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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围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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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新婚就要分离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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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太后与秦珝打趣了一句之后才正色起来,扭头看看外面已经爆出嫩芽的树梢叹道:“春天又到了。”     “是呢!”秦珝也坐直了身子应道。     “南边儿的水患年年治、年年发,今年不知道会如何呢!”姜太后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如今国库空虚,经不起大的折腾啊!”     “圣上洪福齐天,老天自会眷顾的。”秦珝安慰道。     “这都是说出去哄人的话。”姜太后嗤道,“吾素来都是不信命的,什么天授天佑,强者说这些是唬别人玩儿的,弱者说这些是唬自己玩儿的,能有什么意思。若我说,这水患,今年还是会来的,只不过是明日来还是后日来的区别罢了。”     秦珝听了这话不敢接言,垂眸等着姜太后的下文。     “南方是吾姜家的根本所在,不仅是本家祖坟都在,而且姻亲故旧也是多不胜数,这次若是南方再起水患,吾会跟皇上说让你领个职过去,把那些个太不中用的,都给吾好好地收拾几个,也震慑一下那边的人,不要总觉得如今吾贵为太后他们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帮不上忙也就算了,拖后腿倒是一个比一个有本事。”姜太后越说越气,手里的佛珠被捏得嘎嘎作响。     “皇祖母息怒,给皇祖母分忧是孙儿的本分,一切都听凭皇祖母吩咐。”秦珝躬身应道。     二人又说了些朝中和宫中的琐事,秦珝见姜太后乏了,也没什么要紧事儿交代,便起身儿告辞了。从太后宫中出来回府,在门口正好遇到刚下马车的沈可,这会儿已经天色昏暗,府门口已经挂起了几盏大灯笼,将门口照得十分亮堂,让他很清楚地看到了沈可面上的倦色。     “怎么?逛街到这会儿?”秦珝翻身下马问道。     “回爷的话,不过陪公主在今年坐到这会儿,并没有累着,只是心中担心娘娘会不会因为昨晚的事震怒,所以总是心神不宁的,不知道有没有扰了公主的兴致。”沈可欠身给秦珝行礼道。     “没事,皇祖母是最明事理的,再说你才刚刚过门,即便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儿也都是我以往管教无方,怎么能怪罪到你的头上来。”秦珝安慰道。     “妾身既然嫁入王府,与爷就是休戚与共的,有什么过错也该与爷一起承担才是。”     “倒是我的不是了,说了这样生分的话。”秦珝闻言一笑,又回身问,“今个儿十几了?”     书意忙道:“回爷的话,今个儿三月十四。”     “我瞧着这月亮圆得很,还以为是十五呢!”秦珝说罢又对沈可解释道,“家里每月的初一和十五都要聚在一起吃饭,不过爹娘是不去的,其余的家里人只要不是正当值,都必须得去,大概是从我小时候就有的规矩了,之前忘记跟你说,以后记着便是了。”     回到房中梳洗换衣,用过晚膳后秦珝到书房去看书,沈可歪在屋里让安云给自己揉了揉太阳穴,这才吩咐道:“你去准备五百两银子……若是手里现钱不够便去钱庄取点儿出来,明日打发人给瑾年送去。”     安云的手一顿,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主子怎么突然要支这么多钱过去?可是瑾年的生意……”     “今个儿幼琳公主选了好几套首饰,压根儿也没提给钱的事儿,那首饰铺子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不能让华家和秋易跟着一起担这个账。”沈可摆手把安云打发了下去,“去叫剑萍和剑荷来。”     剑萍和剑荷很快就进来行礼道:“见过世子妃。”     沈可也没叫起,歪在榻上看着自己的指甲,大半晌才说:“今个儿一不小心,把这指甲刮得花了,这一回就算是白染了,指甲这东西最是稀奇,再怎么描补也都跟原先的颜色不一样。”     下面跪着的两个人不知道沈可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互相对视一眼,明智地都垂下头没有搭话。     “我有时候就想,这人其实也跟这指甲上染的颜色一样,若是一直都好好儿地,便能一直安安稳稳地呆在指甲上,可若是有个什么不当心的,一旦划花了,即便是个浅浅的印子,哪怕别人都瞧不出来,但是我心里知道,就总是瞧着不顺眼,描补不上就只能全都擦掉,不然就会越发的给自己添堵。”沈可继续不急不慢地说。     剑荷毕竟还是有些做贼心虚,听了这么几句话就觉得额上有些冒汗,剑萍也忍不住从眼角瞄向她。     “你们不说话那就只有我继续说。”沈可略微调整了一下躺着的姿势道,“你们是老太太派来我身边儿的,以往在家的时候我只当你们是老太太的人,所以轻易的也不去管束你们,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你们既然跟我一道进了王府,那就是我的陪嫁丫头,不管实际是怎么样的,在别人眼里你们做的事就是我的命令,你们有什么不妥当就是丢我的脸,你们做错了什么就是我管教无方。我不是个喜欢给人立规矩的人,但这不代表在我屋里可以没有规矩!”     听着沈可的声音越发的严厉,剑萍和剑荷都忙伏地道:“奴婢该死。”     “你们既然是老太太带来的,那即便不是刘家教导出来的,也不会是没学过规矩的,如今在这荣王府里,你们的依靠就只有我,而我想要站住脚也得靠你们,难不成你们还以为在这儿惹了事儿祖母也能护得住你们?还是说能凭借你们的身手打出去?”沈可说道这儿忽然伸手拍了一下桌子道,“今天你们两个都给我记住了,我喜欢聪明的人但不是自作聪明的,我喜欢有主张的却不是自作主张的,这次算是给你们个教训,以后若是再有这样的事儿让我知道了,那我可就不管你们是谁送来的,或是有谁的面子,这深宅大院里最不缺的就是丫头,死个把人连个水花儿都溅不起来!”     “奴婢谨记世子妃的教训。”剑萍和剑荷都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行了,说说看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可又把身子倚回去问。     “回主子的话,昨晚奴婢瞧见院子里的粗使丫头小翠,趁着夜里没人的时候偷摸地进过那屋子,但是奴婢并没听到什么响动,奴婢觉得她一个小丫头肯定是个被人当枪使的,所以就没惊动她,只是远远地瞧着她出来之后就回房去了,所以就也没声张,寻思着应该顺藤摸瓜找到小翠的主使是什么人……”剑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可丢下来的软枕砸了个正着,后面的话顿时就吞了回去,但还并不明白是为什么,有些奇怪地抬头看了沈可一眼。     “你简直……”沈可一句话都没说全,就气得说不下去了,吩咐剑萍道,“把小翠现在就给我带过来。”对剑荷瞪了一眼道,“你给我跪在一边听着,不许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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