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不想竟没有发觉张是非出招,不,即使它预先发觉,但是也躲不掉,因为张是非的速度实在太快了。
喉咙被擒,那罗锅‘张老爷’慌忙拼死挣扎,但是它却发现,即使自己用尽了全力也无法挣脱,这个年轻人的手就好像是一把大铁钳一样,死死的扣着他的喉咙,而且最要命的,居然他好像也是妖怪,因为他的手上冒着淡淡的蓝气,那蓝气就好像是火焰一样灼烧着它,使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见张是非冷笑了一下,然后将手向上一抬,愣是把这家伙的‘罗锅儿’给扳直了,它的双脚悬空,在张是非的仙骨之气灼烧下,不住的哀嚎,只见他抓着张是非的手,还没有撑过几秒,它的衣服滑落,原来是因为坚持不住而现了原形。
张是非这才认出它是个什么玩意儿,原来这家伙是一只两条尾巴的野狗啊?一身的灰máo,两条尾巴不住的摇晃着,张是非见到它现了原形,这才笑道:“狗东西,我问你服不服?”
那条野狗慌忙艰难的叫道:“服了服了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张是非和李兰英相视一笑,这才将他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这条野狗刚落地便想要落跑,可是他的速度哪里比得上张是非啊,只见张是非一脚就踢在了他的肚子上,它发出了一声惨叫,然后装在了李兰英的tuǐ上,李兰英微微一笑,抬起了脚死死的踩住了它的一条尾巴,让它无法再跑。
张是非蹲下了身,然后对着那条由于吃痛而不断哀嚎的狗妖说道:“行了,别叫唤了,如果你不想死的话,那就从实回答我的问题,同意么?”
那条狗妖为了保命,哪里还有不同意的理由,只见它伸出了舌头慌忙说道:“同意,同意”
张是非笑了笑,然后便问道:“我可问你,这山是什么山,dòng是什么dòng,你的主子,是什么妖怪?”
那狗妖被踢差了气儿,说话有些艰难,但是他依旧慌忙回答道:“这,这山叫做石砬子山,dòng,dòng叫白龙dòng,我家主子……我家主人的名号叫‘yù面无量xiǎo圣龙’你抓了我,陛下它不会放过……啊”
它本想用自家主人的名号吓一吓张是非,哪成想他还没说完,李兰英的大脚便一用力,只踩的它直哆嗦,哪儿还有力气恐吓两人?
只见那李兰英哼了一声,然后对着他说道:“问你啥就回答啥,别废话,还陛下,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给毙了?”
那条野狗真怕了,他怎么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这荒山野地的,竟然出现了这俩煞神,就从刚才那两手来看,以他俩的道行,要杀自己,还真就像跟玩儿似的,所以,这野狗jīng便不敢再多说什么,由于吃痛,它也说不出话来,只好跟捣蒜似的点着头。
张是非见它怕了,便又问它:“我再问你,那车上是什么人,用来干什么的,是不是你那个妖怪头子要吃的?”
那野狗jīng被这俩家伙吓破了胆,于是便连忙回答道:“是的是的,我家陛……主人修行正法,每个月都要用吸取活人鲜血,车上的应该就是赵大阳他们这次进贡的血食。”
修行个屁正法,张是非冷笑了一下,然后便站起了身,走向了那架驴车,他一挥手,便将驴车的黑布掀下,黑布下面是一个木头笼子,就好像是电视里面那些要砍头的罪犯们坐的那玩意儿,不过这个笼子没有口,四边都用钉子钉死,笼子里面关着三个人,一男一nv一个xiǎo孩儿。
那xiǎo孩儿似乎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也不知道,反正就躺在那个男人的怀里,那个男的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样子,身体瘦弱,身穿一身打满了补丁的灰袍,光着头,闭着眼睛,满脸的沧桑,而那个nv人则蜷缩在笼子的一角,浑身衣无寸缕,竟然是光着的,看的张是非一愣,只见那个nv人抱着身子,头发散luàn,满眼惊恐的望着张是非,张是非见到这一幕,心中便出奇的愤怒。
吗的,想来是那些强盗干的好事刚才真该杀了他们,张是非皱紧了眉头,然后从背后chōu出了宝刀难飞,对着笼子竖着一批,难飞宝刀削铁如泥,剁这木笼自然不在话下,只听咔嚓一声,那笼子被劈成了两半,而那笼中的nv子也由于过于恐惧而发出了尖叫,张是非叹了口气,然后也不多看,他向回走去,拾起了那野狗jīng的衣服后又走了回来。
他将衣服丢给了那个nv人后,便转过了身,轻声说道:“你们下来吧,现在安全了。”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