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却是好,要是万一到时候有御史言官参他,到时候一推一干二净,我老丈人是九州土鳖啊穷怕了,他要收钱我有什么办法,要不,你们发兵攻打九州岛就是了,我没意见的。
这个袛园守纹看起来就像是两根棍子交叉,当然,后世也有说是两枚电池交叉的,符合雷神的身份,而交叉的电池背后是银杏叶,在正中间有个太极图案,这就是袛园守纹。
而李玉甫他们悬挂的就是角袛园纹,其实差不多,中间还是两枚电池交叉,背后则是一个圆圈,看起来就像是海盗的骷髅头旗帜中间交叉两根骨头的简化版本。
其实这就是很赤luo裸的告诉那些不缴税的,有袛园守纹,就表示安全,如果不肯缴税然后碰上角袛园纹,那就祈求海龙王罢
“我也不瞒你们。”这时候乖官就缓缓说道:“我是准备每年要给我姐夫凑个一百二十万两银子的,如果形势大好,我还得给我姐姐凑个几十万两头面钱……”
这个所谓头面,就是首饰,几十万两首饰,金山银山也搬回来了,但是,乖官必须要把老姐和姐夫拉出来做大旗,李玉甫何康安一听,顿时就明白了,咱们做的这事儿,能做不能说,但是,肯定简在帝心,时间一长,那就是国舅爷甚至是皇上的心腹亲信了,这买卖,做得。
两人对视了一眼,齐齐点头,然后异口同声道:“末将谨尊国舅爷的命令。”
把事情吩咐完了,乖官就让两人退下,这时候,小芙蓉正帮着钟离誊写,他们如今在立huā山城,自然没有什么八仙桌太师椅的,因此小芙蓉是坐在地板上前面一案矮几,低着头,握着毛笔,目不斜视专心地誊抄着,矮几上有油灯,灯光摇晃中,小芙蓉娇艳如huā,似乎感觉到了有人看他,就抬起头来,正好和乖官眼神一对,就说:“小老爷,怎地还不回去。”
乖官嘿嘿笑了两声,“姐姐是嫌我碍事喽?”小芙蓉顿时娇靥薄晕,忍不住嗔道:“原本多倜傥风流的小茂才,怎么做了国舅爷,专会作精作怪说些怪气话。”
被他这么一抢白,乖官脸上尴尬,赶紧抱头鼠窜而去,后面钟离大声喊道:“兄弟,回房间有惊喜啊”说着,就嘿嘿笑了起来。
小芙蓉闻言就有些担心乖官,“老爷,那闻人氏可是上厅行首的出身,若是使出手段来,岂不是叫小老爷失了面子。”
就像是后世说男xìng第一次早泄会严重影响以后的xìng生活,此时的大明,男女之间的事情那可是当学问来做的,精通此事的大把的人在,也懂得第一次若是失了面子,以后对夫妻*房不好,这就是大户人家为甚嫁女儿要先派出亲近的大丫鬟过去给姑爷先暖几回房,总要叫姑爷在这上头练熟悉了,姑娘不会吃亏,日后房中也得趣儿。
小芙蓉就担心,万一闻人氏使坏,叫小老爷第一次就大失面子,岂不是害了小老爷一辈子。
钟离就哼了两声,“这你就不懂,越是聪明的人,越是不敢轻易使坏,我敢保证,那闻人氏肯定使出浑身解数,给你家小老爷添沟子呵卵子……”小芙蓉脸上顿时红晕起来,“老爷说的甚疯话。”
看着他娇靥在灯光下真是如huā美貌,钟将军顿时就心头火热,一下就蹭过去,从背后抱住他,低声笑道:“心肝儿,我那兄弟今儿夜里或许要破第一次男身,你不准备给老爷我也破个处男么”说着就动手动脚的不老实起来。
使劲儿啐了他一口,小芙蓉伸手把他胡乱mō索的爪子拨开,“也不知羞,专会说些疯话,休来烦我,我还有好些东西没写完呢你如今是副总兵,凡事要有个体统章程,我若写深了,你又瞧不明白,这可难死个人了,要让你这大老粗看得心中通透,还真是不简单呢”
这就是小芙蓉得钟离宠爱的缘故了,以sè示人焉能长久,小芙蓉一心扑在钟离身上,处处替他想的周全,钟离不疼他才怪,倒不全是因为小芙蓉长得俊俏超越大多数女子。
听得他说什么又粗又通的,钟离哪里还能按捺得住,一边说着疯话一边就去扯他衣裳,“老爷我也是有说道的,女子叫处子,男子自然叫处男,至于老爷我,却是被你处理许多次的男人,可不也是处男么。”说着,就一阵儿乱啃他修长的脖颈,亲得小芙蓉脖颈上一粒粒鸡皮疙瘩起来,身子顿时就软了,手上毛笔一下子就吧嗒一声掉在纸上,染得原本写好了不少的纸上一大块儿墨迹。
“老爷……别……奴奴还有好多没写好呢”小芙蓉一下子连说话都腻起声来,伸手抓住毛笔,却被钟离wěn在耳垂上,顿时手上一紧,差一点儿把毛笔给捺断了。喘着粗气,钟离一下把他按趴在矮几上,含含糊糊说道:“不妨事,老爷明儿陪你一起写……”说着,就往手上吐了口唾沫。
娇哼了一声,小芙蓉趴在矮几上,下chún一紧,就倒抽了一口凉气,顿时戚眉凝眸,眼神就死死看住虚空中某一处,而在他后头,钟离使劲折腾,把小芙蓉折腾得yu仙yu死,忍不住,就叫出了许多妙语来。
至于说的什么,这里就不细表,总之,这大明朝的春宫文化异常之发达,连高官显贵家的女儿都能画一笔好春宫,像是后世那种妻子求助医生问自己丈夫是军人,为何过xìng生活的时候会说涉及xìng器官的脏话这种情况,在大明绝对不会出现的,老百姓心里头都清爽的很,驴还叫唤两声呢人不说话,岂不是成木头了。
不过,文人雅致,下笔写来,就成了[叫出许多妙语]这等隐晦的说法,若是仔细分析这六个字,足可写出博士论文来。
这钟将军和小芙蓉的活sè生香就不细表,却说郑乖官被钟离说的一头雾水,什么叫回房间有惊喜?
丈二和尚mō不着头脑,他返回房间,到了房门口,就看见大头鬼鬼祟祟,正在和小窦子说话,一眼瞥见他,顿时小脸蛋一板,站直在当场。
单思南可说是郑乖官身边最亲近的人了,在内心深处的记忆中,起码有一小半都是这家伙的,家生子、书童、贴身仆役、兄弟……有各种词都能套在他头上,对大头的脾xìng,乖官可说是了如指掌,当下顿时就喝了一声,“单思南,你在干什么?是不是又在背后说少爷我的坏话。”
按说,平时这么一说的话,大头肯定吓住,说不准就要老老实实把自己在做什么交代出来,没曾想,这时候大头听见他这么一喊,居然伸手拽着小窦子撒tuǐ就跑,两人孩子一大一小,一转眼就绕过回廊不见了。
“这臭小子,搞什么东西”乖官忍不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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