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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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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宠幸惹祸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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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妇人笑了:“这就难怪了,我们普通百姓人家,弄个秋千给孩子们玩,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但大伙都忙着生计,秋千坏了。如果不是谁家孩子闹得厉害,非要不可,也没人去理会,谁家有心思为着个秋千三个月一换的转悠。”     无忧微微一愣:“那这秋千。”     “这秋千不是我们换的,每三个月,自有人来换,除了换秋千,每年还会给我们一些钱财,看着这秋千,不被人毁了,拆了。这秋千和着这些地啊,养着我们这七八户人家。”     无忧听到这里,再望向那些房屋,有个别之处还有隐约有似曾见过的感觉,试着问道:“大娘,这里以前是不是有一个斋堂?”     “早没了,在建郡主府的时候,风水道人说这斋堂冲着郡主,就拆了。”     “那以前住在斋堂的那些人呢?”无忧的心刹时提到了嗓子眼上。     “以前斋堂的人早散了,我们这些个人,是从前面村牵过来给郡主府种些新鲜果蔬的。”     “散了啊。。。。。。。”无忧的心越加的抽紧,就象落水的人,又不会游泳,突然有人丢了条救命的绳索过来,没等她抓组,便又慢慢的抽走,急问道:“那换秋千的人是什么人?”     老妇人摇了摇头:“这不知道,以前也有人问过,人家不说,我们也不敢再问。不过肯定是有钱人家,不是有钱人家,谁会为个秋千,一年花上好几百两银子的养着。”     “那他们为什么要养着这处秋千,这秋千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这秋千能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说是他们家小姐喜欢这秋千,拿不准什么时候会来玩玩。”     “那家小姐经常来吗?”     “从来没见来过。”老妇人看看天色,无心再和无忧聊下去,和小女孩推了收拾妥当的板车:“我儿子和媳妇也快从地里回来了,我得回去给他们做饭。如果姑娘没事,我们就回去了。”     “那这秋千,下次什么时候换?”     “才换了没几天,过两个来月,肯定来换的,如果你要寻那家人,到时来守着,准能见着。”     无忧也不好再扭着老妇人,只得点头谢过。     等老妇人走开,望着那架秋千,轻抿了唇,低声自语:“子言,是你吗?是你换的秋千吗?”     站了一会儿,怕人看着起疑,张望左右没人,撩起裙摆,麻利的爬上树,取下绕在树上的风筝,跃下树,吹去上面沾着的树皮渣子,有回头望了望那架秋千,才慢慢回走。     没走出多远,便见不凡朝着这边而来,有些意外:“你去哪里了?”     不凡在看见她的瞬间站住,暮光扫过她手中风筝,又朝他身后望了一眼,才出声问道:“怎么自己出来寻。”     无忧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分明感觉他眼里有一抹惊讶一闪而过,把手中风筝反过来看看:“我看着它飞掉的,等叫到人,都不知它飞哪儿,没准寻不到了,倒不如自己出来寻。”     他上前一步,手指捏了衣袖,给她拭额头的渗出的微汗:“不就一个风筝吗?寻不到,再做一个就是。你身体不大好,跑的那么急,又不叫一个人跟着,万一在外面犯了晕怎么办?”     无忧微愣,兴宁身体娇弱成这摸样?跑几步都不行?当初她训练的时候,可是满山的跑,一跑就是一两小时,累得直想就地趴下,也不会有事。     低头看着手中的风筝,对他而言只是一个普通的风筝,没了再做一个,可是对她而言,却在这风筝上存了另一层寓意:“我骑马射箭都没事。”     他给她拭汗的手顿了顿,垂了下来,接过她手中风筝:“回吧。”     无忧又回头望了眼那个秋千,一脸的迷惑:“你出来不是办什么事?”前面也就那几乎人家,再往前的村镇就离得远了,他既没骑马,又没驾车,靠着两条腿,实在想不出他能有什么事可办     。     难不成,种菜,收菜的事,还得他亲力亲为?如果是那样,他不是太过空闲,就是想生生的把自己给忙死。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风筝:“出来走走。”声声无波澜,听不出一点情绪。     无忧飞快的看了他一眼,这破理由放谁哪儿,也没人会信,偏寻不到话反驳。     一路走回,也不见他再说一句话。     无忧瞅了他半天,也没看明白,他的想去是好,还是不好。     直到回了府,他将风筝还给她,只说了句还有事要忙,便衣摆带风的离开了。     无忧捏着风筝也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了他,最后用这个院子里的男人,没一个正常的作为结论,将这事给结了。     回到后花院,却见十一郎还呆在原处,愁苦着一张笑脸,心事重重的托了下巴坐在花坛上愣愣发呆。     见她回来,雀跃的起身飞扑过来,立到她面前就开始脱衣服。     无忧看重他解开小袍,露出圆滚滚的小身子,摸了摸脖子,方才追风筝跑了一阵出的汗也早干了,并不觉得热,迷惑道:“你脱衣衫做什么?”     十一郎大眼里包着两包泪,委屈的瞅着她道:“如果惹了富人生气,只要。。。只要。。。”他歪着头想了半天,没想起那话是怎么说的,窘得小脸通红,干脆不说了,直接向无忧扑了过来。     无忧吓得往后一退,踩到身后一颗小石子上,脚下一滑,向后坐倒,风筝脱手而出,十一郎一头栽进她怀里。     无忧怕他摔着,忙将他抱住。     “你在做什么?”一个熟悉的厉喝,从身后披头而来,一只大手抓住往后飞出的风筝。     高大的阴影当头罩下。     无忧只觉得身上一轻,衣裳不整的十一郎被人从身上提开。     暗嘘了口气,扭头看去。     开心一手抓着风筝,一手提着十一郎,一张脸乌云滚滚,松碎的留海发梢随着他气得扭曲的脸轻轻颤动。     瞪着无忧冷声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十一郎红着脸,声音如猫儿叫一般,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郡主要宠幸我呢,郡主舒服了,就不会再生气。”     “啥?”无忧差点一口血喷了出去,这是谁教的鬼话,鸟鸟?     “常乐,你太无耻了,他还是个孩子,你却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对他做出这么龌龊的事。”开心摔掉风筝,顺手将十一郎也丢到一边立着,绕到她身前蹲下,迫视向她,眼前白玉兰花瓣一样莹白细嫩的脸蛋,是足以欺人骗俗的清纯面容。     侧脸看着一旁敞胸露怀,委屈得耷拉着头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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