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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儿也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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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鹊桥会蒋器思妻(下)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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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小马走回队伍。侯域听了蒋器的话,也不由惊惧,道:“他是谁?”     蒋器道:“他就是名震江湖,闻者丧胆的绣花大盗。”     侯域道:“不过就是绣花针,能有那么厉害?”     蒋器道:“你不知道,这兵器,一寸短,一寸险。能捏着绣花针做武器的人,起码那功夫得出类拔萃。速度要快,功夫要深,不然近不了别人的身,怎么伤人。     嗯,你听说过东方不败没有?”     侯域道:“东方不败,你说的就是那个欲练神功必先自宫,把自己的**割了,弄得不男不女的那个东方不败?”     蒋器向往地道:“就是他。令狐冲和他单打独斗不敌,任我行和向问天见情势不对,一挺长剑,一挥软鞭,同时上前夹击。这当世三大高手联手出战,势道何等厉害,但东方不败两根手指拈着一枚绣花针,在三人之间穿来插去,趋退如电,竟没半分败象。上官云拔出单刀,冲上助战,以四敌一。斗到酣处,猛听得上官云大叫一声,单刀落地,一个筋斗翻了出去,双手按住右目,这只眼睛已被东方不败刺瞎。令狐冲见任我行和向问天二人攻势凌厉,东方不败已缓不出手来向自己攻击,当下展动长剑,尽往他身上各处要害刺去。但东方不败的身形如鬼如魅,飘忽来去,直似轻烟。令狐冲的剑尖剑锋总是和他身子差着数寸。     在任我行、令狐冲、向问天三大一流高手的包围之下,他仍然象闲庭信步一样,要不是任盈盈砍伤了他的男宠杨莲亭,惹得他心神大乱,不顾生死去救援。他才不会被三人,不,四人五人联手杀死呢。就是这样,他临死还是用一根绣花针,刺瞎了任我行一目。”     侯域也有些惊恐,道:“你,你说此女子能有东方不败或者绣花大盗那么厉害?”     蒋器道:“人不可貌相。尤其是僧道儒三教的人和老人,小孩和女子。阴沟里翻船,不值。”     侯域道:“那我们就不往前走了?不能因为这一个女子,我们就不去破阵了吧。要不,我们先观察观察,她不会一直赖在这路上吧?”     蒋器道:“也只好如此。”     于是大家等在路上,且不前行。有冲动的士兵想着要把那女子赶走,被蒋器阻拦住。蒋器道:冲动是魔鬼,我们等一会吧。等,也是一种考验和美德!”     大家等呀等呀,太阳正午了。大家从包裹里掏出干粮来咀嚼。有人口渴了,就到旁边的小河打水饮用。不知不觉。日暮了,天黑了,那女子终于把那百合花绣好。只见望着初生的新月,叹息道:“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相公,你在他乡还好吗?牛郎织女,每年虽然只见一次,但他们却能隔河相望。也比你我相隔千里,相思无益的好。”     侯域道:“这位姑娘,天黑了,你该回家了。”     那女子怅然道:“家?相公不在家,我哪有家的感觉,空荡荡的,啊,好想有你在我身旁。没有你,我就如患了重病一般,没有快乐,只有忧愁。相公,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     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     一辈子有多少的来不及     发现已经失去     最重要的东西     恍然大悟早已远去     为何总是在犯错之后     才肯相信错的是自己     他们说这就是人生     试著体会试著忍住眼泪     还是躲不开应该有的情绪     我不会奢求世界停止转动     我知道逃避一点都没有用     只是这段时间里尤其在夜里     还是会想起难忘的事情     我想我的思念是一种病     久久不能痊愈。”     听着那女子在唱着一首哀愁的歌,蒋器忽然泪光涟涟,忍不住流下泪来。侯域道:“蒋将军,你怎么啦?”     蒋器道:“我,我想老婆了!她一个人在家,还带着孩子,够难的!”     忽然,他们看见天空中飞来了一群喜鹊,它们叽叽喳喳,打成了一座鹊桥。接着,他们看到鹊桥的一端,一个男人牵着两个孩子走上桥去,鹊桥的另一端,一个女子走上鹊桥去。他们相会在鹊桥的中央,四人又拥又抱,十分亲昵。虽然很远,但仿佛还能听见他们的窃窃私语呢。     蒋器这时表情更为痛苦,泪水沾满了自己的大胡子。他喃喃道:“他们一年才见一次,竟然也是那么地幸福呀!”     侯域和其他的士兵心里也是酸酸的。不过侯域比较冷静,他拍了拍蒋器的肩头,道:“替古人伤心,值得吗?”     蒋器抹着眼泪道:“你不懂。我这是为他们高兴,替自己伤心。”     侯域道:“古诗道:‘年年七夕渡瑶轩,谁道秋期有泪痕?自是人间一周岁,何妨天上只黄昏。’意思是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他们天天都能见面,有什么好伤心的?”     蒋器道:“是吗?”     侯域道:“是呀!”     蒋器想了想,还是哭了。侯域道:“你怎么还哭?”     蒋器道:“你想呀,他们天天都能见面,我却两地分居,久久不能团聚,那不是更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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