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萧楚材点头道。
清玄真人不再多言,身形一摇,便已经化作一道青sè流光,远远的奔着东南方去了。
萧楚材在山巅上多逗留了片刻,向着云峪关的方向注视了一刻钟左右,便在一声冷哼中化作一道红光,离开了山巅。
——————————————————————————————————————————————————————————————————————————————————————————————————————————————————————————————————————————————
“古头儿!祸事了!祸事了!”
随着这一声惊叫,一个年轻人跌跌撞撞的撞进来,口中不断的喊叫。
“着什么慌!我早就说过了,那些武修不敢同我大楚朝兵马硬碰硬交接,来往巡查不过是探查而已,怕个什么!”
古七看着撞入大殿中,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亲卫道:“你啊你,毕竟还是太年轻了。多学学你家古爷我,好好的养养涵养。”
言毕,他再度低头翻阅案几上的一卷书册,口中漫不经心的说道:“就算是有些修士来这捣乱,那也不能轻举妄动。从镇北军中调来的那位将军还没来,我们若是轻动了,少不得便要被那随行的长舌头说三道四。”
“不……不是……不是!”
那年轻亲卫此刻好容易将一口气喘匀,说道:“咳……咳咳……古头儿,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儿!”
“那是什么,仔细说来听听。”
古七将视线从书册上移开,望着亲卫问道。
“有一个年轻的,口口声声说是要来投军。古头儿你是清楚的,咱这军伍中哪里要着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来路的货sè?把守的几个兄弟当下便要将他撵走,却不料那年轻的忽然发起怒来,同把守的弟兄打斗成了一团,将把守的兄弟打的鼻青脸肿,没有一点好看的。”
“卑职本有心调兵将他擒拿了,却听这个不知道来路的货sè口中只是喊着要来投军,却不曾真个同人下狠手,一时间也就没了主意,只能来请古头儿过去观瞧一眼了。”
亲卫口舌利落,片刻的功夫便将其中的事情说了个明白。
宗派征讨大军军中无将领,随行的却有一个言官。平日里驻扎在天险关,不管是出操训练都是必要的,却独独的不能擅动刀兵。原因便只有一个,没有将领的虎符将印,便无法调动军队出手。
若是在平日里的军伍中,真是有要紧的事情时,这点事情便也就无伤大雅,临时调动一部分人马还是可以的。但是现在的军伍中随行的有一个言官,这些事情便要谨慎许多了。
所幸宗派征讨大军所面对的,仅仅是北疆中已经被占领区域的宗派修士,不似一般军伍之中每每都有征战。平日里那些北疆修士来回飞掠,也只是探查天险关中的情形,并没有哪一个不开眼的敢向天险关士兵出手。
“这麻烦的……”
古七皱了皱眉,提起了案几上的双剑,一边向着门外走去,口中一边说道:“这种事情你做的不错,没有轻易动兵,算是谨慎。”
古七一边向着天险关城墙处走去,心中一边犯着嘀咕:“来人莫不是北疆宗派之人?若真是如此的话,只怕一个处理不当便要被北疆宗派修士找到借口了。那群兔崽子正愁着没一个合适的借口出手,这件事情若是一个调理的不周全,只怕还真是个不小的祸事。”
————————————————————————————————————————————————————————————————————————————————————————————————————————————————————————————————————————————————
“你们可都给爷听仔细了!爷名叫涛上履,人称“比水轻”的就是你爷爷我!今个爷爷心里高兴,来你们这里投军。管事儿的如果心眼够,那就快点封爷爷一个先锋官当当!”
天险关城门处,数个守城的士兵叠成一堆,如同叠沙袋一般的光景。
这些“沙袋”的最上边,一个年轻人正站在最上端的倒霉鬼身上,向着天险关城头上蹦跳言语。
这情况真正的尴尬。天险关中虽然守军众多,但是没有上司号令,便谁都不能出城迎战,或者向这个年轻人出手。一时间左右没个办法,便只好让这个年轻人在那耀武扬威的叫骂。
“原来是涛爷,不知道涛爷是那条道上的朋友,来和老古我开玩笑啊。”
城头上守军中一片sāo动,一个青年人从城头上出现,向着城下的年轻人笑呵呵问道。
妈的,果然不简单!
古七来到城头,向着那个在城头下不断叫骂的年轻人身上一看,心中登时便是一惊。
这个年轻人,已经是灵照境界的修为!
这境界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却正好是宗派修士中年轻弟子常有的境界!
古七虽然有个灵照境界后期的修为,但是此刻的他只能够压下xiong中怒火,向着那个年轻人笑呵呵的言语。
古七也是久在军中行走的,对于一些盗匪黑话也懂得一些,同这年轻人言语时,古七便将黑话切口说出来,想要套套年轻人的来路。
“水道路道我都走,你说爷爷到底是哪条道儿上的?”
年轻人仰头看着古七,张狂之极的说道。
“涛爷,这么言语恐怕有些不讲究吧?咱等会再来盘道,先把我那几个不成器的手下放了吧,涛爷你看如何?”
古七见那年轻人十分的不买账,心中又是一点火起。不过他终归是分辨的清楚情势的,口中言语不软不硬,想要先将那几个看守城门的守军讨回来。
那几名守军虽然不成器,但是好歹也是他帐下的兵马。在这个年轻人脚下,只怕xing命没个保障,十分的不安全。
“我……”
“阿滔,可以了。”
那个年轻人正要言语,一旁却传出一个清朗声音。
只不过一句话,便让这个年轻人收起了张狂神sè,从那一叠“沙袋”上蹦下来
-->>(第3/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