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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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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剥骨之痛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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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0粉红票,顺便再求小粉红了~~)     无忧紧闭双眼,哪里还敢转身,赤-身-裸-体越过宁墨的身体去扑蜡烛,头一回知道有贼心没贼胆是什么样的心境。     宁墨放开握着的断弦,血珠深红的色彩在烛光下越加暗沉。     他不顾割破的手指,蓦然伸掌,击在琴身上,长琴顺着掌风平平稳稳的落于榻侧琴几。     眼眸微垂,看向床尾无忧叠放着的衣裳,沉黑的眸子一点点黯了下去。     目光回转,落在身边铺了一枕的秀发上,微白的薄唇微微抿紧,轻挥阔袖,袖风扬起她耳边发缕,露出她耳后鲜艳的赤红血痣,眸色明暗不定。     无忧感到发丝扬开,紧张得眼睛越加紧闭,被中的小手将丝被紧紧攥住。     宁墨凝看着她如脂似血的耳后肌肤上的那点血红,久久不动。     灯蕊‘噼啪’的一声炸开,烛光一暗,他才赫然回神,烛光在摇曳中重新明亮。     慢慢抬起手,看着她泛红的面颊,踌躇良久,才转动手腕,指尖轻弹,金光闪过,金针带着腕间金丝缠向丝被一角。     修长白皙的手指缠住金丝,拖动覆在无忧身上的丝被,一点点的揭开。     他随着慢慢揭开的丝被,视线慢慢的在渐渐呈现的肌肤上巡过。     她修长的颈项,薄削肩膀,纤细的手臂,光洁微瘦的后背,柔美的腰线,似雪的肌肤,一切都是他所熟悉的。     宁墨钳着金丝的手指轻轻颤抖,垂下头,闭上眼,眼眶微微滚烫,丝被停在她纤细的腰际,不敢再揭。     无忧呼吸顿时窒住,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双臂环在胸前遮住羞人之处,绷紧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宁墨才深吸了口气,重新睁眼,抬起头来,定神看向无忧腰际深陷的曲线。     手指绕动金丝,丝被继续被慢慢抛开,露出她后腰略下的那一道疤痕。     他手一抖,一阵晕眩,再无怀疑,微仰了头,喉结随着他艰难的呼吸微微滑动,抑制住眼中涌上的液体。     鼻息间仿佛闻到她淋漓尽致时散发出来的寒梅冷香,怀中是与她肌肤相亲、抵死缠绵的柔滑触感,脑海中是她俏皮的低笑:“都说事不过三,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如果有第三次,就说明我们有缘,所以我决定如果能有第三次见面,就告诉你。”     唇边化开涩笑,再见竟是这般环境,天意弄人。     “等我长到可以婚嫁的年龄,如果他在我心里淡去了,我嫁你为妻,好不好?”     她本该是他的妻……     手掌轻抚上她后腰间的疤痕,动作极轻,轻得象是怕碰痛了她,虽然已是多年前的旧伤。     他第一次见这道疤,她只得六岁,这疤凹凸不平。     经义父配置的药膏治疗多日,又经过这许多年,在与她第一次肌肤相亲时,就已经愈合的极好,手指抚过,平滑细腻,与周围肌肤已无太大区别,然终是老伤,色泽已不能完全隐去,疤始终是留下了。     无忧在他手指碰到自己的那一瞬,身体轻轻一颤,不由自主往未完全揭去的丝被中缩。     脸埋进枕中,方才还在脑子里乱飞的小H书,小H图,全成了浆糊,拈不出一点可用的。     肌肤在他手指的温柔碰触下,一点点发热,这感觉……异常的熟悉,她绷紧着身体,脑中更乱得再理不出一点头绪,怎么也想不出除了儿时常拥着她睡觉的子言,何处再能有这样熟悉的感觉,胸间哽住,难道当真是他?     “子言,是你吗?”     腰间的手即时停下,轻贴着她腰间的手指渐渐冷去。     无忧心里一紧,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不该犯的错,咬住唇,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宁墨清峻的面颊慢慢白了下去,薄削的唇再寻不到一丝血色。     轻覆在她腰间的手缓缓收回,手一抖,缠着被角的金丝瞬间缩回袖中,手掌在身侧一撑,身体离了床榻,轻飘飘的落坐在榻边轮椅上。     让她迷恋的熟悉感在腰间消失,接着揭起的丝被重新落下,稳稳的覆在她赤着的身体上。     刹那间,她的心象直沉下去,坠入一潭冰水。     轮椅轻响,无忧只觉脑中‘嗡’的一声响,恨不得将自己掐死,抱着被子翻身坐起,见宁墨坐在轮椅上的萧寂的身影正背转过去,只能看见他耳边拂起的一缕墨发。     “我不叫子言,我叫宁墨,安宁的宁,书墨的墨。”     宁墨双手紧扣轮椅轮轴,指节根根发白。     无波的声音,如冰屑雪水当头淋下,透入心肺的冷,令无忧从头寒到了脚,梦中他说的也是这一句话。     唇微微一哆嗦,愧疚铺卷而来,与他圆房,却唤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对他是何等侮辱,“宁墨,我……”     然出口的话,如泼出水,如何收得回,又如何再解释得了?     宁墨咬着唇,渗出血丝。她回来,果然是因为他……     得到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又有何意义……     转动轮椅往门口而去。     “宁墨,别走。”无忧裹紧丝被,追下床。     过长的被角缠在脚上,未能迈开步子,一脚踏空,向地上跪倒。     轮椅木轮压过地面的声音,只是一顿,一刻不再停的离去。     咆哮的寒风从开户的门里灌入,吹散屋里暖气,扬起无忧披散的长发。     她抬起头,望着在门后消失的背影,脸色煞白,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他的心已是伤痕累累,自己却为着私心,生生的羞辱于他。     不能如此……不能就此丢手……     无论能不能解释得清楚,都得去向他解释……     无忧急爬起身,丢了裹在身上的丝被,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衣裳,扯上外袍,便冲向门口,拉开木门,冷冽的寒风夹着雪珠子迎面打来。     顾不得脸上的痛,向外望去。     见平儿冷着脸,一手握着油纸伞,一手提着灯笼,立在门口。     来不及向他问话,向周围看去,入眼只有飘飘的鹅毛大雪,“宁墨呢?”     平儿垂头不看她,“公子要小的送郡主回去。”默默的撑开油纸伞,遮过她的头顶,将灯笼照向她的前方。     无忧推开他的手,急奔下台阶,拂开眼前的雪,却哪里还有宁墨的影子,“宁墨去了哪里?”     “公子出府了,郡主不必再找,小的已唤了人去请纥公子到‘暮言轩’相陪。”平儿尽管语气恭敬,却不难听出按捺着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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