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女人雕像底座的机关,一摁,大宝和花非花两人的意识顿时出现短暂地模糊。
片刻过后,强烈的阳光照得两人睁不开眼睛。
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大宝瞅了瞅地头,现在两人正处在娄兰沙漠的官道之上。娄兰帝国与龙隐之间并没禁止通商,大概是因为这关系到两国边境的民生问题。三三两两的商旅寥落。
传送果然不靠谱,幸好大宝有先见之明―预先准备了水果和水。
为了防止遇到嚣狼发现他的踪迹,传送刚完,大宝便在意识中用起了玲珑变。
脑子里随意勾画了一张狰狞凶狠的面相,脸部在一阵荧荧光辉闪耀数秒之后,完全变得面目全非。
“非花,走了!”大宝转过头对花非花道。
“你谁啊?”看到大宝那张经过玲珑变处理的‘俊脸’,花非花飞身后掠。不知她从何处又找来一块白面纱把脸蒙了起来。
“我是你相公啊,非花!”看着花非花的惊人表现,大宝立即反应过来,颇有些猥琐地打趣道。
“扯淡!本姑娘的男人英俊潇洒,就你这衰样配吗?”花非花一边说着话,一边靠近大宝,两只手还迅速地攀上大宝的面皮,使劲一拉。
“啊,你谋杀亲夫啊!”
音色没错,但脸怎么变了呢?
“笛,你干嘛呢?快把你脸上的人皮面具取下来。看着恶心!”
“你刚不是取过了吗?取不下来了。”大宝故作痛心疾首。
“真的吗?”如果两人不是一直在一起,花非花绝对不相信这人是秦无笛。从大宝的脸上移下目光,花非花认真地检查着大宝的衣着。还是那副破烂啊,没错!
目光再次移到大宝的脸上。
啊―花非花尖叫出声。
原来,趁着花非花检查衣着的空挡,大宝又用玲珑变换了张稍微可供欣赏一点的样貌。
“你到底是谁?”花非花开始不确定眼前人的身份了。
“不是你让我变漂亮点的么?”大宝无辜地回答道。
还是他?幸好是他!花非花轻拍着胸脯,安抚着刚被刺激的小心肝。两座高耸的雪丘,随着她的动作跳动不已。
咳咳,大宝不助地咳嗽起来。
“嘿嘿,果然是你。你吓死人家了。”花非花迅速地走到大宝身侧,搀起他的手。
善变是女人的天性,擅变同样是女人的特长。
“到底怎么回事?”
大宝本就没有打算隐瞒他在永恒大殿所发生的事情,只是刚走得太急没来得及说。听到花非花问起,他顺理成章地告诉了花非花发生的一切。唯一的改动是去掉了意识中老者的存在,换成了自己领悟所得。
玲珑变,在花非花认为真的不失为一种不错的功法,尤其是对于从事她这种行当的人来说。
看着花非花的兴奋,大宝这才发现自己漏说了一个关键。
“我能不能学?”
老者是通过意识直接传承给大宝的,大宝还真不确定花非花能不能学,更何况一时半会他还不懂得怎么教人。
“切,小气鬼。人家才不稀罕呢,把人家这张国色天香的脸变成你之前那副鬼样,是个人都会被吓死!”
阿弥陀佛,逃过一劫!
“还有什么收获?”
话刚说完,大宝直接蒙在当场。
一只寻常的食人秃鹫正在官道侧面的沙尘之上啃食着一具人形尸体。距离不远,所以此刻在大宝眼里,食人秃鹫的体积可谓是空前巨大。
“喂!你怎么了?”花非花伸手在大宝的眼前晃了晃,忧色凝重。
“没事,走吧!”
拉起花非花的小手,大宝的步伐明显加快。
“乖乖,白垩纪恐龙时代都不过如此!”
老者说过,经过几天的适应,夜魔眼才能做到收发由心。
走在回娄兰城的官道上,时不时可以遇到路过的商旅,有去娄兰帝国的,也有返回娄兰城的。就像从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花非花很快又变得雀跃不已。一路嫣声笑语。有着水果可以果腹,两人始终保持着充沛的体力。日落时分,终于看到了娄兰北门隘口。
“记得你欠我的。”
欢笑声总结性地概括了这几天两人的遭遇。
娄兰城北门的碉楼已经不复存在,连带着原本碉楼之间的高墙也被推倒,土石也早已被清理。
进入城内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
花非花在前面带路,大宝像个扈从一样跟在她的身后。
几经辗转,两人来到瑶仙楼。
大宝本不想进去的,拗不过花非花的眼神,最终施施然还是跟着进去。
瑶仙楼的内部装饰和玉漱轩有些相似。大幅的粉色垂帘随处可见,歌台阁楼一一俱有,雅间厢房更是不容分说。两者因为侧重点不同,瑶仙楼内的女人个个都浓妆艳抹。
大宝随着花非花走上雅致的阁楼。
吱呀,阁楼的门打开,一名穿着蓝色衣裙的妙龄少女从阁楼里走了出来。
“姐姐,你总算是回来了!”
“九真,发生什么事了?”花非花迎了上去。
“这位是?”蓝衣少女发现了花非花身后跟着的男子,诧异地问道。
“你说呢?”花非花不答反问。
蓝衣少女这才注意到花非花脸上数月以来的阴霾已然消失不见。
“小女子见过秦公子!”蓝衣少女朝着大宝微微福了福。
“好了,九真你下去吧。不要让人来打扰我!”花非花佯怒道。
理会得花非花的意思,蓝衣少女歉歉然退下。退下之前,俯身凑到花非花耳边说了句:“姐姐,白少鹏来了。”
“怎么了?”
看着花非花脸上突现的厌恶,大宝急切问道。
“没怎么,就是楼里一些琐事。脏死了,跟着你,我都快被你带坏了。我先去洗澡,一会再换你洗!”
大宝愕然。
“要不我们一起洗?”
真是个害人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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