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正是钱劲的女儿钱楹,此时的她,俏脸红透,被一个男人抓住手中的鞭子丝毫不放松,多少有些自感难堪,娇呼一声。
“放开——”
“你说松开便松开?那刚才你偷袭于我?又该怎么算呢?”
钱劲深知现在绝不是跟他们发起冲突的时候;就算可以,也不是现在。当下脸色一沉,低声喝道:
“钱楹,退下。”
“爹——她拽着我的——”
“我叫你退下!”
钱劲再度提高了嗓门,钱楹唯恐父亲真的生气,丢弃鞭子,不甘的站在前进的身后。
“小兄弟,刚才真是对不住了,呵呵。见谅啊。”
叶河图把玩着手中的辫子,是由纯鳄鱼皮制作的,是一把好鞭子,不顾众人鄙夷的眼神,居然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无耻——”
钱楹紧紧的咬着牙根,极度的气愤,却又不敢大声说出口。
叶河图暗自冷笑,恐怕,如果不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恐怕,你们早就对这艘船上的人动手了。世事无常,又有谁能说得清呢?叶河图笑着回了句:
“无所谓。”
“钱劲,还记得我吗?”
这个时候,李维司面容开怀的笑着说道。
钱劲的笑容陡然一僵,这个声音,好熟悉啊?怎么回事?难道他还认识自己。钱劲压抑住自己心中的惊讶,转过头,仔细地打量着李维司,良久依然是一无所获。
“我们认识吗?”
钱劲最终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疑问。
“钱通天那老家伙还好吧,呵呵。”
“你是谁,竟敢直呼我爷爷的名讳。”
钱楹目光幽幽的盯着李维司,质问道。
“闭嘴——臭丫头,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钱劲低喝一声。目光紧紧的盯着李维司,蓦地,脑中灵光一闪,激动道:
“你是至——李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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