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和尚说:“在很久很久以后,如果你遇到了一个一只眼睛能看见因果的人,你就如此这般…………”
在庙里面住了几天,两人传了那xiǎo和尚一些他们对这个世界的感悟后,便离开了,出了庙后,张是非不得不承认,虽然他拒绝了命运,但是却依旧生存在命运的掌控之中,这种感觉,说不出是恶心还是无奈,不过这如果说是命运的安排,倒不如说是自己的的安排,算了,随便了,反正都不重要了。
张是非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他一刀将那山砍成了两半,所以那山之后就得了一个tǐng别致的名字,名为‘一刀砍’,而山下的xiǎo村庄,在经过了几代繁衍以及迁移之后,竟变成了一座xiǎo城镇,这个xiǎo镇子的名字叫‘是非镇’。
而又过了几年,这镇子慢慢的衰败了下来,村民很多都逃难去了,再后来,有一户姓朱的财主在这买了很多房子当工厂,所以这里也就改名为‘朱家坎’,再后来…………
直到现代,不少东北的边远山村里面,依旧有个别的农户们世代供奉着一个奇怪的牌位,这牌位跟寻常保家仙的牌位差不多,红纸黑字,只不过所供奉的仙家名字有些奇怪,那仙家的名字叫是非老爷,据说供奉这个神仙的人家,祖上都受过这个名为‘是非老爷’的恩惠,所以他们不敢忘记这恩情,便世代供奉,村子里面有很多的老人谈起这个是非老爷,总是会说出一些离奇的故事,有的说这是非老爷是凤凰转世,也有的说这是非老爷是野jī成jīng,这些老人都是说自己是听自己的爷爷nǎinǎi说的,当然了,这只是茶余饭后的笑谈而已,传说嘛,就是这样的。
一直到现在,‘是非老爷’还享受着零星的香火,保护着那些没有忘本的庄稼人。
又当然了,这些也不是张是非所能知道的,只能当做话外题说来,大家信就信,不信的话,笑笑也就过去了。
张是非想要再看看这山,便同李兰英走在这山路之上,由于之前张是非一刀劈了这山,所以许多的树木都被压断,走着走着,张是非忽然发觉前边有些不对劲,那一颗大石之下,好像压着什么。
于是张是非和李兰英便上前望去,这一望不要紧,两人全都惊呆了。
只见这石头下面,竟然压着两头他们无比熟悉的动物,一只是蓝máo孔雀,一只是黑máo大熊。
李兰英十分的吃惊,因为这两个已经断了气儿的畜生,竟然和自己以及老张的兽体一般无二
这一时间要他们如何去接受这个现实?可是现在不接受也不行啊,张是非望着那孔雀和黑熊,足足在那里站了半天的光景,而在这之后,张是非才恍然大悟。
它们本不用死的,是我害死了它们,张是非心中想到,想到了此处,他心中便又有些酸楚,于是便收起了这两句惨死的野兽尸体,回到了多年后的瀛洲。
见到了两人平安回来,‘陈抟’和刘伶都tǐng开心,而张是非则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他对着那两具野兽的尸体而坐,一看就是好几天,他用自己的仙骨之气保证这两只野兽不腐,然后一直在默默的沉思。
直到陈抟来到了他的身边,‘陈抟’已经知道了一切,他见张是非愣愣的盯着那两只野兽,便已经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于是,便对着他说道:“没有想明白么?”
张是非苦笑了一下,然后回答道:“不,我已经想明白了,我以前一直在怨天尤人,其实最该怨的,还是我自己,有时候拥有力量确实可以做许多的事情,但是却想不到,有时候拥有力量却也不能算是一种好事,着两只动物本来不用死,但是却因为我一时的疏忽任xìng而丢了xìng命,从而让我妄生恶业,堕入苦海之中,我很后悔,不过我只是在想,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不会依旧如此选择。”
‘陈抟’笑了笑,然后便对着张是非说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听他这么一说,张是非便释然了,只见他站起了身,然后对这陈抟说道:“老爹,我想再走一次实相图,还有两界笔借我用用,”
‘陈抟’打了个哈欠,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随便啦,反正那血珠还没有干呢,两界笔因为之前吸饱了月光,好像也还能用两次,不过,就你自己去是么?”
他刚说到这里,只见李兰英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然后一边扣鼻屎一边对着陈抟说道:“怎么就他自己?这不还有我呢么?”
张是非十分感jī的望着李兰英,看来,他也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了,只见李兰英对着他说道:“唉,想了好几天,我也想明白了,其实我倒真想看看,如果再一次选择的话,我会如何去做。”
说到了此处,李兰英便看了看地上那头脏兮兮的黑熊尸体。
是夜,还是夏天,很奇怪,今年的哈尔滨热的莫名其妙,莫名其妙之余还真让人接受不了。
东北人抗冻不抗热,这是真的,白天的时候大街上的人受不了这酷暑,一个个机头白脸的,似乎是中央大街上走一圈儿,让人自,焚的心都有了。
要说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今年的气候一直很反常,年初的时候下雪那不算什么,瑞雪兆丰年嘛,但是你说这四月末还下雪那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这‘丰年’兆的时间够长的,使得老农们泪流满面,让再次回到了这一天的张是非和李兰英情何以堪。
李兰英和张是非两人回到了当天的中午,张是非化成了人形,找到了那个因为生意而苦恼的人,并把难飞送低价卖给了他,那人对古玩有些研究,知道这刀的价值后果然买了,还当成了传家宝,不过这传家宝没到一天就被当成敲mén砖送给了一名姓张的大老板,难飞确实是一把宝刀,不过,这把刀由于之前张是非的使用过度,特别是那最后的一刀,简直耗尽了这刀的灵气,陈抟说,想让它的灵气完全恢复,可能要等上几年了,不过这也无碍,反正够用就行,于是,张是非想了想,在卖刀之前,便在那刀柄之上刻上了歪歪扭扭的两个xiǎo字。
兰英看着远处从计程车上走下来的自己,顿时哭笑不得,他对着躲在墙角儿的张是非说道:“老张啊,你说那个孙子真的是我么?我怎么看着这么不着调呢?”
张是非笑了笑,没有说话,黑暗的墙角处,闪耀起了一抹蓝光。
两个少年从远处走来,他俩搭着肩膀,走一步拐三下,打着斜的走拐到一个电线杆子旁边,张是非刚把kù子解开,忽然感到头上一阵凉风。他抬头一看,借着昏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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