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同了,果然,他很快的就察觉到了,这把刀和自己之前的那一把确实又不同之处。
虽然它们的外形一致,但是之前的那一把刀上,却根本无法同这一把相提并论,这把刀的刀身之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拿在手中,通体冰凉,也不晓得是不是错觉,张是非感觉这刀刃看上去也锋利了许多,而且没有自己当初那把的古旧,和自己之前的那一把‘我x难飞’比起来,这把刀子最大的不同,就是那刀柄的题字处,只有难飞二字,而‘我x’这句骂街话,却没了踪影。
总体来说,这把刀和之前的那把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看上去自己以前的那一把似乎是赝品,而这一把才是真的。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望着张是非一脸的不解,那陈抟叹了口气,然后便对着两人说道:“别傻站着了,到外面再说吧。”
要说这仙人就是不一般,试想一下,如果在凡间的话,大家有事要说,总是会将‘别站着拉,进屋再说吧’,可是这陈抟却是不走寻常路,可能是因为这xiǎo屋子里太破,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吧,张是非和李兰英苦笑了一下,然后便随着两个老家伙走了出去。
在石凳上刚一落座,张是非便随手将那没有鞘的唐刀放在了石桌之上,刀放在石桌上,发出了一声轻响,而就在这时,忽然从一旁发出了一声恐惧的声音:“难飞他来了么?不要不要”
张是非转头望去,找到了声音的来源,这惊恐的声音确是那niào壶中的太岁发出来的,张是非心中纳闷儿,怎么回事儿,至于这么害怕么?
那niào壶似乎受到了莫大的惊吓似的,不住的喊叫吵得人无法说话,陈抟叹了口气,陈抟随手一挥,一道金光shè出,将那niào壶打飞,直接飞入了那竹林之中,它在飞走的同时还在不断的叫喊,直到众人再也听不见这个声音。
四周平静了下来,只见那陈抟拿起了桌子上的刀子,这才对张是非说道:“你俩很惊讶它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吧。”
张是非和李兰英点了点头,陈抟苦笑了一下,然后对着两人说道:“那是因为,他就是被这把刀的主人打败,然后收进那夜壶之中的。”
刀的主人?张是非听到这句话后,心中充满了惊讶,想起来曾经那崔先生也说过,这把刀一定不是什么凡品,如今听陈抟所说,这刀以前的主人似乎当真牛B,打败太岁的人,竟然打败了太岁
可是张是非又想了想,不由得糊涂了起来,这把刀是在画中,可是自己在人间得到的那一把又是怎么回事儿?这好像自相矛盾嘛
真是越想越luàn,张是非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于是也就不想了,还是听听陈抟怎么说吧,于是,他便问那陈抟:“老爹,这把刀的主人是谁啊?还有,它为什么会在那画儿中?”
陈抟叹了口气,然后望了望刘伶,刘伶此时正抓着酒葫芦不住的往肚子里灌酒,没有理会他,于是陈抟便一边看着手中的唐刀,一边对着张是非说道:“你们可曾知道,在这瀛洲仙家之地,曾经也有过战事出现呢……?”
啥,这里打过仗?张是非和李兰英当真是不敢相信,只见那陈抟有一种十分感慨的语气对着两人讲出了这刀的来历。
原来,在很久很久之前,这瀛洲之地曾经出现过一次浩劫,可是陈抟没有对两人细讲,他只是说,当时有一群歹毒的妖魔曾经妄图占领瀛洲,而自打开天辟地时起,瀛洲就是人间和仙境的中转站,如果此地被妖魔占据,那么那些妖魔就可以凭借着地利之便,直接攻打仙境,瀛洲失守,就代表着三界的平衡被打luàn,于是,一些有本事的人聚集在了一起对抗这些妖魔,而这把宝刀,便是这些人中最有本事的那个所持。
当时的战况十分jī烈,瀛洲险些失守,到最后,他们只好想出了一个办法,把那些妖魔尽数引进了实相图之中,而当时那实相图所现出的境界,正是这把唐刀主人的心境,陈抟讲到了这里后,便对着张是非说道:“我和刘伶都是当时那场大战的幸存者,当时我们全都伤的不轻,而这宝刀的主人是我们之中本事最大的,到最后,他只身一人对抗群妖,而且凭借一人之力将那些妖魔bī退,最后我们一直打到了那黑海之上,终于打败了那些妖怪,这把刀的主人……也因为一些原因,消失在了这个世上,他一消失,实相图的境界就随之消失,我们活着的家伙只好拼命逃出,而这把宝刀,也就随之落入了象征着地狱的无尽黑海之中。”
我x,这也太玄了吧,听陈抟说到了此处,张是非和李兰英的嘴巴便合不上了,心想着这家伙真是太刺jī了吧,真想不到,居然还有妖怪敢造反想占领这里,不得不说,古代的妖怪确实要比现代的妖怪们有骨气,也有志气多了,一想起现代的那些妖怪,张是非就满是无奈,唉。
不过这个故事听上去真过瘾。
张是非心中想到,独战群妖,浴血画中,最后还获得了胜利,那是何等的威风啊?看来,这把刀子之前的主人一定是一个大英雄大豪杰,真乃纯爷们是也,望着陈抟手里的刀子,虽然沧海桑田年代变迁,但是张是非似乎也能感受得到当日那场大战该有何等的jī烈。
他竟然有些jī动了起来,而那陈抟讲到了此处,便停住不讲,而是转了话风,对着张是非说道:“每个人能够看见的实相都不尽相同,相同的实相更是万中无一,虽然我早就知道你进入的那个境界正是当年这刀主人的境界,不过,你居然能够在那茫茫黑海之中得到这把宝刀,这我就没有想到了,真是冥冥之中自由安排,看来,你和这把刀的缘分当真不浅啊。”
陈抟讲的这个故事把李兰英听的一愣一愣的,只见他忍不住chā嘴道:“老爹,这个刀的主人真是威风,不过,为啥老张家里还有一把同样的刀啊?另外这刀的主人叫什么,你能不能告诉告诉我们?”
陈抟笑了笑,然后望着张是非说道:“你家里面为什么会有相同的刀,我也不清楚,不过想来大概是赝品吧,即便是赝品,想想也应该是当年认识这刀之人所造,所以应该也十分的珍贵,至于那人的姓名,你们听了也没有用啊,况且,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
“那孙子”陈抟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刘伶将酒葫芦重重的按在了石桌之上,然后叹道:“他就是个无赖,不过,是一个很强的无赖罢了,还记得那一次,他跟地府里面最厉害的家伙斗了个三天三夜,到最后他倒是跑了,格老子的还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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