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和鲁路修不明白毛的想法，但是也只有按照他所说的做。艾斯接过毛手中的两把枪，将其中一把丢给鲁路修然后拉开了一段距离。
“这个游戏很简单。”毛咧着嘴笑道，“我会问你们三个问题，要如实回答哦，我很清楚你们心里的答案，如果不老实地回答话对方就要开枪！如果舍不得或者有一丝怜悯，那就由我来动手咯。”
鲁路修和艾斯举这枪彼此指着，毛饶有兴趣地拍着手，“好玩，真是好玩！那么…”毛停止笑声，向鲁路修问道，“鲁路修你是不是zero？”听到这个问题，鲁路修的紫瞳闪着挣扎的目光，握着枪的手也有些颤抖，最后还是咬着牙关承认道：“没错，我的确是zero。”
“哦，竟然这么爽快地就承认了，很好。”毛继续着他的提问，“第二个问题。鲁路修，你有geass吧？”艾斯皱着眉头，感觉毛别有用心。
鲁路修点了点头，“没错，我的确拥有geass！”毛微微一笑，“真是坦白啊，鲁路修。看来今天你不用死了，真是白费了我一番苦心。”一边说着一边摸着自己的头一副苦恼的样子。“那么鲁路修，如果艾斯…”毛转过头看了艾斯一眼接着道，“如果他几次三番想要杀你，你会报复或者杀了他吗？”
鲁路修低着头，眼睛紧紧闭着，原来老师你一直在利用我吗？甚至要杀了我？可能吗？鲁路修不愿意去接受这个事实，原先那个溺爱自己总是亲切地叫自己“小鬼”的人竟然想要杀了自己！想到这里鲁路修抬起头来，看着拿着枪指着自己的艾斯，艾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山间的微风吹拂着艾斯额前的长发，那双幽瞳中什么也进不去，让鲁路修无法了解艾斯现在的心情。鲁路修迷茫的眼神已经散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坚定：“我不会！即使老师想要我的命！”
鲁路修的话在艾斯耳边不停地回荡，艾斯注视着鲁路修，无奈地在心里叹道：“你还不成熟啊，鲁路修。你的心中那抹善良还未被抹去吗？”
“真是令人感动的师徒情啊，还是应该说是爱？”毛把穹放在地上，揉了揉发酸的肩膀嘲弄地说着。
“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可以了吧？”鲁路修狰狞地注视着毛。“可以，当然可以！嘿嘿…接下来就轮到你了。”毛把目光投向艾斯。“那么，艾斯。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利用鲁路修，甚至多次想杀了他？”
“没错！”艾斯没有任何犹豫。鲁路修的心好似被撕成两半，正流淌着鲜血。你真的让我很失望，老师！你变了。艾斯没有理会鲁路修哀伤的眼神，继续回答毛的问题。
“你的目的是什么？”
“报仇！”
“向谁？”
“教团！”躺在地上的C.C有些惊讶，有些释然更多的无奈。
“真是精彩啊，没想到还能问出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毛好像中了五百万大奖，兴奋地笑着，有些苍白的脸上尽是阴谋的笑容，“那么…现在进入下一个游戏！”
“你的问题不是问完了吗？”鲁路修对毛很不满，情绪有些失控，拿着枪指着毛。
“不要这么冲动，鲁路修。”毛一脸轻松地用枪指着穹的脑袋，威胁地笑着。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艾斯出奇地平静，阴冷的眼神，彻骨的声音，冰冷的杀意盖过了山风的刺骨。艾斯的气势对毛没有任何影响只要这个少女在自己手上，毛坚信艾斯不敢乱来。“因为你们之间没有死人啊，这样就不好玩了。”毛舔着嘴唇，假装天真地说道，“你们既然都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我的问题，所以你们一起开枪吧。”
“你在耍我吗？毛！”鲁路修有些沉不住气，毛晃着手指，“不不，刚才只是个游戏罢了，你们手中的枪只有一把是有子弹的！”
“你的意思是我们之中只有一个人能活？”两人好像小丑一般被毛玩弄着，毛一开始就不打算让两人活着走下成田连山，因为一个游戏终归有人沦为输家。
“没错，快点！快点开枪吧，开吧！”毛癫狂地笑着。两人拿着枪指着对方没有任何动作，鲁路修在犹豫，今天两人终究会有人离开这个世界，鲁路修希望这个人是自己，活着有时真的很累，很累。
“开枪吧，老师。”鲁路修轻声地说道，艾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大概只有毛知道。毛护目镜下的脸因过度的兴奋有些狰狞，好像知道了些什么有趣的事情。
“鲁路修，开枪吧！”艾斯如释重负地一笑，有生以来第一次笑得这么轻松。艾斯转过头温柔地看着毛身边的可爱少女，那犹如天使的脸庞就让我好好地再看一次，也许这次就是永别。艾斯闭上眼睛，长发随风而动。
“开枪吧！”
鲁路修的眼眶中打转着泪水，很久没有感受过眼泪的滋味了。
枪响了，毛癫狂地大笑着笑声传遍了整片荒野。无助的身体在风中摇曳着，好似脱离树枝的枫叶终归于尘。艾斯还是保持着温柔的笑容，只是心脏处多出了一个窟窿，嫣红的鲜血从中流淌而出。惨白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血色，凄惨地一笑，艾斯缓缓倒下。手中的枪掉在地上，终结了它的使命。
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鲁路修举着枪忘了放下，枪头冒着白言宣告着它剥夺了一条生命。C.C想要支起身子，双腿因失血过多而变得更加无力，“不要死啊！”C.C没有流泪，也许是忘了怎么哭吧。
“再见了！鲁路修，C.C还有…”艾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手伸向对面的女孩，“再见了，穹…”失去最后一丝力量，停在半空的手缓缓滑落…
“不！不要啊！应该死的人是我是啊！”鲁路修跑过去抱住艾斯的身体，疯狂地吼着，“你个混蛋，毛！我要杀了你！”
“杀了我？真是好笑，你只不过是从艾斯的手里捡回了一条命而已！告诉你吧，其实两把手枪都有子弹，只有你不知道罢了！嘿嘿…本以为可以让你们两个一起去见上帝，但是却被他猜到了，真是个可怕的人，但是现在他已经死了，哈哈！！是你杀了他，鲁路修，你亲手杀了他！”鲁路修呆滞地握着艾斯冰凉的手，曾几何时这只手温柔地地摸过自己的脑袋，教会了自己下棋将自己从地狱中拉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老师，难道你一开始就猜到了这个结局吗？怎么可以丢下我，还有娜娜莉？”鲁路修已经泣不成声，C.C木然地躺在地上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感觉。
“色狼。”
“你再说一遍！”
“一遍？一百遍我都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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