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枢能理解我的意图,代北人也能接受这一迂回策略。再说是议和结盟还是停战开市,我们说了不算,还要看匈奴人能否接受我们的条件。”
“在我看来,匈奴人内部意见也是不统一,单于庭的争论肯定很jī烈,这从头曼xiǎo心翼翼地派一个胡商来试探我们的意思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唐仰看到宝鼎一意孤行,而且还不以为然,不由地痛心疾首,“武烈王,咸阳绝不会与匈奴人议和,即便是互市也不可能,这是大是大非的原则xìng问题,是不容侵犯的底线。”
宝鼎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觉得唐仰未免危言耸听、xiǎo题大作了。不就是和匈奴人虚与委蛇,骗他们一阵子,利大于弊的事,为什么不干?历史上十几年后刘邦在无奈之下还以和亲之策来议和匈奴,相比起来今日大秦在南北战争中占据着很大优势,还不至于忍气吞声到以屈辱的和亲来阻止匈奴人的入侵。
难道中土人的脸面比中土的安危、比中土人的生死存亡还重要?
“咸阳不是与河西大月氏结盟了吗?”宝鼎说道,“过去义渠为患,昭襄王不也是与之结盟?宣太后还曾……”
唐仰的脸sè当即就变了。宝鼎也意识到自己失言,马上把嘴巴闭紧了。
“此一时彼一时,不可同日而语。”唐仰愤然反驳道,“昔年秦赵燕三国饱受北虏之患,又有诸侯争霸之战,迫不得己只好委曲求全,但齐楚魏韩四国何曾受此困苦?诸子大贤又何曾历此苦难?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辱骂我大秦为蛮夷之国。今关东博士云集朝堂,参政议政干涉国事,今日之大秦已非昔日之大秦了,武烈王请三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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