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只要数百人的精锐护送公主和达圌赖大喇圌嘛即可,也不会惊动了明军……”
“卜福哲。”土蛮旁边的宝宝哈屯就大怒,美丽的脸颊上堆起了黑云,腾一下站了起来,伸指指着他大声呵斥道:“你是说,让我女儿穿越草原和沙漠到一千多里外的地方去求救兵?何况那个地方历来还是鞑靼人的大敌……”
“哈屯。”卜福哲真火炼死单膝跪下,一手抚胸低下头就说道:“如今我们察哈尔部面临的,是灭顶之灾,明廷这二十多万两大军……说不准,就是当年陛下脱木思帖木儿(元太子必里秃的儿子)与太子天保奴、二太子地保奴、知院捏怯来、丞相失烈门及故太子必里秃囊囊等人故事重现啊!”
土蛮汗勃然大怒,一伸手,就把跟前的一壶马奶圌子端起来往卜福哲真火炼死摔去,锡罐砸在卜福哲头上,发出一声闷响,马奶圌子更是泼得他满头满脸,“卜福哲,你是想死么?”
锡壶在地毯上乱转,马奶圌子被羊毛吸进去,顿时不见踪迹。
“大汗若要卜福哲死,卜福哲死又何妨。”卜福哲真火炼死倒是有些骨气,抬头紧紧盯着土蛮汗,“只是,大汗,卜福哲怕就怕,我们察哈尔部正统断绝,草原上肥圌美的牛羊在明军的火铳和佛郎机炮下哀鸣、颤抖……”
“大汗。”旁边就有爱马克头人起身跪在了卜福哲身边,“卜福哲说的有道理,如今我们鞑靼人正面临最大的困境,卜福哲并无折辱当年陛下之意,也并无让圣湖公主颠沛之意……”
“大汗……”
“大汗……”
没一忽儿,金帐内跪下了无数的头人。
宝宝哈屯气得大叫,“我不同意,我绝不会让我的贝加尔达拉伊去冒这样的风险,你们……你们这是想让贝加尔达拉伊去死么?这时候沙漠上的沙暴来去无踪,再多的人,在沙暴面前,也只是可怜的羔羊……”
土蛮却是沉默了下来,半晌,长叹了一口气,“卜福哲,你起来罢!”
卜福哲惊喜交加,“大汗,您这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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