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玩文的,有这两人,武的,有我们”。
笑话,任景华当然不会傻乎乎地选择玩武的,于是很配合地选择玩文的,谁知道,自己认为很得意的一首诗被对方批得体无完肤,最重要的是对方只改了那么几个字,顿时使得整首诗的品味上升了不少。最为可气的是,那位手里还提着葡萄的公子厚颜无耻地说道:“那个,将我的这首新诗记下来,就刻在那座白玉桥上”。
顿时任景华暴走,挥手示意后面的家丁一拥而上,谁知道对方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那个无赖公子吐出一颗葡萄籽刚好打在自己的脸上,然后淡淡地说了两个字:“放狗”。
任景华一听,顿时警觉地朝四周看去,可是却没有半只狗的影子,反而是那两个魁梧的才子和那个无赖吵了起来。
“大哥,这啥叫放狗啊?”
“哦,错了,动手!”
这一来,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对方那两个魁梧公子就将自己扣了结实,而那些家丁投鼠忌器,自然不敢向前。
旁边的其他几个跟来的公子哥顿时慌了神,走了又怕人笑话,不走又怕同样的惨剧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你没看见任大公子的脸上已经爬满了好大一只的乌龟,当然那是墨画的,可是这也太疯狂了。
这剩下的几位公子一经商量,最后决定玩一玩武的,谁知道,此话一出,对方两个魁梧的才子居然有些奸计得逞地坏笑起来。
一个清越的掌声响起后,一队彪悍的侍卫从后面走了过来,那佩戴在腰间的刀好像是官府的,这一来这些剩下的才子有种莫名的恐慌。
可是接下来的场面让他们更加地吃惊,那些侍卫的手上居然提着一坛坛的酒,看那泥封就知道,这是陈年的。
“怎样,这武斗可是比喝酒,你们这么多人对我们两个,谁先趴下就算输,除了要按我们的惩罚花画只乌龟外,还得把酒钱给付了”。
几个才子一看对方只有两人,而自己这边可是还有八人啊,一听此言马上点头答应,生恐反悔似的。
“这可是我家陈了好几年的女儿红啊!”
“行了,这么多,你家藏得可不少吧?”九重也知道这酒可不是市面上那些粗制滥造的,据说这可是他家自己的酒坊酿制的。
比试的结果很直白,也很狗血,那些才子根本没有想到对方的两人,居然将封泥拍开,直接举起酒坛就往嘴里灌,而自己这边却还让几个小厮寻来酒杯慢慢地喝着,这一对比之下,自然是承认自己输了。
“哼,赢了又能怎样?各位把兄弟,把人都给我叫齐了,这是咱们的场子,还怕这四个人?”任大公子挣脱了萧太炎那软弱无力的挟持,一发话,顿时后面的家丁将这四人和那为数不多的护卫团团围在中间。
可是他们并没有看到对方的战栗和恐惧,反而听到那有些肆无忌惮的笑声,这一来反而是让这边的众才子感到有些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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