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狼狈的躲避,并对着门外发出呐喊。
立刻就有几个穿着半身甲的士兵跑了进来,与我先前进入镇子时对我和金姆进行盘查的民兵不同,这些人身体强壮又穿着精良的盔甲,盔甲胸口也有统一的纹章,显然是平时里不会动用的小镇的高等级军队。他们手持着两米的长枪,一冲进门就举枪对我刺过来。
我跳上了旁边的桌子,踢开一杆刺向我足踝的长枪,并趁机在大厅之内的几张圆桌上来回的跳跃,眨眼间就落到了一楼的楼梯口。罗福尔一声怒喊,对准我投出了手里的刺剑,我立即低俯身子。银白的刺剑钉进了原本我的头所在的地方,剑刃以及较重的护手在我头顶摇晃不已。
只是这个短短的空当,警卫团的士兵们就追了过来,他们的步子明显比穿着裙子的我更加迅捷,很快就在楼梯半途追上了我。
因为一楼的楼梯很狭窄,左右间隔只能容一个人通过,在这么狭窄的地方长达两米的长枪自然就没用了,所以紧跟在我身后的那名年轻的士兵便一手提着长枪,另一只手则抓向我的裙子。
但是我不可能让他的脏手碰到我。我转身抬脚,居高临下的踢踩在他的胸口。鞋底与盔甲相碰发出砰地一声,被我踩中的士兵立刻失去平衡,身体顺势向后摔倒,随着一片惊呼和惨叫,挤满楼梯的士兵们全部翻滚了下去,在楼梯口处摔成一片。撞伤身体的发出呼痛的呻吟,被同伴压在下面的倒霉家伙则大声咒骂,这副光景表示他们已经失去了追到我的最佳时机。而我也趁机跑上二楼,逃进了房间里。
但是这并不代表结束,很快他们就会重新追上二楼,撞开房间的门,再一次试图抓捕我。
但这并不是我逃跑的原因,这些人也许有点厉害,但是我根本不认为他们能够做我的对手,但是如果要全部摆平他们,显然我需要找个合适的场所。
“可恶!如果『龙之一击』没出毛病的话,我早就把你们轰成渣了!真希望你们全都得麻疹,变成发烂的臭肉!”
我对聚集在楼下的子爵的走狗们说着恶毒的诅咒,然后快速的接近床边,当我系好扔在床上的披肩并把毯子包住的芙兰特抱在怀里时,走廊外已经满是急促杂乱的脚步声。
乒!乒!乒!
门被撞的剧烈颤动,看来已经不能起到原本的守护作用了。
轰隆一声巨响,门闩并没有被撞断,但是整扇门却被撞了下来。
下级士兵率先冲进了屋子围成半个圈,将我堵在房间的后半段。一根根长枪对着我,锋利的尖端冒着寒气,在离我仅有几步的距离处施以威胁。等觉得我已经无路可逃了,那个叫做波洛托?罗福尔的男人才一面得色的走进来,看他那副连胡子都一抖一抖的得意表情,我不由发出了轻蔑的哼声。
他的腰带上已经重新挂上了剑,看起来是捡回来了吧,身为一名剑士却那么容易就放开自己的剑,真是让人唾弃的行为呢……就此看来,这家伙只是个卑鄙的小人罢了,根本就不足畏惧。
“游戏已经结束了吧?阿莉塔小姐,请跟我们走吧。”
他向我伸出手,然后又摆在腹前,接着腰也跟着弯了下去,对我再次行了个礼。虽然说这是在对我行礼,但是恐怕在他眼里这只是单纯在羞辱我吧,因为在他的认知里我的处境已经被将军了,完全成为了案板上的鱼肉,任其为所欲为了吧。
“哼哼……游戏结束了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呢?高贵的大人,你又在说笑话了……”我以鼻尖哼笑,表露出刺骨的讥讽。
他的面色一变,脸颊猛的一抖,就像条要咬人的眼镜蛇一样,接着他双眼紧盯着我,声音也刻意压抑,表现出一股阴森感:“牙尖嘴利的小丫头,我可是为了?好,才这么有风度的……听说?居然敢在子爵大人家里撒野,用暴力威胁至高无上的贵族老爷;哼哼哼哼,小心我以亵渎贵族罪把?吊死在镇外暴尸!怎么样啊?小丫头!”
“那是那个贵族妇人先试图对我施暴的”
我冷漠的看着他说道,结果他则露出了爬虫类特有的恶毒笑容:“所有不承认犯了亵渎贵族罪的犯人都这么说,于是他们死得更快!死状也更惨!”
他恐吓着我,巧妙的移动脚底,将身体挪向我。我想我大概不自觉的皱起眉盯着他的脚,他挪动的动作立刻停止了,然后像是要引开我注意力的的继续说道:“小丫头,如果?现在不反抗,老老实实的跟我们回去,那么面对的指控还会少一点;而?怀里的女孩子我也可以代为照顾,直到?的惩罚结束为止……”
“哦~那么你怎么样保证不会食言呢?”
“嘿嘿嘿,?这个问题一点意义都没有,?现在难道还有更好的选择吗?难道想与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动手?不用想也知道会死的是谁吧?我想?不该连这点儿常识都没有吧。”
我不发一语,这让我对面的男人愈发肯定自己的胜利……令人厌恶的状况并没有维持多久,我在思索片刻后毫不犹豫的回绝了他的提案。
“我拒绝!”
“什么?”他大吃一惊,然后脸色突然变的扭曲,脸颊上的每一块肌肉里都充满了恼怒。
只见他伸出手指指着我,然后扭头对着身边的部下们大叫:“愣着做什么!?抓住她!!”
立刻有人冲了上来,但是摔在床上,扑了个空。等再次用视线捕捉到我的身影的时候,所有人都吓得目瞪口呆――我正蹲在二楼的窗口上,将大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
男子大喊了起来:“喂!?在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游戏还没有结束啊!”
我扭头看着他,扯起嘴角,露出尖牙低笑着,然后一纵身就从窗口跳了下去。
“等、等等……”波洛托?罗福尔大声急呼,但我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士兵们顿时惊讶的喧哗起来。
“啊,跳下去了!”
“真的跳下去了!这是二楼啊!”
“脚腕会摔断吧,那小女孩……”
……看起来像是为这少见的桥段而雀跃,反倒看不出担心和怜惜来。
罗福尔一呲牙,羞恼的大骂起来,然后指挥士兵们下楼去街道上抓人。
房间内的喧哗已经顾不上了,为了一时兴趣而跳楼的举动,我必须做好承受冲击的准备。
地面越来越近,我开始思索自己的双腿能不能承受下坠的力量,是会麻痹,还是会直接折断或脱臼――不能向前翻滚卸力,虽然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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