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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儿也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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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念奴娇吕祥畏缩(上)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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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这么多的牡丹,简直,简直就是一条牡丹花的河流!”     “牡丹你个头,你错认了。这明明是芍药!”吕祥用马鞭敲了敲那叫喊的士兵的头盔,微笑着道。     吕祥是吕况的弟弟,他是虎威镖局的副总镖头,武艺高强,也被袁好学聘为部将。他今日率领一百士兵,进入了念奴娇阵。进阵之后,便见大路南边,有一条长长的花河迤逦向前,一眼难以望尽。那是正在盛开的芍药花,在浩荡晨风中争奇斗艳,其美不可方物,如古人所言:‘晔晔芍药.植此前庭.晨润甘露.昼?阳灵.曾不?时.荏苒繁茂.绿叶青葱.应期秀吐.缃?攒挺.素华菲敷.光譬朝日.色艳芙蕖.媛人是?.以厕金翠.发彼妖容.增此婉媚.惟昔风人.抗兹荣华.聊用兴思.染翰作歌。’     “芍药?天哪,它们怎么那么像牡丹呀!瞧瞧那姿态,那模样,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吕祥道:“芍药和牡丹可是不一样的。牡丹是木本,芍药是草本。不过人们也常常把牡丹称为木芍药,把芍药称为草牡丹的。     芍药在花卉中的地位极高,仅次于牡丹这个花中之王,被人们誉为花相,就是花国中的丞相。     本草曰,芍药,犹卓约也,美好貌,此草花容卓约,故以为名。处处有之,扬州为上,谓得风土之正,犹牡丹以洛阳为最也,白山、蒋山、茅山者俱好。宿根在土,十月生芽,至春出土,红鲜可爱,丛生,高一、二尺,茎上三枝五叶,似牡丹而狭长,夏初开花,有红、白、紫数色,世传以黄者为佳,有千叶、单叶、楼子数种,结子似牡丹子而小。     芍药的别名也很多,《本草》又道:芍药一名白木,一名解仓。白者名金芍药,赤者名木芍药。     崔豹《古今注》道:芍药有二种,有草芍药,有木芍药。木者花大而色深,俗呼为牡丹,非也。牛亨问曰,将离,相赠以芍药何也,董子答曰,芍药一名可离,将别,故赠之,亦犹相招赠之以文无,故文无名当归。     《清异录》道:胡嵩诗曰:‘瓶里数枝婪尾春’,时人莫喻,桑维翰曰,唐宋文人谓芍药为婪尾春者,婪尾乃最后之杯,芍药殿春,故有是名。     《三柳轩杂识》称芍药为娇客。《中吴纪闻》张敏叔以芍药为近客。     又因为芍药花大色艳,妩媚多姿,故名为娇容、余容。又因芍药是草本花卉,没有坚硬的木质茎杆,故有没骨花之称。又因芍药花有香气,有挛夷、留夷、辛夷之名。此外,其名还有?,犁食,红药等。     《能改斋漫录》所记载芍药比较详细:‘孔常甫初官维扬,以维扬芍药甲天下,因尽取其名以叙云:‘扬州芍药,名于天下,非特以多为夸也。其敷腴盛大,而纤丽巧密,皆他州之所不及。至于名品相压,争妍斗奇,故者未厌,而新者已盛。州人相与惊异,交口称说,传于四方。名益以远,价益以重,遂与洛阳牡丹俱贵于时。四方之人,尽皆赍携金帛,市种以归者多矣。吾见其一岁而小变,三岁而大变,卒与常花无异。由此芍药之美,益专于扬州焉。负郭多旷土,种花之家,园舍相望。最盛于朱氏、丁氏、袁氏、徐氏、高氏、张氏,余不可胜记。畦分亩列,多者至数万根。自三月初旬始开,浃旬而甚盛,游观者相属于路。障幕相望,笙歌相闻,又浃旬而衰矣。大抵粗者先开,佳者后发。高至尺余,广至盈手。其色以黄为最贵。所谓绯黄千叶,乃其中下者。小人负携以卖,至于弃掷遗落,不甚爱惜。《郑诗》引芍药以明土风,说者曰:‘香草也。’司马长卿《子虚赋》曰:‘芍药之和具,而后御之。说者曰:‘芍药根主和五脏,又辟毒气也。’谢宣城《直省中》诗曰:‘红药当阶翻。’说者曰:‘草色红者也。’其义皆与今所谓芍药者合,但未有传言扬州者。唐之诗人,最以摸写风物自喜,如卢仝、杜牧、张佑之徒,皆居扬之日久,亦未有一语及之,是花品未有若今日之盛也。’     芍药中有一个品种最为罕见,名叫金带围,花有红叶黄腰者,据说如果此花如果出现,则城中当出宰相。北宋韩魏公韩琦守维扬,就是扬州。一天,郡圃芍药盛开,得金带围四,韩琦选客具乐以赏之,时王?为郡?,王安石为幕官,皆在选中,而缺其一,花开已盛,公谓今日有过客,即使当之,及暮,报陈太傅升之来,明日遂开宴,折花插赏,后四人皆为首相。     《通志略》道:芍药著于三代之际,风雅所流咏也,今人贵牡丹而贱芍药,不知牡丹初无名,依芍药得名,故其初曰木芍药,亦如木芙蓉之依芙蓉以为名也,牡丹晚出,唐始有闻,贵游竞趋,遂使芍药为落谱衰宗云。     《渔隐丛话》则说了一个芍药扰民的故事:扬州芍药,为天下冠。蔡繁卿为守,始作万花会,用花千万馀枝,既残诸园,又吏因缘为奸,民大病之,苏东坡到了那儿,问民疾苦,以此为首,遂罢之。     芍药根入药,味酸,寒,赤白视花色。白者益脾,能于木中泻木。赤者散邪,能行血中之滞气。秋时采单叶者,气味全浓,用竹刀刮去皮并头上土,蜜水拌蒸,从巳至未,晒乾收贮。中寒者酒炒,女人血药醋炒。”     一个士兵道:“吕将军,你倒是对芍药所知甚多。”     吕祥道:“我也挺喜欢芍药的,家里也养了几盆。不过有关芍药的知识,这还得益于我们曾经押运过几次芍药,同行的一位药铺掌柜天天和我们唠叨芍药,把耳朵都磨出了茧子,所以多少也记住了些。”     这时,路边的一个亭子中,坐着一位红衣女子。只见她雍容华贵,娇而不艳,秀而不媚,手拿一把羽扇。闻见吕祥此言,站起身来,稽首道:“听军爷之言,当是芍药的知音,贫道芍药散人,素来喜爱此花,很想请教一番,不知可否?”     吕祥听了芍药散人的话,停住脚步,跳下马来道:“我并不懂芍药,只是听人家闲聊几句而已。”     芍药散人道:“那你说说看。”     吕祥道:“那药铺掌柜说,芍药味苦、酸,平、微寒,有小毒。主邪气腹痛,除血痹,破坚积,寒热疝瘕,止痛,利小便,益气,通顺血脉,缓中,散恶血,逐贼血,去水气,利膀胱、大小肠,消痈肿,时行寒热,中恶,腹痛、腰痛。生中岳川谷及丘陵。二月、八月采根,曝干。     那药铺掌柜还说:陶隐居云:今出白山、蒋山、茅山最好,白而长大。余处亦有而多赤,赤者小利,俗方以止痛,乃不减当归。道家亦服食之,又煮石用之。今按别本注云:此有两种:赤者利小便下气。白者止痛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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