律云脚步一顿,转头看着一脸漠然的齐国远。     “是,大人,您有什么吩咐。”齐国远有气无力的问道,夜御十女的男人都比他更有精神。     “去,把燕飞给我放下来,他是本国公的人,要审也是我们自己审!”斛律云挑了挑手指头,指着柱子上的燕飞道。     “是!你给我滚开,瞪什么眼,再瞪眼信不信老子抠出它来再喂给你吃?”齐国远一蹦老高,一屁股撅开那个拿着鞭子的突厥汉子,横刀一闪,将绑着燕飞的草绳尽数斩断,将他搀到斛律云身边。     “等等,等…”     燕飞刚想挣扎,却见斛律云单手一摆,看着他咧嘴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我不喜欢别人给我定好的答案,我喜欢自己选择自己的路。”     他转头看向一脸惊讶的沙钵略,又是一笑:“沙钵略可汗,这件事我抗下来了。不过你也不要太急着高兴,那阿史那禹硕在你为他准备的毡帐中遇刺,我要是想咬你一口,说你对阿波怀恨在心,助我成事,那也非常容易。所以说,要是现在阿史那禹硕死了,咱们谁也别想好过。识相的,你就给我好好的给他吊着命,至于怎么治,我来想办法!”     说罢也不理目瞪口呆的沙钵略,走过去和齐国远一起搀起了燕飞,缓步朝账外走去。     ……     “糊涂,主公,您真是糊涂!”     斛律云所居大帐之中,得了消息的高士廉口歪眼斜,手像得了帕金森一般乱抖半天,来来回回就是这几个字。     斛律云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喷香的奶茶,轻描淡写的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做事的方法,燕飞跟着我出生入死,我不能把他往火坑里推,而且,我压根就不相信他会刺杀那什么阿史那禹硕。”     他脑袋转过去看向罗艺:“老罗,我刚才要是不认燕飞,你会怎么看我?”     罗艺板着一张脸:“我会很理解大人。”     “你看…”高士廉发现这帮人里面还是有聪明人的,马上拉住罗艺的手道:“还是罗校尉识得大体啊。”     “不过我会看不起你,就算你是我的上官,是我大隋的国公,也是一样。”罗艺紧跟着接了一句,差点儿把高士廉呛死。     “说得好!”鱼俱罗哈哈大笑,举起酒碗对罗艺道:“老罗,说得好。”     边上的齐国远和其他几个斛律云的亲卫虽然没有说话,但也是一副深表赞同的表情。     高士廉怒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啊,唯恐天下不乱么?你们知不知道,就因为主公的一句话,整个大隋北疆极有可能再度陷入战乱中。要是南陈抓住这个机会北上与突厥、吐谷浑、高句丽结盟,我大隋将会面临四面受敌的困境。到时候皇上震怒之下,不用说主公,就连我们也是脑袋不保!”     沙钵略很鄙视的看了高士廉一眼:“不就是打仗么,你怕啥。那会儿咱们路过晋阳的时候,我兄弟鱼赞还跟我说了,晋王殿下早就想挥师北上,行那卫、霍之事了,我大隋兵强马壮,还怕他个鬼突厥?”     上首的斛律云听得一阵恶寒,敢情这晋王杨广殿下不光喜欢挖运河,泡女人,从年轻时候开始就是个战争狂人啊,难怪三击高句丽呢。     罗艺深以为然:“不错,我大隋边军在卫王殿下的指挥下五千人马就将沙钵略杀的溃退百里,就算加上阿波和达头,也不过需要一万五千人而已。”他伸出两个巴掌,想了想,又加上一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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