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势力,本质上还是百姓,一旦牵扯到了官府,那便是借势欺人了。”
李潜忽然想起梁兴财在洛阳时也曾这样对他说过,遂不解的问:“这很重要吗?再说了,我本身就是官,三杀堂敢行刺朝廷命官,本身就触犯了律法,我这样做有错吗?”
老许道:“所以,我事先也未阻止你。”
李潜明白老许的意思。老许只是担忧李潜这样做会给梅宗际的名声带来负面影响,并未说他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不过,对于李潜来说老许的这些话却对他影响极大。一边是梅宗际的名声,一边是自己的仇恨。如何取舍?特别是想到梅宗际又当爹又当妈含辛茹苦把自己抚养成*人,又教给自己功夫,让自己有机会出人头地,李潜的心里就充满了愧疚。
老许见李潜面露愁色,知道他心里非常纠结,连忙安慰他道:“阿郎不必烦心,其实这些只是我的一点担忧,阿郎不必为此改变计划。更何况世人只知道阿郎是梅家的女婿,却不知道老东家与阿郎的关系。”
李潜摆摆手,解下腰畔的映月刀,“仓啷”抽出一半,道:“这是师父的佩刀,多年来一直带在身边,他们三个肯定见过这柄刀,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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