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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儿也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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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苦情阵庞义反包围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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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苦情阵去破阵的猿始军将领,乃是皇甫松手下的偏将庞义。这庞义是白猿族人,武艺高强,是一员骁将。他手使一杆乌金枪,也曾随皇甫松南征北战,东挡西杀,立下过不少战功。他和右将军刘岩很要好,两个人还订了娃娃亲。庞义的女儿许配给了刘岩的大儿子。     进了苦情阵门,庞义发现前面的路很是崎岖。路是蜿蜒山路。山路在一座大山之中盘旋飘忽。大山峻峭,层峦叠嶂,万峰竞秀。林木茂密,动物繁多,什么鹿獐狐狍,野猪山羊,自由奔跑。山鸡杜鹃,百灵画眉,千鸣百啭。山花也更是烂漫:火红的杜鹃,雪白的荼蘼,娇黄的迎春,争奇斗艳。庞义更发现有一种树,栽满了山路两旁,他知道,那是楝树。但奇怪的是,现在不过初春季节,那楝树上却朦胧着星星般细碎粉红的小花。     庞义道:“奇怪,诗中曾道:‘细雨茸茸湿楝花,南风树树熟枇杷。徐行不记山深浅,一路莺啼送到家。’还说‘饧箫吹暖,蜡烛分烟,春思无限。风到楝花,二十四番吹遍。烟湿浓堆杨柳色,昼长闲坠梨花片。悄帘栊,听幽禽对语,分明如翦。记旧日、西湖行乐,载酒寻春,十里尘软。背後腰肢,彷佛画图曾见。宿粉残香随梦冷,落花流水和天远。但如今,病厌厌、海棠池馆。’     现在又没有到初夏,怎么这楝花会不依季节乱开花呢?”     一个士兵道:“庞将军你看,我们走的这地方,在群山环抱之中,冷风吹不进来,地气温暖,所以就会有很多反季节的花开吧!对了,庞将军,你方才说什么‘风到楝花,二十四番吹遍。’究竟是什么意思?”     庞义道:“就是风吹到楝花开的时候,二十四番花信风就吹完了。春天也就结束了,而夏天也就开始了。”     那士兵又问道:“什么是二十四番花信风呀?”     庞义道:“二十四番花信风,就是过去古人以每五日为一候,自小寒至谷雨,一百二十日,八个节气,计二十四候,人们在每一候内开花的植物中,挑选一种花期最准确的植物为代表,应一种花信,称之为二十四番花信。”     那士兵又道:“那二十四番花信风都是怎么排列的呀?”     庞义道:“二十四番花信风是这么排列的:     小寒:一候梅花、二候山茶、三候水仙;     大寒:一候瑞香,二候兰花,三候山矾;     立春:一候迎春、二候樱桃、三候望春;     雨水:一候菜花、二候杏花、三候李花;     惊蛰:一候桃花、二候棣棠、三候蔷薇;     春分:一候海棠、二候梨花、三候木兰;     清明:一候桐花、二候麦花、三候柳花;     谷雨:一候牡丹、二候酴糜、三候楝花。”     那士兵道:“哦,原来楝花排在最后,怪不得你方才说:‘风到楝花,二十四番吹遍。’”     庞义叹息道:“是呀,到了楝花这,就是春光已老了,所以诗人才会叹息而留恋地说:‘春晴也好。春阴也好。著些儿、春雨越好。春雨如丝,绣出花枝红袅。怎禁他、孟婆合皂。梅花风小。杏花风小。海棠风、蓦地寒峭。岁岁春光,被二十四风吹老。楝花风、尔且慢到。’”     那士兵又道:“这楝树有什么用?我记得它会结很多弹丸一样的果子,苦涩不能吃。”     庞义道:“这楝树很有用的,它一名苦楝,实名金铃子,处处有之。木高丈余,叶密如槐而长,三、四月开,花红紫色,芬香满庭,实如弹丸,生青熟黄。楝长甚速,三、五年即可作椽。     书上说,楝实,凤凰所食。獬豸食其叶。风俗,人五月五日取楝叶佩之,据说可以辟恶。蛟龙畏楝,故端午以叶包?,投江中祭沉江自杀的爱国诗人屈原。”     他们说着话,紧一程,慢一程地朝前赶路,迤迤逦逦走了数十里的山路,山重水复,也没有走到柳暗花明,依然没有见到一户人家,也没有翻过这座山。     一些士兵有些焦躁,问庞义道:“将军,我们的肚子有些饿了,到哪去找吃的呢?这是座什么山呀,怎么我们到现在还在半山腰中盘旋?”     庞义道:“我也不清楚,要是遇见人了,也可以问一下。可惜不要说人,就是连个鬼影也是见不到。”     说话间,忽然走在前边的一个士兵惊喜地喊道:“将军,前边有人家了。”     庞义催马向前,遥遥望见上边山间一片树林露出一角茅屋。他也心中欢喜,急忙催众人赶快赶路。大家紧赶慢赶,终于来到那座房屋跟前,原来那房屋乃是一个道观的山门。山门上的匾额写着“苦情观”三个大字。大门是关着的,大门上散布者一些尘土。但可以听见里面似乎有人在念经。庞义走到门口,才听到里面是一个女子在一遍遍重复地念叨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庞义听了,心下纳闷。心道:“这道观不叫清心观,不叫养性观,不叫修仙观,不叫长生观,却叫什么苦情观,搞什么鬼?里面的人不念《元公经》,不念《玄母经》,不念《猿始天王经》,不念《玄和玉女经》,不念《洪荒道尊经》,不念《准提道尊经》,不念《逍遥道尊经》,反倒念什么‘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搞什么鬼?”     他于是轻轻敲了敲门,道:“我们是路过的官兵,不知里面道长可方便开门,我们用些饭菜,会给你们钱。吃过饭我们就走。”     里面那念叨“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声音停了下来,转而说道:“黄芪,去给他们开门。”     一个稚嫩的声音道:“是。”     然后一阵细碎的脚步响起,大门的门闩一响,大门打开了。一个垂髫小童站在门口,忽闪着一双大眼道:“请进。”     庞义和众士兵走进道观,见这座道观可有些年数了,铺地的青石板路上都生满了杂草。院子内除了三间大殿,左右还有几件偏殿。但房子都是破朽不堪,房顶上的茅草长满了瓦松,有些地方甚至露着天。     庞义走进大殿,见一个中年道姑盘坐在蒲团上,穿着半旧的蓝色道袍,双手合掌,并没有站起来迎接他们的意思。那道姑虽然脸上被岁月的风霜镌刻下数丝皱纹,但秀丽的脸庞依然风姿卓越,似乎不减当年。庞义道:“我们乃是朝廷派来平叛的军队,多有打搅。不知仙姑道号?”     那道姑道:“贫道苦楝。”     庞义打量大殿,见大殿之上供奉的数尊神像自己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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