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在池塘里厚厚的冰面上。
三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金色的阳光斜着透射到亭子里，把潘涟和曹章的面庞都隐在昏影中。一两只寒鸦在园子的某个角落里呱呱地啼叫。光秃秃的一片矮树林后，西边天际的一抹灰云已经压在红砖高墙的帽檐上。再过去的私家宅院里传来一段幽幽的丝竹细声，似断似续地在冬日的天空中袅袅飘荡。
良久，曹章端起茶盏，漆黑的瞳仁从杯沿上深深地凝视了商成一眼，饮了一口热茶，这才开口打破了沉寂：&ldqo;子达将军果然是好耐性。一一不错，我和潘大人此来确乎有事找你询问。&rdqo;他把茶盏慢慢地搁到桌上。在细瓷杯和石桌面&ldqo;咯哒&rdqo;的清脆碰响中，他语调深地说道，&ldqo;我军草原兵败，突竭茨尾随南下，不仅侵扰燕山，渤海定晋两卫也未能幸免。好在两卫官员实心用力，军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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