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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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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章 逆鳞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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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声望去,最为震惊的当属南宫志和冷幽容。     正所谓“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孰优孰劣,一目了然。在南宫志的计划中,与应思贤进行明面上的对决,并非无谋。在他的认知里,应思贤篡位所借之力,理该为五千麒麟军,况且还有影卫这一底牌?     谁曾料到事态的发展竟然完全地背道而驰?     对决的双方首重了解。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是南宫志不够了解应思贤吗?不是,应该说问题在于南宫志过分地高估了影卫的实力。本想把应思贤逼到明处,借机抓住其篡位的实证,到头来却落了个龙搁浅滩的下场。     连自身都无法保障,此刻秦无笛的出现,在南宫志的心中无异于雪上加霜。     与南宫志不同,也许是女人天生感性,冷幽容不得不反省。     “本宫是不是说了太多?”     不论如何,眼前的情形连“不容乐观”都说不上。     事态彻底脱离南宫志的预计!     披散着头发,非秦无笛所愿,从皇后那赶回家再折回王宫,可谓仆仆风尘。     匆匆回到家,秦无笛并没做什么,追根到底,他又能做得了什么?回家的目的,只有一个,他想试试看,能否把功法赶紧速成。     而这关键在于那个可爱而又可恶的石钵。     可悲的是拿着石钵翻来覆去,甚至把石钵砸到地上摔成好几块,奇迹最终还是没有出现。     在房间里噼里啪啦捣鼓了一阵,搞得早已回到家中的袁烈及南宫七月三女满头雾水。当四人问起原由,真话自然是不能说的,秦无笛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无计可施。秦无笛作为时空的偷渡客,本就对当世不甚了解,寄望于石钵也是无奈之举。     “别无他法,惟今之计只有……”     背水一战!     这个决定不管是对是错,秦无笛别无选择。临走的时候,他再三吩咐袁烈好好保护三女,有必要的时候帮忙照顾下李三。袁烈听了,纳闷至极,他搞不明白好端端地秦无笛为什么说这话。虽然置疑,但袁烈还是满口答应下来。秦无笛报以一个男人之间的大熊抱。     至于苏绿和小辣椒两人,秦无笛只能稍稍注目几秒。     南宫七月这丫头表面上单纯,但心思甚是缜密。忽悠她?     很难。     看着南宫七月充满疑惑的双眸,秦无笛走到她的跟前狠狠地抱住了她,并重重的吻在她那粉红的朱唇之上。     吻,虽然短暂却使得南宫七月一度迷失,借着这个空隙,秦无笛得以脱身。临走的时候,秦无笛凑到南宫七月的耳边,柔情而郑重道:“小月月,我喜欢你,非常喜欢!”     ……     南宫七月的羞赧仍在眼前晃动,秦无笛从众人中窜出,远远地他也看到了南宫志夫妇。     “哪里来的乞丐?赶紧哄出去!”应思贤见过秦无笛,只是这副打扮的秦无笛实在难以辨认,于是一出口就是赶人。应思贤身畔的应天鸣对眼前人倒是有印象,白天在心享食诚门口他们曾有过一面之缘。     在场的朝官大多认识秦无笛,此时他们不禁在心里嘀咕起来。这次不知道这人又将上演什么好戏?     “慢着。”南宫志虽然大势已去,但本身的龙威仍在。     秦无笛径直走到南宫志和冷幽容的面前,转身站定。观其站位,显然是想保护南宫志夫妇。     “孩子,你怎么来了?”冷幽容满目慈祥,再窘迫的境地都无法剥夺作为一个母亲的天性。     如果不是有着中年太监的帮忙,凭秦无笛这副尊容想进到宴会场还真是难上加难。秦无笛暗自感慨,这大概就是命运使然!     “你们是我的亲人!”     简单的一句话,蕴涵了千言万语。     是的,看着亲人身陷困境,有谁能不动容?     哎!冷幽容轻叹一声。她本想再问问南宫七月的景况,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南宫志站在冷幽容身旁,对于秦无笛的出现,他的眼里一直充满着复杂的神色。尤其是听到秦无笛的回答之后,那神色越发纷乱。感激是断然没有的,没有哪个长辈愿意看着自己的晚辈身赴险境,更没有谁能在如今的情形之下淡然。一时间,绝望被忧虑、悔恨、关爱、愠怒等一系列感情所取代。     咳咳之声传出,秦无笛清了清嗓子。     “应大人是吧?”他的举动明显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应思贤从思绪中回过神,语气极尽刻薄。     “原来是准驸马,今天赶过来殉葬还是收尸?”     秦无笛罔若未闻。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大人的名讳好象是叫做‘应思贤’吧?”     应思贤显然不太适应秦无笛的说话逻辑,侧耳等着秦无笛的下文。     “思贤,思贤,果然好名字。敢问应大人祖上是否已经预见了应大人出生之后必将缺乏贤德,所以在名讳上提醒应大人要时时刻刻谨记 ‘贤德’二字?”     不等应思贤回答,秦无笛接着道:“哦,我还忘记了应大人的姓氏。应思贤,应思贤,完整的解释是应多多思考下‘贤德’二字!小子不才,再问大人,您连您自己祖上寄予给您的厚望都忘记了吗?”     秦无笛故意停顿了下,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当真是大逆不道啊!”     应思贤刻薄,秦无笛也不差。他三言两语,便激得应思贤火冒三丈。     “黄口小儿,难道你认为逞逞口舌之利就能让你们逃过今日?”     “大人,您又错了!我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逃,您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您的三个儿子是叫应天鸣,应天翔,应天成,没错吧?您竟然给后辈用上‘天’字辈分,是想让他们天生聪颖吗?恕小子直言,只有自己作孽太多,害怕子嗣日后愚笨,才会给子孙辈取那么有深意的名字。小子佩服!”     “岂有此理!”应思贤满脸通红,就像猴子屁股一样。他身旁的应天鸣更是双拳紧攥,怒目圆瞪。     “你们应氏一家人都是废物!”     轰―以上的铺垫再怎么难听,好歹骂人不带脏字,此话一出,宴会场上仿佛被投下一个巨大的炸弹。     炸得在场的所有人神志迷糊。     “他真的不要命了吗?”     震撼!去过南宫七月生日宴的官员尤其感触良深。秦无笛在他们在他们心目中早已被定义为妖孽般的存在,刚刚寥寥数语他竟然又把应思贤这城府如此之深的老狐狸激得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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