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继续强硬无比的逼迫陈扬道:“你先答应我!”
“啧......你!”陈扬无奈得很,犹豫了一下。只能是点了点头,“行行行。我答应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项谨这才稍微放松了些紧绷着的身体,慢慢地挪步走了回来,但仍然还是保持的警惕,不太放心的再次询问了一遍:“你说的啊,你亲口答应我了的,是不是?”
“是,是,是!”陈扬被逼得摇头不已。
项谨这才将信将疑的走回了陈扬身旁,任凭陈扬的大手把她轻轻的揽入了怀里。
重新把项谨搂进怀里,陈扬似乎仍然能从项谨那不停轻颤着的身上感受到她心里的那份不安,不由得皱眉叹了口气,道:“唉,你说我该怎么说你才好......”
“你怎么说都行,反正我不管,我只要我儿子平平安安的,至于其他的,我可以统统都放弃掉。”项谨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进了陈扬怀里,口中却仍然不肯让步的说道。
“行了,姑奶-奶你现在最大,我全听你的,行不?”陈扬苦笑着打趣道,他可不敢再吓着项谨了。
项谨似乎也被陈扬这话给逗乐了,这才转嗔为喜,在陈扬怀里咯咯轻笑了起来:“你知道就好。”跟着又垂下头,柔声低语道,“陈扬,你别生我的气啦,我不是故意要顶撞你的,除了这件事,我向你保证,以后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都听你的,好么?”
“好,好,都依你说的。”陈扬苦笑道。
当然了,虽然陈扬嘴上是这么说,万事都依着项谨,可将来真要是出现他不希望看到的情况,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保住项谨的,至于之后项谨是不是会因为这个而恨他,那他就控制不了了,反正在他心里,项谨的安危才是第一位的。
接下来,两人又在阳台上闲聊了一会儿,陈扬感觉风渐渐大了起来,便赶紧陪着项谨回了房间。
项谨怀着身孕,两人自然不会再有任何过分的亲热行为,陈扬上了床之后,就坐在床头,捧着本书翻看了起来,这也是他的老毛病了,基本上每天睡觉前要是不翻几页书那他肯定是睡不着的。
虽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可项谨这一整天除了下午去医院了一趟之外基本上就是在家里躺着休息了,因此这时候也没多少睡意,而她身体活动不便,就只能在陈扬身侧安躺了下来,然后安静的看着身边的男人,如水的目光中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似乎是察觉到了项谨还不肯睡,陈扬便合起书,转过头看向她,笑着说道:“看我做什么,我还得看会儿书,你快先睡吧。”
项谨没说话,脸色柔和的轻轻摇了摇头。
陈扬怔了怔,“怎么了,是我影响到你了么?”跟着又道,“那行,我也不看书了,关灯休息吧。”说完便要转过身去关灯。
“别。”项谨叫住了他,然后才柔声说道,“我今天都睡了一整天了,现在还不困呢。陈扬,要不你再多陪我说会儿话好么?”
“好吧。”陈扬点了点头。笑着问她道,“那我说姑奶-奶,你想我陪你聊点什么呢?”
“去你的。不许你这么叫我,难听死了。”项谨轻笑着在被子里掐了陈扬大腿一下,然后稍微挪了挪身子,把脸蛋枕在了陈扬的大腿上,想了一下,忽然间想起来一件事儿,就赶紧问陈扬道。“对了,陈扬。你明天不是不用到单位去么?”
“是啊,怎么了?”陈扬重新翻开那本厚厚的《资治通鉴》,随口回道。
“也没什么,就是我临回国之前。听我以前学戏那会儿的几个同学说,以前教我们学戏的那个大师傅刚好明天过八十大寿,附近的几个同学就把她请回学校看看,然后大家还想凑份子要给老师摆几桌寿宴热闹一下呢。”
陈扬顿时就好奇起来,问道:“哎,小谨,你先等等,你不是从小就在戏班子里头学戏的吗?怎么我从来也没听你提起过你还跑到这边戏校学过戏啊?敢情你还是科班出身的不成?”
项谨听他这么一说,马上就不满起来。娇嗔道:“你少瞧不起人,就许你陈书记是燕大毕业的高材生,人家就不能上戏校读书啊。”
“呵呵。你可别误会,我可没半点瞧不起民间艺人的意思哦,这不是你头一回跟我提起嘛。”陈扬哑然失笑道。
项谨轻哼了一声,然后才接着解释了一下:“当年也是因为梅老师碰巧到了咱们县里面,然后看了一场我在戏台上的表演之后觉得我的基本功不错就跟团里领导说可以让我去学校里深造一下,不然的话。我又哪里有机会到华海来跟她学了半年多的戏呢。”顿了顿,她又多少有些自怨自艾的说道。“不过当年那会儿我确实是没学过多少文化,你瞧不起我也是正常的,其实真说起来,我也就只是在戏校里待了一个学期罢了。”
看到项谨情绪似乎有些低落,陈扬赶紧笑着开解她道:“你呀,别乱给我扣大帽子,再说了,术业有专攻嘛,不管你有没有文化都好,只要观众买账认可就说明你是个优秀的艺术家,而且你还不知道吗,当年我可是你项大台柱的头号粉丝哦。”
项谨被陈扬逗得忍不住乐了起来,展颜一笑道:“呵呵,瞎说八道,还我的粉丝呢,你倒说说看,我当年哪个段子唱得最好啊?”
“嗯,这个嘛......”陈扬嘿嘿一笑,故意沉吟了一下,看到项谨瞪过来的目光,这才不再使坏,赶紧回道,“嗯,我想想看,当年你项大台柱的几个压轴段子,像什么《定军山》、《贵妃醉酒》、《空城计》,这些肯定就不用说了,谁听了不得立马竖个大拇指啊......”
项谨没想到陈扬还真能数得出来她当年唱过的几段红得发紫的段子,心里美滋滋的,忍不住轻笑着娇嗔说道:“呵呵,就你会说......”
陈扬笑着继续说道:“不过呢,在我陈某人看来,你项大台柱唱得最好的一个段子还非《霸王别姬》不可。”边说着,陈扬干脆把书本搁在了身边,然后装模作样的做了个手势,捏起喉咙唱起了词来:“看待......王在帐中和衣睡稳......”
“呵呵呵呵.......”
项谨看着陈扬略显滑稽的姿势,听着他这半桶水都不够的陈腔滥调,再也憋不住,捂住嘴,大声的笑了起来,同时,心里不自禁的涌上了一股甜甜的幸福感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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