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拉贝特南吉的陷落时间比他预计的要快得多。
此时的拉贝特南吉基本上已经成了废墟,到处是裸露的钢筋水泥块,还有残缺的尸体,对岸的炮火仍然有如暴雨般不要钱似的向这块废墟倾泄,驻守在这里的独立第八师,专为适应北极地区战斗而成立的部队在这种扑天盖地般的炮火打击下已经奄奄一息,全师2.2万人,随着要塞变成尸体的就超过半数,但要塞被摧毁,他们还没来得及撤退,军区司令部传来的叶廖缅科不允许他们后退半步的命令又来了。
独八师师长贝拉岑维奇只能仰天长叹,失去了坚固的工事掩护,剩下的万余士兵躲无处躲,而他们的炮兵早在他们开炮还击后片刻,就被突然飞抵上空的阿军蚁群般的飞机击成了废铁。
对岸重炮轻炮,一次性就是数千上万炮弹呼啸而来,而苏军总共只有不到万余士兵,几乎每一轮炮弹飞过来的数量还远超过苏军士兵的力量。拉贝特南吉这片白雪覆盖的大地此时早已经被鲜血染成雪浆。
贝拉岑维奇站在已经只剩半边结构,摇摇欲坠的指挥部门口,眼含着热泪看着一发发的炮弹带走了越来越多士兵的生命,士兵越来越少,而阿军炮火依然如此猛烈,自己士兵的还击对着对岸阿军的萨列哈德尔要塞却跟搔痒差不多,至于攻击阿拉斯加的炮兵,他们现在没有这个能力,子弹能飞过河面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打到还离着河岸一两公里的阿军炮兵阵地。最后他实在不忍心看了,紧握双拳,指甲还渗出血丝。
“援军,给军区司令部电报,援兵,我们的援兵在哪里,为什么沃尔库塔的驻军还没有到,为什么空军也还没有出现。只要摧毁他们一半的炮火,也能挽救无数士兵的性命。”贝拉岑维奇心头滴血,握拳怒吼道。
“师长,军区司令部急报,第六集团军等北援部队已经北上,预计……预计七天后可以抵达,司令要求我们死守阵地……不得后退”
“七天……哈哈七天,该死的叶廖缅科,他这是想要我们拿身体去填阿拉斯加人的炮口啊,第六集团军,为什么不是沃尔库塔的驻军,如果是他们,也许现在他们就快到了。七天,该死的,为何他们不自己来守现在仅仅不到三个小时,我们还剩下什么?”
贝拉岑维奇怒不可揭,走出指挥部,就这样站在原地举臂怒吼,对面那片雪峰,一阵阵红光闪没,第一次红光闪现,呼啸的炮弹就在收割自己士兵的生命。
“轰”红光又是一次闪现,紧接着刚刚冲出指挥部想要保护师长的几个士兵就感觉气浪横扫,一声巨响,趴在地上的他们只看到他们的师长仍然高举着拳头,但却只剩下了半边脑袋,摇摇晃晃的就以举着双臂的姿态往后栽倒在地……
“师长……”
此时的第一方面军指挥部里,朗.帕多、国为民以及几个集团军司令,空军师长都在焦急的等待前线最新战报。
“报告,炮一师已经完全摧毁拉贝特南吉要塞,另,空军侦察机群报告,敌守军应该被彻底击垮,目前对岸苏残军应不超过三千人,但百余公里内还未发现有敌军大批援军部队到达,侦察机正在扩大侦察范围”这时一个通讯参谋跑进来报告道。
“好炮一师这一次的炮击非常出色,坚固的拉贝特南吉要塞被夷为废墟,我们过河的障碍不复存在,命令,工程兵部队立即开始架设浮桥,空投空降一师至对岸肃清残敌,并构筑对岸防线,保护浮桥架设,空军一定要加强空中巡逻防护,确保敌军增援部队动向在我掌握之中。”
“是”朗.帕多一声令下,就标志着地面攻击正式开始。早已经跃跃欲试的各军将领立即轰然应诺。犹其是将要第一批空投过河的空降一师师长贺振云更是一脸的兴奋,把几个野战集团军的司令、师长们郁闷的要死。
本来在这种季节,鄂毕河面冰层厚达数十尺,完全可以供车马人行,但如此剧烈的炮轰下,连钢筋水泥的要塞都被轰得稀巴烂,怎么厚的冰层也抵挡不了,此时萨列哈尔德的河面早已经跟夏季解冻一样,河面只见浮冰,不见雪白冰层了。而且还要容纳重炮,坦克过河,不架桥是不可能的,不过倒是可以在上下游派士兵涉冰过河,到对岸援助空降一师。只是冰面光滑,重武器也难以通过,所以这效率就低了,让他们过岸构筑防线,保护浮桥的顺利架设就不错了。
离开了几个将领,指挥室内顿时空旷了许多,朗.帕多手里拿着一只红笔,在拉贝特南吉要塞处划了一个红圈,然后移笔向东北,在沃尔库塔重重的划了一个圈,接着又有些疑惑的道:“出乎我们意外的是,离拉贝特南吉最近的沃尔库塔苏军有两个师,且装备都很不错,甚至有防空团和骑兵团,但开战至今已历三个小时,沃尔库塔方面居然毫无动静。难道他们不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拉贝特南吉这个要塞没有了,沃尔库塔的军队再厉害,面对我们的大军他们又能做什么?还不是等死”
这时国为民却沉吟片刻道:“我怀疑这还是跟叶廖缅科这个人的思想有关系,沃尔库塔是什么样的所在,那里可是关着上百万他们所说的反**分子,实则那里有不少人是朱加什维利的政敌,叶廖缅科此人据情报显示,一直受朱加什维利赏识,关键就在于此人忠诚,又好大话,既然他是这样的性格,我怀疑他是不敢调动这里的军队,他担心这些军队离开沃尔库塔后,集中营出现麻烦,主动放弃这里的防守与被我们攻陷是两回事,至少在朱加什维利看来会是两回事。被我们攻陷,叶廖缅科可说是兵力不足,但他尽力了,而若他调走这里的看守军队,导致集中营被攻陷甚至犯人提前出逃,到时难免会被人指责,要知道现在的苏联,可能仅仅因为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就能要了一个人的命。何况战败是要找责任人的”
朗.帕多看了国为民一眼,最后苦笑道:“琢磨不透,不可理喻,假如他立即调动沃尔库塔的军队,虽然机会不是太大,但也是有可能撑到大批援军到来的,那沃尔库塔还真有一线保住的希望,但现在一来,反而是可以肯定,沃尔库塔他们绝对保不住了,千分之一的机会都没有,但这样反而不是犯错误?军情紧急,调动看守犯人的军队来防守反而是犯了错误,这是哪门子道理。”
国为民呵呵笑道:“事实就是这样的,大清洗当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就是因为一个看上去不可思议的理由上了名单,就是那个沃尔库塔集中营里就不知道有多少仅仅是因为一句话,一个动作,或者一个不经意的小事件而被投入其中,在里面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严重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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