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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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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和和老公上街了,回来已经很晚,所以更新也跟着晚了。)     一声鸡鸣远远传来,榻边红烛未灭。     无忧平时身体极冷,虽然相对寻常的人,不太怕冷,但也因为这样,就算盖上厚厚的被子,也很难有温暖的感觉。     温暖的感觉也就越加的让她迷恋,向往。     身体恢复知觉,睡梦中感到被一种熟悉的温暖感觉包裹着。     这感觉太过久违,又是她一直渴望着的。     暖意从环在腰间的束缚感上化开,而后背更是一片烫热。     她舒服地长舒了口气,转了个身,寻着那处烫热的发源处,挤近些。     将身体缩成小小的,紧贴了那处温热的柔软,仍觉得不够,伸长手臂,将这温热的物体牢牢抱住 ,才惬意的轻叹了一声。     宁墨睁开涩涨的眼,略略退开,想就着烛光,查看无忧的脸色。     身体刚离了她,她便蹙了眉,向他又贴近过来,他不敢再动,她直到重新紧贴进他怀中,脸颊蹭在他肩窝里,皱起的眉头才重新舒展开来。     宁墨垂眼看见,唇角微微上扬,眸子里长年不化的冰荡然不存,只有一抹柔情爱意。     极轻的一声叹息,抬手上来,轻轻拂开她额上秀发,手掌轻压她的后背,唇瓣象羽翼一样落在她的额角。     他的发从耳边滑落,落在她水嫩的面颊上,有风吹过,搔得她的面颊丝丝痒痒,扰了她的她好梦。     她伸手来搔脸,触到他的那束如丝的发束,握住了,不再放开,不满的低声含糊的昵喃了句什么,将仍有些痒的脸在他肩膀上蹭了蹭,睡得更沉。     宁墨眼里暖意更浓,一点点化开,转成浅浅的笑,在眼角化开。     细品她那声低喃,竟是:“宁墨,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身体一震,笑意在眼角刹时僵住,不敢相信的审视着怀中熟睡的小脸,难道她……     轻唤了声,“无忧。”     无忧低低的‘嗯’了一声。     他心脏砰砰乱跳,完全失了频率。     放缓呼吸,令自己尽快的恢复淡定,手握了她仍攥着发丝的小手,凝神去感应她的意识,用起从来不曾用过的催眠之术。     “无忧……”声音磁糯,低沉,**。     声音入耳,无忧的眉目越加舒展,“嗯。”     “你现在和谁一起?”声音平而缓……     无忧睡梦中听见有人问话,有些不耐烦,又感到怀抱着的身体,不如方才柔软温暖,轻声低语,“宁墨,我冷。”     宁墨微微散神,有些恍惚,身体前倾,半压向她,与她的身体紧紧贴合,唇挨了她的耳,重新凝神。     他之前才渡了近半的血到她体内,饶是他事先用金针刺血,护着心脉,仍休克了许久方醒,这时身体十分虚弱。     而这催眠之术十分耗心神,这一会儿功夫,便有些力不从心,好在她体内淌着的是他的血,倒也能勉强能够捕捉到她的意识。     “宁墨是谁?”     无忧想说宁墨是兴宁的夫,但又觉得这不是自己认得宁墨的理由,但除了常乐府,又想不起别的什么,终是皱了皱眉,摇了摇头。     “你不知宁墨是谁?”     “兴宁的夫。”无忧叹了口气,秀眉微拧。     “你以前认得她吗?”     无忧的眉慢慢沉了下去,竟不答。     宁墨呼吸微紧,将她的耳贴得更紧,心里一阵一阵的紧,在等待间,时间仿佛停止。     良久仍不见她回答,心潮涌动,恍然间,又有些禁不住的欢喜。     虽然她记起他,他们二人便再不能有以后,但潜意识中竟又有些希望她记得他,记得她们的那些往事,彼此许下的那些诺,虽然那些诺,再不能实现。     无忧一直默着,就在他想要放弃时等待时,却又听她幽幽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明明不认得,他却象我极亲近的人。”     宁墨悬着的心赫然落下,同时有些失望,失望中又渗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     放开握着她的手,将她拥紧,唇轻含了她因体内流着他的血,而不再那么冰冷的耳廊,眼里慢慢蒙上雾气。     她并没恢复记忆,却残留着他的影子,潜意识中依赖着他,她将他蓄在了心底深处的一个未知的角落,这样已经足够……     他这么静静拥抱着她,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平儿在门口轻唤,“公子,大小姐象是要醒了。”     宁墨慢慢回神,真想一直这么将她抱在怀中。     但还有要事要做,轻叹了口气,不得不放开她,将她环在自己后背上的小手,小心的分开,将汤婆子塞到她手中,看着她将汤婆子抱紧,才给她掖好被子,起身穿衣。     绿鄂虽然只取一滴心尖血,但防着她受不住疼,胡乱动弹,便会伤及性命,所以将她完全迷去,再用金针刺穴,令她昏死不醒人事。     平儿将宁墨推进绿鄂的榻边,云娘忙让到一旁,“大小姐刚才动了动,怕是要醒了。”     宁墨点了点头,食指在轮椅扶手上轻轻一敲,平儿上前将一个小小的脉枕塞在绿鄂的手腕下面。     金丝在这瞬间缠了绿鄂手腕,宁墨手指轻拈金丝,感觉她的脉搏跳动。     手一抖,收回金丝,接过云娘递来的小玉盒,取出一根泛着幽光的冰针,看了看,仍放回玉盒,递回给云娘,“可以了。”     云娘挽起绿鄂的衣袖,将那根冰针逼入她的血管,将小脉枕取回,交给平儿,才长松了口气。     绿鄂转醒过来,转过脸,看见榻边端坐在轮椅上的宁墨,展眉一笑,终于不用再做傻子,可以这么看着他。     宁墨见她醒来,不再耽搁,转动轮椅背转身,准备离开。     绿鄂想要起身,身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伸手给云娘,“扶我一把。”     衣袖滑下,露出她腕间一点小小的血孔,瞪大双眼,笑意瞬时僵住,定定的看了好一会儿,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脸顿时觉了下云。     一把推开上前扶她的云娘,冷瞪向宁墨,“我就该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来来去去还是把我的命捏在手上。宁墨,你真是魔鬼。”     平儿抢上去扶住云娘,怒道:“你连亲生的母亲都害,叫公子如何信你?”     “平儿,怎么这么跟大小姐说话。”云娘忙喝止平儿。     平儿打心眼里不把绿鄂当主子看,被母亲责怪,虽然愤愤不平,却也不敢回嘴,站到宁墨的轮椅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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