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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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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章 纸鸢上的故人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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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真的要被玩死?     曾经幻想过驾着七色云彩,王八之气十足地去迎娶心爱之人。     曾经幻想过只身一人饮马江湖,终日与大自然中的鱼鸟虫兽为伍。     曾经幻想过某天有能力之后,兑现对她们许过的诺言。     ……     乱了,思维在瞬间完全不再属于大宝。     大宝甩甩脑袋。     “自己就是被这天马行空的思维给玩死的。”     事到如今,除了大战三百回合,然后像个英雄或者狗熊般任人宰割,别无选择!     自嘲了会,大宝心安了。     “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我站在烈烈风中,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望苍天,四方云动,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     随口唱起脑海里闪现出的一首男人味十足的不知名歌曲,就当自己给自己饯行了。     “别玩了,赶紧上来!”     一缕熟悉的音色从悬崖之外的空中传来。     “谁?”     大宝寻声望去,一只大鸟。     哦不,一只鸟人,也不!     ―一个女人在一只巨大的纸鸢之上正朝着大宝滑翔过来。     “上来啊!”     女人穿着胜雪的白裳,看不清楚面容,白色的丝巾捂住了她的娇颜,咧咧的风扇动着她的衣裙,一眼望去,宛若天人。     “呆子,快点上来!”     女人的催促声带着嗔怒再度响起。     大宝无奈地依言行事。淡淡的憋屈,瞬间充满他的脑海。     身后的嚣狼众人立即反应过来,但等他们跑到近前,纸鸢载着两人早消失在天幕中。     ……     如墨夜色中,纸鸢平稳地飞翔着。     大宝双手抓着纸鸢竹制的支架,紧挨着白衣女人。一股女人的清香味,缭绕在他的鼻侧。     啊秋。大宝很不文雅地打了个喷嚏。     “就是这股味道,还是那么喜欢打喷嚏!”白衣女人低声地自言自语。     “什么味道?”大宝好奇地朝女人的方向问道。     纸鸢说大不大,白衣女人与大宝靠得非常之近。听到大宝的问话,白衣女人也不搭理,从她那舒展的黛眉可以看出此刻她的脸上肯定带着盈盈笑意。     “不理就不理,还诱惑人,真是的!”大宝不禁一阵腹诽。     一阵巨痛却突然从大宝的左肩处传来。     白衣女人竟然用嘴咬他!     心想着揉揉痛处,大宝不经思考地放开抓住纸鸢的右手。     啊―     分不清楚,这尖叫声是谁的了。尖叫声后两声重物坠地的声音传来。半晌后,夜又回归了沉寂,一如往昔。     ……     睡梦中,白衣男子为了她怒发冲冠,力毙强敌,而男子最后却力竭昏厥。画面急转,身着一身褴褛,周旋在麒麟卫众人之中,狂暴后再狂暴,戾气受到鲜血的蛊惑,肆意而为,最终重伤对方,而自己却倒在血泊之中并诡异地消失。从此,琴瑟声苦,清茗咸涩。一日日地打听他的消息,一日日得到的回音却是晦暗无讯。匆匆地回到师门复命,受不了从小便爱慕自己的师兄纠缠,毅然请命到了娄兰边城。没想到到了娄兰,却有了他的消息。     宿命?五百次擦肩而过才能换取一次回眸,五百次回眸才能换取一次相识,五百次相识才能换取一次相知。为了五百次相知,去换取一次相守,她坚毅地决定。     ……     “日头都晒屁股了,起来了!”大宝惬意地伸了伸四肢,迷糊着叫唤。     以前习惯了这么叫阿贵三小起床,一时半会改不过来。     白衣女人的梦境被大宝的叫声摧毁。睁开双眼,看到大宝正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急步上前,女人冲入大宝的怀里嘤嘤哭泣起来。     蒙脸的面纱早已在两人从纸鸢上坠落时掉落,初见白衣女人的容貌,大宝的目光短暂地发直。直到女人身体特有的触感冲击他的大脑,他才清醒过来。     “喂,美女,你哪不舒服?”大宝天真地认为女人从纸鸢上坠落一定是受伤了,不然她怎么抱着自己不停地哭。     “我就哭,怎么了?”白衣女人嗔怒地回道。     是祸不是福,刚还哭得犀利哗啦,转眼功夫却跟自己斗起了嘴。大宝只能任由她的泪水打湿自己本就破烂的行头。     白衣女人抱着大宝的腰,大宝的双手举在空中,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整个画面尴尬异常。     好大一会过后,可能是白衣女人累了,哭声渐渐变小,最终停止。     “肩膀还疼吗?”白衣女人轻柔地捋起大宝左肩的衣裳。     “不疼了!”大宝认真地答道。     “要不,我再咬一口?”言语中狡黠之意浓重,白衣女人嫣笑道。     “你属狗的啊?不分青红皂白就咬人!”     “你骂人!”委屈地撅着嘴,白衣女人的样子让大宝不由地一阵心痛。     眼看着女人的泪水又要掉下来,大宝慷慨地脱去上衣。     “咬吧咬吧,别客气!”     扑哧,白衣女人没法憋住笑声,笑得身体直发颤,泪光流转的双眸增添了几分俏皮。     “不咬了?过期不候!”大宝迅速地穿上衣裳,好象怕白衣女人反悔似的。     “笛,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白衣女人又一次冲入大宝怀里。只不过这次的动作非常温柔,饱含情意。     大宝彻底地麻木了,全当白衣女人是神经病。只是在女人叫出“笛”这个字时,心里似乎有些回应,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却真实地能被感受到。     “能跟我说说你口中的‘笛’是怎么回事吗?”大宝轻抚着白衣女人的背,任由那缕曾使自己打喷嚏的香气肆虐地进入自己鼻腔。     从相识到相知的种种,白衣女人如数家珍,整整讲了大半天,听得大宝不时颤抖。     “我患了失魂症,过去的事情都忘记了!”大宝轻声道。     白衣女人这才醒悟到为什么大宝的言行如此怪异。     “你永远是秦无笛,我的笛!”     自己又不是去西天取经,身边跟着个大美女似乎也不错,大宝悻悻想到。     “你怎么那么确定是我啊?你没认错人吧?”为了不让人误解自己拐骗良家妇女,大宝还是迫切地再次确认。     “因为你身上这股臭味,还有那个喷嚏,还有很多很多只有你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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