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与君AA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156 换她平安第(1/2)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六月270加更~~~~)     妇人看着宁墨小心放上床榻上的少女,惊叫出声,“她……她是……当年那个小小姐……”     宁墨指节轻抚过无忧冰冷滑嫩的面庞,轻抿着的唇,竟露出一丝难得一见的笑意,眼里更是妇人从来没有见过的深情,“婶子还记得她。”     “怎么能不记得,她血管里淌的是公子的血,那小姑娘都长这么大了。”妇人眼眶微微泛湿。     “她很美,是么?”宁墨凝看着无忧紧闭的双眼,眸色越加的温柔,她还很小的时候,就漂亮得如同瓷娃娃。     “她是云娘见过的最漂亮的姑娘。当年神巫说她十五岁会成为公子的妻子,这么算她也该十五了。”妇人心潮涌动,是喜又是忧,“可是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不会醒?”     “她不会成为我的妻子了。”宁墨唇角笑意慢慢褪去。     “怎么会?难道她嫌弃公子的腿……”云娘怔了,心里皱得难受。     “她不是这样的人。”宁墨收回手,“婶子,帮我打些热水来。”     平儿捧着宁墨干净衣裳进来,“公子,衣裳全湿了,大冷天的,小心着凉,换了吧。”     “放下吧,天已晚,你也该去休息了。”宁墨不动。     云娘端了热水进来,拧了热帕子,不见宁墨没有退开的意思,不知该不该上前服侍无忧擦抹身子。     “我来。”宁墨终于从无忧脸上收回视线。     云娘忙将铜盘放到脚榻边的角凳上,又将平儿手中的衣裳接下,搁在床角,拉了仍楞杵在那儿的平儿退下。     宁墨等房门掩上,也不管自己身上被雪水渗得透湿的袍服,俯身去解开无忧身上衣裳,从盆中重新拧了帕子,仔细又轻柔的抹拭着她的身体。     温柔的视线在少女娇柔的曲线,水嫩的肌肤上一点点看过,最后重新回到她紧闭的双眸,眼眸里只有浓得化不去的情,没有**。     俯低身,向她的眼吻落,唇覆在眼睑上的长睫上,轻轻蹭了蹭,柔声道:“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     将冷去的帕子丢回盆中,为她穿好中衣,盖好丝被,才转身出去,穿过厅堂,进入对面石屋。     窗扇大开,雪花被风卷着从窗口扬进来,屋中拢着的地龙热气散得七七八八。     石屋一角软榻上,艳装的女子,抱了个绣枕趴在榻角,望着飘飞的雪花,呵呵傻笑。     宁墨方才眼中的温柔暖意早化得渣都没有,残余的只有万年不化的玄冰。     轮椅无声的滑到窗前,探手去关窗扇。     “不许关。”女子跳下软榻,去推他的手。     宁墨瞟了她一眼,退开了些。     她就立在窗边旋舞,阔大的衣袖和裙摆卷动着雪花,乐得咯咯直笑,神态虽傻,眸子却是清亮纯真的。     宁墨将脸别开,叹了口气,她过去六亲不认,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的亲娘都要哄骗进京,送给女皇做为人质,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但如果娘见着她这个样子,不知会不会怨他……     女子跳了一阵,才想到他,停了下来,转到轮椅边,弯了腰定定的看着他,却认得他,歪着头傻傻的笑,“你来娶我的?”     宁墨垂下眼睑,抬起手,金针从袖中射出,无误的刺入她颈间。     接着又是好几支金针相继从袖中飞出,刺入她身上不同穴位。     她痛得一抽,坐倒在地。     宁墨扬手,阔袖翻飞,刺在她身上的金针同时被收回,拈在指尖上。     女子趴在地上,身体猛的一震,抬起头来,神色疲惫。     那双褐色的眼里已没了方才旋舞时的单纯眼神,却是无法掩去的阴狠。     她望了眼,面前坐在轮椅上的清峻的人影,忙低了头,看过自己身上衣裳,又伸手摸了摸头,衣裳是上好的,头发也还整齐,长松了口气。     慢慢起身,身上酸痛难耐,好象累得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然再看向宁墨时,却刻意的让自己看起来没事一般。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绿鄂,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宁墨不理会她阴阳怪气的口气。     这个叫绿鄂的女子,怔了怔。     她已经不记得,他有多久没叫过她的名字,脸上伪装出来的傲气,慢慢淡褪,“见谁?”     “你去了就知道。”宁墨转身回走。     绿鄂有些摸不着头脑,反应过来时,他已出了房门,忙收敛了心神,追了过去。     见他在对面厢房的榻前停下。     榻上躺着的一个人,烛光昏暗,角度又不太对,只能看见枕边一头上好的如墨青丝。     而宁墨凝看着床上的眼神,却是他只有在凝看水晶球时,才会有的温柔。     已然猜到榻上是谁,嫉火铺天卷来,急奔到榻边看去,床上睡着的,果然是水晶球中所见的那个绝美*女,脸色刹时白了下去,转头冷瞥向身侧宁墨,“你带我来见她做什么?”     宁墨抬眼起来,眼中如堆了碎冰,“我想请你救她。”     绿鄂浑身一震,仿佛被针刺到一样从榻边跳开,重新看向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无忧,赫然明白过来,仰天大笑,声音如鬼泣一般,象是痛快之极,又象痛苦之极,又象是听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话,直笑到眼里流出泪,才慢慢停下。     “宁墨,你也学会说笑了。”     宁墨看着她笑得扭曲的脸,轻声道:“我是认真的。”     绿鄂上前一步,伸手探向无忧的鼻息,果然是没有呼吸,不解的瞪看向他。     常乐缺阳气窒息的事,并非一回,他只需与她承欢便可,何需求她?     略为思索,蓦然明白过来,眼角带着笑出来的泪,唇边笑意却冷去, 心里一抽一抽的痛,又笑了起来。     这次笑得比方才又多了一分阴狠之意。     宁墨也不拦,只是将视线挪回无忧紧闭的双眼,不再看向别处。     绿鄂笑得喘不过气,才慢慢止住,双目红得惊人,讥诮道:“你以前跟她不是很欢快吗,怎么?现在不敢了?”     常乐没了阳气,要让她醒来,只有两个办法。     一是,以他的纯阳之身与她行渔-水-之-欢。     二是,将宁墨体内大量的纯阳之血灌入她体内,重新暖化她冷去的血液,但她的心脏在缺阳气之时,近乎停止,只有用纯阴之人的心头血,以寒攻寒的将常乐的心脏刺激到最活跃的状态,方可以令她的血液加速流通,将他的血液与她的以最快的速度融于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