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鱼贯而出,立山立刻上前半步,“这不是吗?京中人蜚短流长,尽是说一些闲言闲语,最后弄得老蔡……呃!奴才是说,蔡大人,弄得蔡大人没有办法了,而且,出阁的女子总是住在婆家,难免有瓜田李下之嫌,便将女儿送回江夏夫家,不想,夫家人对其百般凌虐,蔡氏一时气短,便仰药而亡了。”
皇帝微微皱眉,蔡氏他从来没有见过,也不必提什么,但心中总有一点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的戚戚,“这个祖家,是什么来路?”
“祖元善是江夏人,乃父至,任过浙江知县,后为办理漕运改为海运之事不利,被罢职还家。妻子是同城刘氏,听蔡紫翔说,为人既悍且妒,…···”
“行了,”皇帝打断了他的话,下面的事情不必他再多说下去,已经心中有数,“你即刻行文湖广总督,让他派人彻查此事!要是祖刘氏真有言语刻薄,逼死人命一事,一定要从重办理!笑话,做人儿媳的,便是任人欺凌的吗?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还有,明天你叫蔡寿祺递捭子进来。”
“喳。”立山不想会有这样的结果心中大喜,“皇上,可要他携女觐见?”
皇帝举步欲行,一时间又站住了,“立山,你少和朕来这一套鬼把戏,朕见他是见他,见他女儿作甚?糊涂!”
立山一惊,以为皇帝生气了,但抬头看去,却是嘴唇翘起,满脸微笑,心知无碍。眼下不见没有关系,日后总还是有机会的。
在户部迁延片刻,皇帝登舆而去,朱洪章和奕山跪送御驾走远,后者一拉他的袍服,“焕文,刚才皇上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朱洪章一笑,和他并肩走到一边,“竹修,你还不明白吗?”看他一副糊里糊涂的样子,不忍戏弄,凑过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奕山惊讶的瞪大了双眼,“这……这行吗?”
“皇上开了金口,还有什么行不行的?”朱洪章微笑着说道,“不过,如何把握,却要看你老兄的功力了。要是这件事给京中的那些都老爷知道,任是谁也救不得你!竹修,你可要千万小心啊!”
奕山琢磨片刻,嘿嘿轻笑起来。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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