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关于爱尔玛?达鲁克鲁斯?雪丝莉丝的情报只要问他就知道了吗?”
“那怎么可能,难道?不知道污浊平原和威恩提坦城相隔有多远吗?虽然说组织的情报网是遍及十多个国家,但是如果罗马利亚另一头的污浊平原就完全不一样了,教会的情报网可是整个大陆最强大的,轻举妄动的话,即使是我们也有可能顷刻间就覆灭掉,所以那里基本就是隔绝在大陆外的异世界……桀桀,而且即使有情报传过来,我也不认为那个愚蠢的杀手会知道什么。”
“你的态度可真是严格,同为不死种族,彼此之间难道连点儿情意都不讲吗?”
“请称呼我们为【不死者】,与亡灵人偶出身的肖不同,我们与死灵森林的死灵法师没有丝毫关系,从本质是完全不一样。是真正信奉于黑暗,受到掌握死亡的伟大冥王陛下眷顾的人们。”
他的口气显得很狂热,这让对面的女孩黑纱下的细眉微微挑起,她嗤笑了一声,接着开口说:“但是实际上,在我们这些活着的人看来,你们与那些操纵骨犬与骸骨骑士,在幽暗的死灵森林里修行死灵法术的亡灵法师没什么不同。”
“那只是无知者的误解,嘻嘻~~桀桀桀桀桀……这点跟你们差不多,虽然你们奉行人类至上主义,像罗马利亚的圣骑士一样信奉正义之剑,但是在人类中间你们的名声并不好,精灵和矮人中间就更不用说了,完全是恶名昭著的强盗和暴徒。”
即使暂时结成盟友,但是关系并不代表变得亲密,黑袍白骷髅的怪人察觉到对话中的嘲笑后便反唇相讥。不过对此,少女则用认真端正的声音做出回答。
“那无所谓,即使不被人们所理解,但是我们的理想、信念也不会因此而有丝毫歪曲!”她的回答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完美的表现出了她那坚定的决心。随后她又恢复慵懒的状态,对着对面的同伴说道:“……好了,这话题就到这儿,我要下车了,来到人类最大的城市,我想我应该去看看难得一见的威恩提坦城的冬夜夜景了,你还要继续乘坐这辆马车在城中的街道上转圈吗?”
“下车去看夜景?桀桀桀桀桀,身为神职者的?这么纵欲可以吗?”骷髅脸的牙齿上下敲击着,他的身体后靠,把背贴在沙发的椅背上,看样子是对下车观光游览毫无兴趣。
女孩淡淡订正:“严格来讲,虽然我严格遵守神的教诲,但是我既非圣骑士也不是神官,我只是一名画师,是一名艺术家,而我相信威恩提坦城的夜景一定会有益于我的艺术的。”
“桀桀~~嘻嘻嘻,一个艺术家?死在?画笔下的可怜海盗已经多的足以编成几个军团的人了吧。”
“那些意志薄弱,行为粗俗丑陋的生物在我眼中并不算人类,只是鼓噪的虫子而已……而且与刚才雪丝莉丝的恶魔邪眼比起来,我的画作只能算是小小的魔术……恶魔邪眼啊,还真是让人嫉妒……”
清脆威凛的声音里有着嫉妒和贪欲,充分表现了主人心中所想。对此,骷髅脸不知是出于嘲讽还是赞叹的大笑了起来。
“桀桀桀桀桀,?想要得到它?即使以眼睛做代价吗?哈哈哈哈哈!”
“那可不一定,眼睛是画师的生命,若是因此而失去双眼的视力的话,我无法接受……不过若是一只眼睛的话,我还是可以考虑的。算了,现在我不想谈这些,在有关于今晚这件事的消息传来之前,我还是尽情的沐浴下麦尔斯亚人的艺术里吧!”
说完女孩就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很快就融入了街道繁华的夜景中无法辨别了。
骷髅脸收回虚无的视线,他用缠着黑布条的手指轻轻抓了抓下巴,然后再次靠入车厢内的阴影中隐去了身形。
叭!的一声,马车驾座上的车夫抖动手里的缰绳催促拉马车的马前进。
套着嚼子的两匹长毛马抖了下脖子,使颈上灰色的鬓毛晃了晃,然后迈开蹄子,拉动后面的黑色马车,很快也在夜晚的街道中消失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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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亭的后面是一片不大的后院,里面有修剪整齐的绿色草地和一座打水机以及相应的小水池,若是在夏日爱玛肯定会在嫩绿的草地上用打水机提上清冽的清水来洗衣服和清洗身体,但是因为现在正是寒冬,所以这里早就无法使用了,地上的青草全都枯萎,打水机的出水口和水池也结了一层薄冰,摸上去冰冷的刺骨。
跑进隔壁的花店,对着惊讶的说着:“莉莉艾塔??旅行回来了?”的花店大叔微笑了一下,接着我就快速穿过花店,从花店的后院跑进了相隔一堵矮墙的红?亭的后院。
接着被我抱住的女孩终于掰开了我的手指。
“?这个笨蛋在做什么!!!”
她对我大吼,苍蓝色的眼珠中的火焰几乎将我烧成灰烬!
“有什么办法呀!如果不是我及时捂住?的嘴,?就要和爱玛吵起来了吧!”
“哦~~~那个女人叫**玛吗?哼~~呵呵呵呵,我差点被怒火冲昏头了,要是报复的话,先要找她才对。”
咬牙切齿的碎碎念着,少女转身就走向红?亭的后门。
我连忙慌张的挡在红?亭的后门前面:“?要做什么?!”
“?以为对着美丽又智慧的我做出那种事会平安无事吗?我的头可是连父亲都没有敲过,我要让她付出代价!哼哼哼哼哼哼哼……”
呜!这女孩的表情好阴沉,糟糕!她看起来好可怕!
“让开!我要用鞭子好好的惩罚她那下流的胸部!”
鞭子?胸部?呜!我要流鼻血了。――脑内的妄想差点让我脑血管爆裂:在床上娇吟着扭动丰满身躯的爱玛,以及手持着调教用的皮鞭贪婪的看着她的我……
“不……不行!我可不是为了让?和爱玛吵架才带?来这儿的……?难道不在乎这个家伙了吗?”
我指的当然是肩上昏过去的少年。
“那不重要!我危险的时候无论何时何地埃雷一定能来救我!”
“我说过,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再次吐槽,同时也开始怜悯起肩上的少年。
真是可怜的家伙……喂,听到了吗?你的主人的眼里,看来你根本就和白色的钢弹画着等号哎。有这样以自我为中心的主人……小子,你就自求多福,祈祷不要在某天被玩死吧
但是回忆起来我似乎没有立场来说这种话,因为在昨天晚上我才把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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