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座,鞑子已经吓破胆,是不是可以攻城了?”王亮功手下一名团长吴竹庚兴冲冲的问道。
王亮功看了看炮兵阵地的方向,问道:
“炮兵准备的如何?”
“回师座,早就准备好了。”另一名团长赵固生答道。
汉军火炮后面已经加装了支架,使用远比旧式火炮方便,基本上拉出来就可以使用,并不需要再修什么炮台,前面的装模作样只是为了引诱清军骑兵送死而已。
王亮功露出一丝自信笑意,道:“攻城吧。”
“攻城!”汉军炮兵指挥官李曾湘大声喊道,扬起的手狠狠挥下。
“轰!”
七十余门火炮依次开火,炮弹一一落在城头,刹那间,宛如天崩地烈,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炮弹落下处,无数人体飞向半空,然后洒落下来。
还在城墙来不及撤走的一些官员和军官倒了大霉,几枚炮弹正落在他们当中,爆炸过后,这些人无一站立,全部倒在血泊之中世煽和一群官员拥着和春已经离开城墙一段距离,身后传来的爆炸声让众人忍不住回头,看到城墙上升起一股股硝烟,暗中抹了一把冷汗,幸亏钦差大人晕的及时,若大伙儿还留在城墙上,这会儿已经完了。
啪的一声,天空中掉落了一个东西,刚好砸在一名官员脑袋上,那名官员用手将脑袋中的东西拿下,翻了一个白眼,软绵绵的倒下,原来他手中拿着的是一只断掌。
…决,将李大人扶起,离开这里。”世煜大声道,各个官员顿时意识他们依然处于危险当中,争先恐后向前奔去。
官员们都已经离去,剩下的小兵也不是傻子,留在炮火下白白挨炸,汉军只是进行了十轮炮击,城墙上已经看不到一个活人。
当停止炮击的命令传来后,汉军的炮兵有一种才刚刚热身的感觉,不过他们也发现了城头已经没有清军,而且已经炸塌了数处城墙,再炮击也是浪费。
看到清军毫无反击能力,王亮功有点过后索然无味的感觉,他挥了一下手:“命令步兵出击吧。”
“是,步兵出击。”
旗令兵将旗帜一挥,一队汉军步兵离开队列,向城墙大踏步走去,到城墙下才开始小心翼翼起来,事实上他们多虑了,直到登上城墙也没有遇到一个清军士兵。
“喳,喳。”的声音响起,关闭不久的城门重新打开,一队队汉军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扬州城,标志着扬州城落入汉军手中。
只是汉军刚人城,就发现扬州已经乱成一团,骑兵的覆灭,加上汉军火炮如此猛烈,谁都知道扬州根本无法防守,没等汉军入城,官兵,衙役等已经散去,首先散去的是和春刚刚募集的五千新丁,他们将手中军服一脱,跑回家中,马上变成了平民。然后就兵丁和衙役,他们同样是将衣服一脱,变成了百姓。
除了这些人外,城中还剩和春从京城领来的三千步军,眼看大势已去,他们趁着汉军炮击的时间,将和春带上,出了北门拼命逃跑。
扬州城原本就有不少闲汉,这一年多时间由于朝廷盘剥加重,原本许多有家有业之人也变的一贫如洗,加入到闲汉行业,没有了兵丁衙役弹压,这些人很快就成为脱疆野马,在城中洗劫起来,一时之间,城中浓烟滚滚,到处是惊呼尖叫声。
“传令,一团负责追击残敌,二团、三团上街执勤,命令街上所有人一刻钟之内回家,一刻钟之后还敢留在街上者,处决!”王亮功脸色如墨的道。
要想以最快速度恢复秩序,那么肃城是最好的办法,汉军攻下扬州,可不想占一座残破之城。
“遵令!”
随着汉军的出动,那些闲汉也意识到他们狂欢的时间结束了,虽然不愿意,大部分人还是遵从汉军的命令回家,小部分不愿归家之人很快遭到镇压,他们在汉军步枪下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半个小时后,扬州城东、西、南三面除了偶尔晌起一两次枪声外,逐渐平静下来,原本的烟雾也开始缩下,唯有北面依然是人声鼎沸,各种哭喊声不断。
王亮功即使是在扬州府府衙,对北面的情况也看得一清二楚,他向周嘉玉问道:“北面是谁负责?”
“回师座,是三团团长赵固生。”
“把赵固生找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手下的兵丁都是饭桶不成?”
扬州城很大,即使是知道人在哪里,要把人找来也需要一段时间,在等待赵固生这段时间,北城的骚乱依然没有平息的迹象,随着时间越长,王亮功脸越黑。
在王亮功快要忍耐不住,正准备亲自去北城查看时,一个二十多年,虎背熊腰的年轻军官走进府衙,向王亮功行了一个礼:“报告师座,三团团长赵固生奉命来到。
“赵固生,你负责的北面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平息下来,是我给你的命令不明确,还是你故意怠慢军令?”
赵固生一出现,王亮功马上就是疾风暴雨般的训斥,赵固生只好低着头乖乖挨训,等到王亮功一说完,赵固生才道:“师座,请听我解释。”
“还解释什么,我告诉你,我不听任何解释,你马上去把北城平定下来,然后给我一个检讨。”
赵固生一脸难色,向求救的目光望向周嘉玉,周嘉玉咳了一声,道:“师座,既然赵团长已经来了,那不妨听他几句,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王亮功脸色和缓下来,道:“好吧,准你说几句,说完了快滚。”
“是!”赵固生神情一振,道:“师座,北面大部已经平息……”
“放屁,我的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有没有平息我这里就可以听到,可以看到。”没等赵固生说完,王亮功已是打断他的话。
“是,是,师座你明察秋毫,那会是聋子,瞎了,就是我聋了瞎了师座也不会聋子,瞎子,我说大部平息了,是因为还有一块地方实在不好平息。”
“胡说八道,莫非那里还藏了大规模鞑子不成,即使是大规模鞑子,直接打过去就是了,哪来的不好平息。”
“师座说对了,那里正是有大规模鞑子,不过却不是鞑子士兵,而是数万鞑子妇孺,许多汉人正在对这些鞑子进行驱赶,这才造成混乱,我虽然下达了军令,可是一些百姓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士兵也不好帮着鞑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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