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一上车马磊生才发现开车的正是舅舅冯云涛。
“舅舅,你怎么亲自开车啊?”马磊生奇怪的问道。
冯云涛看了看马磊生,笑了笑说道:“听刘参谋长说,当初谈判的时候你可是言辞犀利,狡猾如狐啊怎么现在却迷糊起来了啊?”
“呃”马磊生实在没有想到舅舅会和他开玩笑,不过说实在话,今天马磊生在见到舅舅和母亲后,整个人顿时有些晕乎乎起来,平时非常精明的他现在显得有些迷糊起来了。
“舅舅,说实话,当我知道你们是我亲人的时候,我就没有把那种心思用在你们身上,因为我觉得你们不会害我”马磊生回答道。
听完马磊生的话后,冯云涛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了,而坐在一旁的母亲冯云玲则握住马磊生的手欣慰的说道:“好儿子,你做的对,自己家里人就要坦诚相待,不要搞什么勾心斗角。”
冯云涛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磊生你这个话倒是提醒了我,我们自己人的确不该打什么机锋,该是什么就说什么,直来直去的最好,官场和政界的那套不适合我们自己人。”
马磊生并没有接话,只是笑了笑,冯云玲则是满脸慈祥的看着马磊生,好像怎么瞧都瞧不够的样子。
吉普车在公路上一路飞驶,半个小时后马磊生他们到达了一个空军基地。经过层层检查后,他们将吉普车直接开到了停机坪附近。
坐在车里的冯云涛掏出一包烟,也不问马磊生是不是抽烟,直接抽出一根甩给了马磊生,然后自己点燃一根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了。
“磊生,等等就要见到你父亲了,他从你出生就没有见过你,这次见到你肯定会开心死了。”冯云玲说道。
对于这个从未见过面的父亲,马磊生的确比较好奇,因为他从舅舅冯云涛那里知道,父亲是联邦国务院的副执行理事,以不到五十岁的年纪成为副执行理事,可以说是联邦政界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高官之一。
“妈,我和父亲长得像吗?”马磊生好奇的问道。
“呵呵,到时候你自己看。”母亲冯云玲说道。
“六七分相似吧,说实在话,磊生和我倒是比较像,要不然我也不会第一次见到磊生就觉得他和我们冯家有血缘关系。”舅舅冯云涛插了一句。
“那是磊生像我,怎么变成像你了?”母亲冯云玲反驳了一句。
“哦,那是,那是,磊生是你的儿子嘛”舅舅笑着说道。
“呵呵呵”母亲冯云玲掩嘴笑了笑,看了看马磊生说道:“磊生,我们家里人的关系都狠好,所以经常会互相开开玩笑。”
马磊生听着自己母亲和舅舅的对话,知道他们平时的关系一定非常好,心中对于冯家那些未见面的成员顿时有了一种亲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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