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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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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八章弃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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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二八章弃子     柴哲威道:“此人名叫王玄策,洛阳人,乃是太原王氏的旁支。【叶*子】【悠*悠】现在xiao弟与他同在右屯卫效力,关系莫逆。况且前年沙场上他还救过xiao弟的xìng命,他开口请xiao弟办事,xiao弟自然不好回绝。此人xiong有大志,才干非常,平生最佩服的便是汉朝时投笔从戎的班定远。”     班定远便是班。班因平定西域的功劳被封为定远侯,是以后人皆以班定远称之,以表敬仰。班的事迹李潜非常清楚。那可是个有胆有识的大牛人,“不入虎xùe不得虎子”这句千古名言便是出自班之口。更让李潜震惊不已的是柴哲威口中的这个王玄策。若不是重名的话,这个王玄策应该就是后来那个靠着几千杂牌军,连灭北印度和中印度,吓的东印度闻风而降的中国最牛外jiao官     想到王玄策,李潜忽然想起眼前这个柴哲威在历史上也有很大作为。他曾在贞观二十三年到永徽二年担任过安西都护,如果不是因为受到柴令武谋反一案的牵连,他应该可以继续担任安西都护坐镇西域,以其才干成为第二个班亦非难事。因为感jī柴绍对自己的提拔,为免柴绍英年早逝,几年前李潜开始有目的地影响柴令武,并成功改变了柴令武尚公主的命运(柴令武已与武士镬的长nv阿叶定亲,自然不可能再娶公主),日后也应该不会有什么柴令武谋反案来牵连柴哲威。     想到这李潜笑道:“能被大郎你看重的人一定是难得的俊彦。这样吧,你告诉王玄策,想赎王玄应须得五十万贯,不然我没办法向秦国公、程国公jiao代。不过,我对王玄策很是赞赏,等这事了了,劳烦大郎你出面,让我与王玄策见个面,如何?”     柴哲威听了连连点头,道:“兄长不知,王玄策对兄长佩服的很,若是知道能与兄长见面,他肯定欣然前来。”柴哲威顿了顿,道:“其实王玄策是王世充的近支族人,与太原那边的王氏族人关系并不密切。特别是因王世充曾与我大唐为敌,虽然当时太上皇没处死王世充,不过太原那边还是因为这个缘故而有意疏远洛阳这边的王氏族人。王玄策若非迫于家族长辈的压力,也不愿出面。”     李潜听了点点头。这种情况在大家族中实属常见。王世充只是太原王氏的一个分支。如果王世充得了天下,太原王氏的族人肯定上赶着讨好他。但王世充失败了,太原王氏的其他分支肯定会迫不及待地与他划清界限,疏远冷落这一支的人。这才是真实的世态人情,那种不论成败,全族抱起团来一条道走到黑的情形在高mén大阀里根本不存在。【叶*子】【悠*悠】更多的时候为了能使家族避免毁灭xìng的打击,高mén大阀甚至会分成两半,分别支持两个对立的势力。比如王世充起兵与大唐作对时,留在太原的王氏族人并没有当王世充的内应,而是老老实实地当李渊治下的顺民。     想到这,李潜道:“大郎放心,我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得罪我的是太原王氏,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会因为这事而迁怒王玄策。若是有可能的话,我还想跟他jiao个朋友。”     柴哲威见李潜说的情真意切,便点点头,说了些客气话便告辞了。到了下午,太原王氏的人便带着财物来赎王玄应。太原王氏拿来赎王玄应的是整整五箱子足赤金锭。按照市面的价格,这些金锭早已出五十万贯。不过李潜却为这些金锭犯了难。因为金银虽然是贵重物品,但现在只是作为打造器具的原料使用,市面上根本不流通金银,只有少数商号间的大宗贸易或者地方政fǔ往户部上缴赋税才会用到金银。也就是说,虽然李潜有了价值五十万贯的金银,却一时半会无法变现成可流通的铜钱或绸缎。好在李潜暂时还没想好如何用这笔钱,否则非得让来人把这些金银换成财帛不可。     清河崔氏、太原王氏相继来jiao钱赎人,让李潜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三人虽然值钱,可在自己手里就跟脑mén上顶着的三块豆腐似的,得时刻xiao心翼翼,万一出了什么意外那可就麻烦大了,别说能敲诈他们五十万贯了,只怕到时自己掏出五十万贯都摆不平。眼下就还剩下了唯一的一个麻烦。     很快两天过去了。正月十五晚上,范阳卢氏依然没有消息。李潜心中有了计较。他在水榭中摆下了酒宴,差人去请卢照全。     很快,卢照全来到。李潜见他虽然面sè如常,但眼神中却又一股难以掩饰的黯然。想来,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眼前的处境。     “卢兄,请入坐。”李潜迎上前,伸手虚引道。     卢照全拱手谢过,随着李潜来到水榭,两人分宾主落坐。     李潜斟了一杯酒递到卢照全面前,道:“今日请卢兄来没有别的事,乃是时值仲秋佳节,特请卢兄来饮酒赏月。”     卢照全接过酒杯点头表了谢意,道:“佳节团圆日,郎中不与家人团圆,却来陪我这个罪人,这让罪人如何敢当?”     李潜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家人都已结伴去访亲,只剩下李某一人,是以李某特请卢兄为伴共赏明月。 ~”     卢照全当然不信李潜的家人将他抛下出去访亲,即便她们都出去了那也是李潜安排她们去的。不过卢照全并未拆穿李潜,举杯道:“卢某多谢郎中赐酒。”     李潜看到卢照全并未如想象中的那样推三推四,原本准备好的一番说辞全都用不上了,他赶紧咽下到了嘴边的劝说话,端起酒杯与卢照全同饮一杯,而后又重新斟满了酒。     等李潜斟完酒,卢照全道:“郎中今日置酒,应该是为卢某送行的吧?”     李潜一愣,道:“卢兄何出此言?”     卢照全淡淡一笑,道:“卢某又不是瞎子聋子,前两天清河崔氏、太原王氏都已将人赎走,只剩下卢某一人始终无人来赎。对于郎中而言,卢某已没有价值,郎中还留着卢某作甚?不过是白费粮食而已。”     李潜笑了笑,道:“那卢兄可想过李某会将卢兄送去哪里?”     卢照全毫不迟疑地道:“放卢某离开等于郎中认输。而且势必会引起清河崔氏和太原王氏的忌恨。卢某断定郎中肯定不会放卢某走。若是郎中要将卢某jiao给大理寺,只怕到长安时便已jiao了,现在也肯定不会jiao与大理寺。想来,郎中要送卢某去的地方应该是yīn曹地府。”     李潜听了放声大笑,道:“卢兄为何如此悲观?莫非卢兄以为李某是个冷血无情之徒?”     卢照全摇摇头,道:“郎中不是冷血无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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