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知道,如果他们仍然是这个态度,真正的灾难必然在几天开始,从此再也无可挽回
可以说通过这些报纸,抛开纽约时报等少数几份报纸上的悲观言论,其他报上的内容看得叶枫是目瞪口呆。此时他已经有些明白,为何一直到了二十一世纪,1929年的经济危机都被看成是有史以为损失最惨重,影响最大,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次经济危机了。
就冲这些所谓的经济学家,冲着美国政府官员,这些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交易商此时的态度,就可见一般,都抱着这种态度,损失不惨重,影响不大,持续时间不长才怪。简直就有病不医,病入膏肓……他们居然是鼓动更多的人进去抄底,那么后果会是什么,那就是让很多本来可以不受损失至少可以减轻不小损失的人在以后几天内真正变成穷光蛋……
一个多小时之后,叶枫一行终于看到了安克雷奇。此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了。
从高空上看下去,阳光照射着安克雷奇这座全国最繁华的商业都市,隐隐像是披上了一层金光。
但是当他下了飞机之后,他却发现这个城市和他十来天之前来的那个城市,有些不一样了。
街道上到处都是人,很是混乱。安克雷奇这个城市,还是叶枫印象中的那个热情、开朗被认为是阿拉斯加梦想之城的地方吗?
坐着车驶出飞机场的时候,看见飞机场前面的广场中,挂着一个巨大地横幅,上面写着一句话:“不要抛弃我们”
这是安克雷奇人心底地一句话,还是那些街头上彷徨无措的股民们的话?如果是所有安克雷奇人的话,那就代表着数百万人似乎开始担心自己的命运了,他们开始失去信心了。
汽车驶上一条条街道,似乎还是比较正常的,只是行人的脸上缺少一些生气,但进入纳尔堡路时,情况就完全不同了,这里可以看见一张张扭曲的脸,这些脸上,有愤怒,有悲伤,有绝望,更多地,却是毫无生气的落寞。
整个纳尔堡大街上很乱,有醉鬼从酒馆里面出来,站在马路的中间把劣酒灌进自己的嘴里,然后把酒瓶扔到路上的车子上。
路边的房子,很多都挂起了牌子,上面写着一个单词:“出售。”
原本供人休憩的公园上,升起了一堆堆火,有不少人在用铁罐煮东西吃。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有很多孩子想要涌过来隔着车窗乞讨,其中最小的,可能还够不到车窗,只能看到他高举的小手。不过他们很快就被早有准备的警察隔离开来,叶枫一行的到来,安克雷奇市已经做了很多的准备,现在的安克雷奇不是十几天前的安克雷奇了,虽然不能和纽约的混乱相比,但也绝不是以前的安克雷奇了,总统和数位部长级大员的到来,安克雷奇从市长张光明到警察、军队都严阵以待。
叶枫这一次没有干涉,场面有些混乱,他这时作出任何亲民的措施,与这些很可能没有多少生气,满腹怨恨的股民们亲密接触,都有可能带来危险,这对于自己,对于其他人来说都没有好处。
叶枫只能慢慢闭上了眼睛。任由汽车慢慢的在警察隔离开来的纳尔堡路上行驶,向着此前还被称为财富创造之地的安克雷奇证券交易所驶去。
“看看,看看这些都是那些*子养的美国人干的好事兼并,收购,垄断,大把大把的钱操纵股市,如果不是他们,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一路上一直不说话的安德鲁.贝克突然破口大骂。虽然阿拉斯加和美国是两个国家,但大家都知道,若不是美国股市虚火后暴跌,引发了恐慌,以安克雷奇证券交易所的情况来说,就算有所波动下跌,也绝不会出现现在这样场面。
“还算好了,据说蒙特利尔的情况比这里还要糟糕的多,皇蒙银行在当天就遭到挤兑,要不是加拿大财团进入的早,此前获得了不少的收益,暂时还能撑住,又有银联机构成员行支撑,皇蒙银行说不定现在就垮了,那样蒙特利尔一定不会比纽约好上多少。坐在加长版房车另一头的国资委主任麦克格雷利摇头道。
提起皇蒙银行,叶枫却皱起眉头,叹了一口气道:“皇蒙银行的危机还没有完全解除,加拿大财团的危机更是还没真正到来,可惜这些英法贵族后裔太过固执,到现在居然还相信那些美国佬的宣传,席尔瓦等人传回来的消息不容乐观啊,这一次加拿大财团很可能会彻底倒下来,皇蒙银行的问题还很严重啊”
提起加拿大财团,贝克和麦克格雷利都半晌没有作声,好半天贝克才道:“这一次,我们说什么也不能出手救他们了,要不是这十三家族的人生活在加拿大,却与美国人勾搭,我们阿拉斯加根本不会有那么大的损失,像安德森集团很有可能不会出现问题,可是看看现在,皇蒙银行,安德森集团,黄金溪银行都隐入险境,却要我们来帮他们收拾烂摊子。特别是尼尔斯,要没有加拿大财团生事,他根本不会陷进去,最后把命都赔了。”
叶枫半晌摇了摇头道:“尼尔斯是自作孽,他自己犯下了大错,若他能保持理智,加拿大财团不管说的多么漂亮,尼尔斯自己不动心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在我看来,最可恶的还是那些美国大财团,你们刚才也看了这两天的报纸吧,看看梅隆这些人在干什么,他们居然还是鼓吹,还是糊弄民众,若他们真的这么有信心,当天梅隆财团为何会跟着抛出大量股份?”
麦克格雷利闻言点了点头,深为忧虑的道:“别看这些大财团一个个说的好听,实际上他们跑得一点都不慢,现在又在糊弄民众,我担心这样下去,后果会更严重。”
“这还用说你也叫赫伯特,可是在我看来,美国那个高居总统职位的赫伯特还远不如你这个赫伯特清醒”叶枫看着麦克格雷利道。
麦克格雷利却撇了撇嘴道:“不说这个家伙了,也不知道他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从他上台开始,也有那么几个还算清醒的美国经济学家给他提过醒,便是我们阿拉斯加都曾经提醒过他,可是他不听。”
叶枫淡然一笑,可惜清醒的还是少数啊,这都是非主流的,而视为主流的一帮人在干什么,他们可是到现在都还是为美国股市鼓吹,处于这种言论包围下,也难怪胡佛看不清形势了。
纳尔堡路并不长,车速虽慢,但也不过几分钟便到了安克雷奇证券交易所大门口,只是到了大门口时,气氛顿时又变成了一个样。
大门口有很多人,那些警察似乎都被汹涌的人潮推挤得犹如海浪中的一艘小船,而看到汽车已经驶过来,显然那些警察也有些着急了,透过车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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